第二日,因叶无为受伤,加上一场大战后太过劳累,众人并没有直接出击第十一座岛屿。
而是接受了郝运的提议,准备在这神龙岛上休养生息,等待他师父的出关。
众人预订的计划,是每日早晨切磋一下所学战技,下午互相探讨一番修行之路,晚上便服用三品培婴灵丹,进入打坐修炼增长自身修为的状态。
既充实,又不耽误众人修为的增长。
只不过,让楚留香等人无语的事情,也在这第二天清晨发生了。
任心畅找水岚烟切磋,众人除了给一些羡慕嫉妒恨的白眼,倒是没什么话说。
毕竟,这一对狗男女在蜀山剑宗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双修道侣的苗头了。
正经是郝运。
这位主不和楚留香等人切磋,反倒跑到冰玉那里,
说他要和她切磋。
他也不管冰玉是如何的横眉冷对,如何的寒气罩体,依旧乐呵呵的缠着她。
说二人若是在一块儿切磋战技的话,提升实力的速度会突飞猛进。
“你去找楚留香师兄他们切磋,我和如梦她们切磋!”感受到众人古怪的眼神,冰玉狠狠滴剜了郝运一眼,眼中满是警告色彩。
“跟大师兄他们切磋有什么意思?互相都太熟悉了,完全提高不了。”
郝运嘿嘿一笑,凑到冰玉耳边低声道:“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我还不太熟悉,切磋切磋,熟悉一下呗!”
话落,郝运还特意指了指远处正修炼《郎情妾意剑法》的任心畅和水岚烟,也不管二人手脚皆无力的模样,无耻的说着一眼便能分辨的谎话。
“你看二师兄和二师嫂,打的这么激烈,对真元的淬炼和战诀的熟练定然很有帮助。”
“无耻!”楚留香等人白眼一翻,齐齐暗骂了一句。
“莫要以为我眼瞎!”冰玉贝齿一咬,强忍着怒火,才没有一针刺在郝运满嘴谎话的嘴巴上。
这里这么多人,他就不晓得避讳一下吗!
她跟他还没有…
“跟我来!”
没等冰玉反应过来,郝运大手一伸,握住她的玉手,带着她飞向远处小树林。
“松手!”冰玉一甩手,却挣脱不开郝运那老虎钳子一般的大手。
“不松!”玉手滑溜溜的,我才不松开呢。
“松不松?”
“松!”郝运嘿嘿一笑,松开了冰玉的玉手,却一把抱住她沉入地底。
到了小树林的地下,一切男人说了算。
“你干嘛?”
被土灵珠的保护罩笼罩,冰玉瞬间想起了一天前发
生过的事情,面上不由得瞬间红成一片。
冰凤玄针划入右手手心,针尖直指郝运,眼神满是戒备之色。
“不干什么,告诉你女人就应该听自己男人的话。”郝运耸耸肩,右手闪电般一探,直接握住冰玉的右手手腕,防止他挨针扎。
而后,左手大力一揽冰玉的柔软的腰,将她抱入怀中。
头一低,在她瞪大的愕然双眼中,第二次的霸道一吻送给了他的女人。
“呜…”
冰玉脸色通红的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郝运强有力的怀抱,瞪大的眼睛渐渐的闭上,双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郝运的后背上。
一刻钟过后,郝运拉着脸色粉红的冰玉,出现在水如梦等人面前。
而后,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二人开始了切磋――真正的切磋,冰玉暴打郝运。
那一天开始,众人的切磋模式既不固定、又固定。
不固定,说的是楚留香等一干老爷们,他们之间经常换对手。
固定的,有三组。
水如梦和符柔。
任心畅和水岚烟。
再就是古怪的组合,郝运和冰玉了。
说郝运和冰玉这一组古怪,是因为无论冰玉开始如何不愿意,但凡郝运拉着她的手消失一刻钟的后再回来,她就会乖乖的陪着郝运切磋。
偶尔郝运露出轻浮笑容,这冰玉还会脸色通红的失个手,将郝运冻成大冰块。
见此情况,不但楚留香和水如梦等人给了郝运一个评价,连带被众人白眼的任心畅也给了郝运一个评价。
“见色忘义之徒!”
“色令智昏之辈!”
“有了道侣忘了妹妹的臭哥哥!”
如此这般,众人在不断的吐槽中度过了半个月后,叶无为终于出关。
…
“师父出关了!”
“师父!您的伤好了?”
“爹!”
瞧着面前抚须微笑的叶无为,众人欢呼一声直接飞了过去。
只有郝运立在一米之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自己的师父,愕然道:“师父,这是您老人家的分身?”
他的眼中,面前的师父跟以前的师父并无二致,修为也是分神期。
但是,以前的师父给他的感觉是有血有肉有感情,嬉笑怒骂尽在眉眼之间。
而面前的师父,虽然也有同样的表情,却带着一股陌生的锐利气息。
好像一柄完全出鞘的利剑,碰着的伤、挨着的残。
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气息内敛于体,一动便石破惊天的感觉。
“你小子的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啊!”随着一声熟悉的赞叹声,又一个叶无为走了出来,身边还陪伴着一身清冷气息的水寒冰。
这位叶无为的身上,是郝运所熟悉的慈父般的气息,眼中带着赞叹的笑意,嘴角挂着欣慰的笑容。
“弟子郝运见过师父!见过师娘,祝师父和师娘仙福永享、寿与天齐。”郝运咧了咧嘴,一记熟练的马屁顺手拍了过去。
“娘!”水如梦欢呼一声,扑到水寒冰的怀里,眉开眼笑的撒着娇,让郝运好生羡慕。
师徒相见,自然是一番亲切交谈,中间夹杂着郝运的马屁、叶无为的哈哈大笑,也有楚留香等人的侧目白眼。
而这欢喜中郝运给师父赠酒的举动,倒也让水寒冰这位师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
至于她为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是因为她有了
一个新的发现。
这发现便是郝运和冰玉之间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一个是做尽了坏事的眼神,另一个这是带着愤懑和羞意的眼神。
作为过来人,这种眼神,她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