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府书房之中,蔡琰与大乔轮流奋笔疾书,貂蝉在一旁又是研磨又是端茶递水,忙的不可开交。曾麒却是悠哉悠哉的靠在太师椅上,不紧不慢的口述着书籍的内容。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没错!曾麒决定抄袭封神演义。既然于吉等人要求是崇道抑佛,那就再也没有比此书更合适的了。它在历史文学地位上虽然远远比不上《西游记》,不过在感情上却更容易被接受,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讲,国人还是很排外的。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是曾麒的一贯主张。道教虽然已经发展了几百年,但对满天神佛并没有一个准确、清晰的定位,对其出身来历也都是模模糊糊,严密的体系结构更是无从谈起。
所以曾麒并没有一字不差的照搬《封神演义》,而是按照后世的网文套路,从混沌三千魔神开始写起。中间穿插着什么龙凤大劫、巫妖之祸、三皇五帝等一系列的后世耳熟能详的神话故事,最后才是封神之战,他要为满天神佛制定一个清晰的体系结构。当然!这些并没有填充实际上的内容,只是交代了前因后果以及来历出处,用了两天时间,占用了二十回的篇幅就完成了。现在才真正的开始了正文,曾麒口述的正是封神的第一章‘纣王女娲宫进香’。
“好了!今天就写到这吧?辛苦三位夫人了。”看着满脸疲惫的三女,曾麒心疼的说道。
“夫君说的哪里话!我等妇道人家能为夫君分忧,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言苦。”蔡琰放下毛笔,一脸娇嗔的说道。
“是啊!姐姐说的有理。平时我等就是想帮助夫君还没有机会呢!”大乔说道。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曾麒一脸感叹的说道。
“嘻嘻!夫君就会讨喜!”貂蝉笑道。
“我不仅会讨喜,还会别的。”曾麒说完,一把拉过身前的貂蝉,把她抱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夫君讨厌!姐姐和妹妹都在呢!”貂蝉羞的直接把头埋在了曾麒的怀里。
“哈哈!这有什么关系?一会我再抱她们不就行了?”
“夫君!”
“夫君!”
曾麒的话惹来了两声娇嗔,两双白眼。夫妻四人嬉闹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夫君!你怎么会知道如此多的天界之事。你不会真的是天神下凡吧!”貂蝉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蔡琰与大乔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他。
“你说呢?”曾麒故作神秘的反问道。
“夫君!你不会把我们扔下,自己返回天界吧!”貂蝉这是直接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当然,,”曾麒故意停顿了一下,见三人面露焦急之色,哈哈大笑的接着说道:“当然不会了!再说为夫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一个只想和夫人们白头偕老的凡人。”
“夫君!”三人动情的主动搂住了曾麒。
“报家主!武大人求见。”
曾麒正在享受着三位夫人的温柔,沉浸在幸福的气氛中不可自拔时,被突然闯入的侍女秀儿给打断了。三女赶紧离开他的怀里,羞的不敢抬头。
“让他进来。还有,罚你今晚不许吃饭。”难得的一次好机会被打断了,曾麒那个气啊!
这个呆萌的小丫头不知道为何平时对下人都是一脸和气,从不乱发脾气的家主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她也不敢问,只好委屈的去传武进。三女看着一脸孩子气的曾麒,都一阵掩嘴偷笑。
“禀报军师!于吉等人的来意已经基本查清楚了。他二人皆是老黄学派的代表,是想借着佛道之争的因子劝说军师重新启用老黄学说。”
“哦?”曾麒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小事啊!学术争锋往往伴随着刀光剑影、阴谋算计,弄不好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可比战场上更加凶险。
老黄学说自汉高祖刘邦建国起,就是统治朝堂的主要思想,经文景二帝的发展更是大兴于世,直到武帝中后期才被儒家取缔。虽然已经逐渐没落,但毕竟曾经是主流的统治思想,底蕴之深厚可想而知。
而儒家思想如今已经根深蒂固、深入人心,根本不可撼动。曾麒可不敢贸然支持老黄学派上位,两大思想的碰撞就是自己手握大权,也绝对讨不了好。
“唉!占点便宜怎么就这么难啊!”
曾麒自言自语的说完后就陷入了沉思。他既想得到道家的支持,又不想卷入两种学派的纷争之中。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武进!你去查一查,老黄学派沉寂了这么久,为何要在这个时候东山再起?又为何找上我?”曾麒一脸严肃的吩咐道。
“是!武进明白。”武进领命后就要离开。
“等等!自己到户部领罚,扣你三个月俸禄。去吧!”曾麒挥手让武进退下,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武进莫名其妙的退出书房,根本没闹明白军师为何说翻脸就翻脸,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三个月的俸禄不足挂齿,可自己到底是哪做错了,惹军师生气了?
正当武进忐忑不安时,就见秀儿一脸委屈、眼圈红红的站在走廊边上。
“秀儿过来。”
听到武进的招呼,秀儿扭扭捏捏的走过来,“武大人!”
“秀儿可知军师今日为何生气?”
“哼!还不是因为你!害的我被家主罚晚上不准吃饭。”秀儿想了半天,终于知道自己是打扰了曾麒的好事才被罚的,所以就把错归到武进身上。
“我?这话从何说起啊!”武进更是诧异。
“你、你来的不是时候!”说着秀儿脸上有些发红。
武进眼珠一转,想了想书房中的蔡琰三女,又看了看满脸羞红的秀儿,顿时恍然大悟。
“呵呵?”武进轻松一笑,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了。心情大好之下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这个就算武某向秀儿姑娘赔礼了。”
“我、我不能要。”秀儿嘴上推辞,不过眼睛却不住的瞟向金子。毕竟是个小姑娘,金子对其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哈哈!没关系,拿着吧!”武进不由分说,将金子塞进秀儿的手里,转身离开了。
秀儿拿着金子,看着武进的背影,咬了咬牙向曾麒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