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桃李不黯春风”、“随风飘飞的梦”的打赏,感激涕零中~】行了一半多的路,贾宝玉索性弃马,徒步而行,在京都城外的荒郊野岭,一心二用,边练习仙风云体术,边催动内力把玩九耀星雷和太阴月火,这两个丹田里的小东西,只有如婴儿般的智商,贾宝玉挑逗得不亦乐乎。八一W<W﹤W≤.≤8≤1≤Z≤W≤.≦C≤O﹤M﹤
眼看离城不远了,贾宝玉稍微歇息,坐在溪边的柳树下,停止了和雷火的沟通,武者一旦从外功步入内功,转化天地灵气为内力,是可以内视的,不过透视什么的不可以,说不定要在更高的境界,说不定没有,贾宝玉也不知道。
把造化丹方大略浏览一遍,深感此行不虚,贾宝玉啧啧称叹,果然是好东西,也不知宁公怎么得到的,运气实在逆天。贾敬送给他的药丸有十几颗,对比造化丹方所说的,贾宝玉明白了这种丹药名叫“生生造化丹”,可以快恢复武者的气血和内力,他亲自尝试了一下,尽管贾敬炼丹术不是很高明,但生生造化丹的效果比较明显,他刚才消耗的内力基本弥补回来了。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去听雨楼一趟,听雨楼可以说是整个京都最出名的酒楼兼商会,在那里面要找到凝魄陀萝应该不难,等治愈了甄士隐的灵魂重创,再回荣国府和天香楼好好展一下,他要未雨绸缪,开始应对内外局势了。
“宝二叔好雅兴呢,孤身一人,独对亭柳,正可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二叔在外,依然勤读不辍,佩服佩服!”溪流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声音犹如黄莺出谷,百灵归巢,因为他细看着手中的丹方,所以说他勤读不辍。
贾宝玉一惊之下,收起丹方,回头一看,远处站立的绝世丽人,正是秦可卿,她在跟踪我?贾宝玉心下冷冷,她武功果然比我高明,不是走路不带声音,以我此时此刻的眼耳鼻舌身意,六识的感知远常人,却没觉她在旁边,而是说明她手段太高了。
贾敬看清了贾府的大部分情况,也看不清秦可卿的真实面目,仍旧被秦可卿的伪装蒙在鼓里,那就更高了。
“原来是秦氏侄媳,我听说你染病了,该回东府养身才是。”贾宝玉起立笑道,我看你好好的,那病也不会是装的吧?老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病了就回去养病,没事跟着我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咱俩这关系,荒郊野岭的,要是别人说三道四,乱了伦常,我自个儿不介意,到时你介意了,还不把过错推在我身上?
言外之意是这么个意思,同时贾宝玉也忌惮秦可卿,一是她秀色可餐,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弄得俺蛋疼,二是秦可卿既然想灭亡贾府,我是贾府的人,摆也摆不脱,她不会故意上来,把我给宰了,毁尸灭迹吧?
“我确实染病了。”秦可卿玉手伸出素裙袖子,拿起帕子“咳咳”了几声,秀眉微微一俯,楚楚可怜道:“你我在天香楼见过,各自心知肚明,我可以伪装成蒋玉菡,变身戏子行走江湖,自然也可以让别人伪装成我,在宁国府做我的替身,你知道我易容术高明的。那时和你赌斗,我输了,答应你的条件,现在来兑现,你又不满意了?嫌弃我心怀鬼胎?”
原来她在贾府有替身的,难怪秦可卿一个妇道人家,可以随随便便出门呢,闯江湖像串门子似的,这不就是心怀鬼胎吗?贾宝玉嘀咕道。
“此地无贾府人在,不必理会那些关系。”秦可卿笑了笑,笑得贾宝玉心惊肉跳,她拿出一块面纱蒙上了绝世容颜,优雅柔和道:“我称呼你为贾二少爷,你就叫我秦小姐吧。”
听她前面一句话,还以为是暗送秋波呢,称呼你为秦小姐?你都是少奶奶了,不知怎么回事,“少爷”、“小姐”这样的字眼一冒出来,贾宝玉浑身起鸡皮疙瘩,皮笑肉不笑道:“也成,不知秦小姐,有何贵干?有何指教?”
“你是真的要拯救贾府于危难之间么?”秦可卿复杂地道,显现出她内心里极为纠结。
贾宝玉道:“本来我是不想的,可是情况的展出乎我的意料,如果可以,我情愿冷眼旁观他们自生自灭,他们走他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携带两三个美女,赚点小钱,赏花赏月,赏良辰美景,做些卿卿我我、热情似火的事情,是我的志向和梦想!”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既然应承了焦大和贾敬,也秉着为自己将来考虑的宗旨,毕竟我身上打上了贾府的烙印,纵使我自己想甩掉,别人还是会把我看做贾府的贾宝玉。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守点信用还是能做到的。所以,无论事情可不可为,我都会去做,振兴家族,已是势在必行!”
这番话让秦可卿想动怒,尤其那句“卿卿我我、热情似火”,本就被某些人认为败坏宁国府伦理纲常、被扒灰被偷媳的她,偏偏想到了那一处,贾宝玉分明在讥讽我不是?秦可卿声音温柔,语气淡淡地道:“你是一个无耻之徒!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她对贾宝玉有了新一轮的认识,一语中的。
“你才知道啊?过奖!过奖!”贾宝玉受用地接口了,以无耻和自私自利为荣,而且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也算是极品奇葩了,贾宝玉嘿嘿一笑,要脸做什么?你不给我好脸色,我干嘛要给你好脸色,再给我一个时辰,老子贱死你!
“我秦可卿不自诩如何高贵,但也不是你能轻薄的。”秦可卿秋水眸子倏地变冷:“你知道吗?贾二爷,你这副自以为是的贱……样子,在我眼里,不是出色,而是令人讨厌!”
“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贾宝玉冷哼,我了个靠了,我没惹你好吧?我没有主动搭理你好吧?我还不计较你跟踪我好吧?讨厌我,你滚一边去啊!
既然撕破了脸皮,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贾宝玉言辞凿凿:“你说我贱,我就是贱,咋滴啦?我贱了你们东府的门楣了吗?我贱到你身上了吗?我贱我不敢承认了吗?倒是你,秦可卿,我虽然不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太太说你是贾府里最得意的人,贾珍疼着你,尤氏爱着你,合府上下称赞你,然而呢?焦大怎么说你?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还听说,金荣因为你弟弟秦钟受贾蔷欺负了,金荣的姑姑、贾璜的老婆璜大奶奶怎么说你,‘都干的什么事?’,贾珍为什么疼你?贾蔷为什么帮你?一个是你公公,一个是你小叔子,你让你丈夫贾蓉怎么想?贾蔷为什么受不住流言蜚语搬出东府了?你为什么生病了?抵挡不住那些言语攻击么?没错!我承认我贱,但,你敢么?”
“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贾宝玉冷笑道:“俗话还说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嗡!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剑,秦可卿一个闪动,轻脚在狗尾巴草上一点,身影婀娜,迅来到贾宝玉面前,带着冷冽杀意的剑直指贾宝玉咽喉,贝齿之下,樱唇已经咬出了血,秦可卿柔和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和一丝愤怒:“你再说一句?别以为我不敢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