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长天王与东方玄奘回到天庭后,天庭也再没有动静。
到现在,距离二人回到天庭已经是三十年之后了。
东方曜在这三十年内,日子过得一如既往地清闲。
每日四处瞎逛,扫扫地,看看茁壮成长人参果树。
每天都是轻松无比。
东方曜这里小日子过得滋润,可是那西方灵山确实愁云惨淡。
如来佛祖近日来心情越发地沉重,已经三十年没有讲过佛经了。
一众菩萨罗汉也是不敢去触如来的霉头,整个灵山都笼罩在沉闷的气氛中。
整整三十年了,如来佛祖一天都没有开心过。
这三十年期间,四大菩萨一直广撒网,四处寻找金蝉子转世。
有一年如来亲自出动,去一片片的有可能出现的地域去探查。
但是丝毫没有结果,仿佛就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金蝉子乃是西游量劫最重要的一环,没有他,这西游量劫就无法发起。
若是一般的取经人,如来佛祖还可以补救一二。
但是金蝉子乃是定数,无数气运的起始点,就算如来想换人也换不了。
怎么换?自己想换也没那本事啊?
又到了十年一度的灵山佛法大会!
着四大菩萨回归灵山开会!
如来脑后佛光万丈,对着自己的弟子开口道。
“谨遵师尊法旨!”
迦叶尊者恭敬地行礼。
开佛法大会?这都第三次了吧?
近年来师尊根本没有讲过佛法!
唉,金蝉子一事至今都无头绪,师尊怕是着急了.....
迦叶尊者心中自然知道佛祖烦恼所谓何事,心里思索一番,向着下界飞去。
终于,到了灵山佛法大会的日子。
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灵吉菩萨四人也是应约从下界而来。
只是众人都清楚,这次大会,又是讨论那金蝉子一事……
“观音菩萨,你今日进展如何?”
“可有那关于金蝉子的线索?”
如来缓缓地开口,看向下方首座的观音菩萨。
“阿弥陀佛!”
“佛祖,那金蝉子至今还是没有新的线索....”
“我等皆是尽力,没有一丝松懈....”
实在是.....唉....
观音菩萨手持玉净瓶,叹气不已,这实在是难了。
佛门的势力加各处来帮忙的势力,整个凡间包括四海都挨个排查了一遍。
可是这金蝉子似乎是真的如同蒸发了一般。
这让观音菩萨更是忧愁不已。
“阿弥陀佛!”
如来听到此处,脸上露出无奈之色,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观音菩萨!”
“这金蝉子至今下落不明,其他几个徒弟如何?”
如来佛祖转压下了心中的烦恼,想起了金蝉子几个徒弟。
“这.....”
金蝉子的徒弟?
我怎么有空去关注金蝉子几个徒弟呢?
观音菩萨心中苦笑,自己这么多年,不都被你老人家派着寻找金蝉子转世之身吗?
哪有闲工夫去关注他那几个徒弟?
这几个徒弟,也算是取经人,只不过金蝉子是主要,他们更是保驾护航为主。
“佛祖稍等!”
观音菩萨飞快地撇去心中的想法,肯定不能直接给佛祖说我丝毫都没有关注吧?
当下快速地掐指,因为取经路中,他们的几次劫难都是自己化解的。
这几个徒弟,自然跟自己又因果,所以观音菩萨掐算起来倒也简单。
随即观音菩萨观察众人的天机。
流沙河卷帘大将跟天宫的天蓬元帅都过着正常的日子。
流沙河地宫中,卷帘大将转世正在修炼。
而那天蓬,则是一直在追求嫦娥仙子。
“嗯!倒是没错!”
观音菩萨暗自点头,这些取经人至少没有出什么意外。
“让我看看那猴头!”
看完了其他两人,观音菩萨转而去看孙悟空,三人之中的大师兄,佛门内定的第二个佛位道果的获得者。
可是,随后观音菩萨就脸色变了。
“嗯?”
如来看到观音菩萨那圣洁的容颜忽然间蒙上了一层灰。
“观音菩萨,可是其他人有什么意外?”
如来佛祖发现观音菩萨的脸色后,心中不由得一紧。
难道?
又出事了?
一股不好的意念布上了佛祖的心头。
“阿弥陀佛!”
“佛祖,这猴子有点不对劲,您还是亲自看看吧!”
观音看到猴子,心中却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佛门一向讲求因果,为何如今的西游还没开始就频频出现了变故?
这猴子为何整日窝在花果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是想要搞什么?
如来听到此处,脸色微变,手掐般若指,准备亲自探查一番。
只见孙悟空竟然整日混日子,而且一年除了送土地山神礼物出门外,其他时候一律待在山中。
而且手下的小妖一个比一个听话,全部龟缩在花果山中。
是什么情况?
如来此刻脸色难看的一批!
本就因为金蝉子不好的心情看到孙悟空后更加不好了。
这美猴王生性顽劣,怎么如今这么老实了?
蹲花果山里当宅猴?
说好的威风凛凛的齐天大圣呢?
怎么这么年轻就如此的低调?
这好像剧本有点不太对啊?
“这猴子现在差不多该去大闹天宫了吧?”
“为什么不去?”
“他不应该蟠桃宴大闹一番,然后进八卦炉中获得火眼金睛吗?”
“而且不进八卦炉,没有怕烟的弱点,还怎么西行?”
如来心中大为震惊!
谁能给他说说这猴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蝉子凭空消失,这取经的二号人物又如此不合逻辑?
我佛门大兴,我如来能再进一步,怎么出了这么多意外?
如来看到此处,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跑花果山给这猴子屁股上来两脚。
你特喵的倒是去闹天宫啊!
你特喵的倒是去进八卦炉啊?
你这不闹,怎么进我的五指山,怎么递交因果?
“呼~”
如来面部微微抖动,气的心头抖动不已,三尸神暴跳!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一切定数一变再变?
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激荡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