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破损了。”
苏北不无遗憾的叹息一声。
他想到了自己以前复制的“血色”天赋,也是破损的状态,威力大打折扣。
这破损的s级裂世魔瞳,恐怕也只能发挥出a级的实力。
具体的,还需要测试一下。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而且,自己完全可以通过“编辑”权限,修改“著”字卷下文件的内容,就像当日修改老爸苏大强的“龙魂”一样。
这里面最难的就是气运值的问题。
苏北摇摇头,甩开心里的顾虑,快速将剩下的“三昧凶风”和“大小如意”,复制到自己名下。
他顿觉一股充塞的感觉,在全身爆发,自己……变得更强了!
点开自己“著”字卷下的文件清单,密密麻麻的技能文件,冠绝当代。
这新增的两项技能“三昧凶风”和“大小如意”,同样是“破损”状态。
“如今看来,我绝对不能等莱茵耶克尔鲎恢复实力,否则我即便消除了‘破损’状态,也很难击败它。”
他沉吟一下,忽然想道,“对了,大姨妈之类的负面debuff,对它有用吗?还有……可以删除吗?”
苏北选中“戎”目录下的莱茵耶克尔鲎文件,点击“删除”按钮。
提示你暂时没有权限
“果然,我现在还没有删除s级强者的权限,还是太弱了啊!”
他感叹一声,对觉醒基因链的事情越发急迫。
而事实上,他现在晋级基武者阶位的速度,已经很快了。
他需要的是,再快一点!
苏北点开莱茵耶克尔鲎的“著”字卷目录,粘贴从其它位置复制来的“大姨妈”、“路痴”等文件。
这些竟然成功了!
他激动了一下,连忙将这些文件复制了一千份。
可是,事实却并没有想象中顺利。
做完复制工作的苏北,打开莱茵耶克尔鲎的“戎”字卷档案。
只见最新的记录里写道
“2039年4月8日21时,克鲎寄生在查水表体内,回到查南小镇。它突然感觉到莫名的力量降临自身。
“地元境的实力超脱凡俗,诛邪不侵、万法不近的特性自然运转,缓缓将这些力量排出体外。”
苏北不禁怔了一下,再次打开莱茵耶克尔鲎的“著”字目录。
果然,刚才复制的debuff文件,已经悄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一旦超越了a级宗师,达到s级的境界,就已经不是普通的生命。低品阶的手段已经对他们完全无效了!”
苏北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以强克强,这世间能对付s级强者的,只有同等级的s级!
……
南陵市,高铁火车站。
一个戴着帽子,脸上蒙着面纱,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男子,走出出站口。
“根据我的推算,莱茵耶克尔鲎根本没有死,而是受了重伤,变化了身形,逃向了南陵市。”
他轻轻低语了一声,抬起头,眼睛里露出一丝灼热。
“这是我安倍晋生的机遇,只要捉住了重伤的它,用阴阳师的秘术将它炼制成式神,呵呵……”
他阴沉的笑出声音,眼眸下露出些许脸颊的皮肤,赫然是一边红一边白。
安倍晋生从京都龙王手里逃出后,甚至没敢返回自己的国家,而是穿过厦国的海岸,来到南陵市。
同时,这源于他发现了凶兽莱茵耶克尔鲎的逃脱踪迹。
于是,他就起了心思,想趁对方虚弱,将它抓住,炼制成与八岐大蛇一样的式神宠兽。
半个小时之后,燕桑湖畔。
“唔……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晕倒了……对了,那个年轻军官!”
垂钓老者悠悠醒转,揉一揉发疼的脑袋,眼睛里透着迷糊。
“老人家,你见过它?”
一个生硬的厦国语言突然说道。
他转过头,只见一个戴着黑色帽檐,蒙着面的男子从湖边走来。
“你说什么?你是谁?”
垂钓老者拖着腿脚站起身,捏着老胳膊老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看到了什么。”
安倍晋生环顾一圈,空气里还残留着强者的气息和元气的波动。
他看向老者,蓦然挥手在身前画出一个六芒星虚影,飞向对方。
老者一怔,被六芒星圈在中间,神情变得呆滞起来。
“现在,说说你刚看到了什么?”
安倍晋生满意的抱着手臂问道。
老者顿时如提线木偶一般,抬起失神的双眼,说道“我看到两个男人在湖水里做奇怪的事……”
他一五一十,把看见的事情描述了出来,直至昏倒在湖边。
“原来如此……”
安倍晋生低语了一声,双眼里显现出勾玉虚影,看向气息离去的方向。
他脚下一踏,整个人如鬼魅一般追踪过去,不一会儿,就发现了苏北与莱茵耶克尔鲎交战的地点。
“死亡的气息……”
安倍晋生嗅了下鼻孔,问道了三道气息里消失的那一道。
“有一个人死了,还剩两个人。”
他翻开从垂钓老者手里拿来的手机,里面是湖面上的两个人。
“呵呵,便从你们查起吧。”
安倍晋生装起手机,转过身,身体一点点雾化,消失在树林里。
“唔,又发生了什么?”
恢复了神智的垂钓老者有点发懵,总感觉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
莫不是有人馋自己的身子?
他打了个寒颤,偷偷打眼瞧了瞧四周的情况,才眼睛一翻,露出一根根细网编制成的瞳孔。
“汇报组织,请求上传采集影像。”
他忽然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一点点光影图像,在瞳孔上快速掠过,随即定格在眼前。
瞳孔上随即漂浮出一行文字。
“影像上传成功。”
那后面不可知的组织似乎开启了影像分析,停顿了一分钟。
眼眸轻轻眨动,浮现出新的讯息。
“联络南陵柳家,动用一切力量,争夺查家的家主位置,或覆灭之。”
垂钓老者弱不可察的点点头,瞳孔转动,隐去一条条网格线。
“哎,我的老胳膊老腿,再过几年,也该入土了。”
他摇摇头,轻叹一声,走回垂钓的湖边,准备收拽搁置的鱼竿。
那鱼漂蓦然颤动,向下一沉。
“咦,有鱼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