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伴随着打屁股的猛干,带给阮湘的不止是受不住的刺激,还有从内心深处漫涌上来的恐慌。
她惧怕暴力。
追根溯源,她有心理阴影,初恋男友的种种行为,刻意去忘掉也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她也不想被当成婊子辱骂,只想逃离身后男人的鞭挞,可是那男人却越干越狠,在她高潮的时候都毫不怜惜,抽插深捣她高潮中痉挛的肉穴。
阮湘再怎么哭喘求饶,也只是激得身后的壮男更加兽性勃发。
男人的体力旺盛,狂奸猛干了数百下,电动马达一般一口气都没有歇过,然而却突然慢了下来,熄了火。
熄了火不是因为本身体力不支,而是……男人感觉一股药劲儿上头,原先就发热飘飘然的大脑里,更加迷幻起来,四肢也渐渐不听使唤了。
刚才被猛干得太激烈想要逃走的阮湘,在男人慢下来的时候赶紧爬走,爬了几步,逼穴脱离大鸡巴,喘过气来,回过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倒在了沙发上。
他……怎么了?
阮湘呆了一会儿,大脑神经因为药物的刺激还是紊乱的,刚脱离大屌的骚穴痒了起来,空虚地催促着她,要那根热硬的东西来填满自己。
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她又晕乎乎地爬回去,捧起倒下的男人的脑袋。
好短的寸头,硬得都能扎到手,阮湘心跳疯快,仔细一看男人的脸,高眉深目,好像是
нαiΤαnɡSんǔωǔ(海棠書屋)·℃ǒΜ……好像滕麒阳滕少将。
她是在做梦么?在梦中被滕少将强奸了。
阮湘的唇边泛起一丝痴笑,如果是在做梦,不妨继续下去,因为在梦里跟别的野男人做爱,不算出轨,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她的手指滑过滕麒阳的面部轮廓,男人在她的抚摸下睁开眼睛,那眼里没有焦距,直直地望着虚空,他这般冷漠呆硬的模样,竟显得格外迷人。
“我想要你……”阮湘凑到滕麒阳的耳边,醉笑着呼出一句话。
“渴……嗯……”
滕麒阳却只是从干燥的唇瓣里挤出一丝气声,不理会阮湘,没有知觉般,阮湘心里不甘,把他扶起来,扯下他靴子上的鞋带,把他的双手捆绑在了他身后。
虽然男人身体好像呆滞了,但胯下的阳具却还高高挺立着,阮湘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熟软的屄口蹭动他的阳具,欣赏着他的脸色由迟钝冷漠变得性致勃勃,半阖的眼睛睁大了一些,里面都是猩红的血丝。
“水……给我……我好渴……”
滕麒阳的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视线带着昏昏然的欲望凝视阮湘。
阮湘完全听不清滕麒阳在小声地说什么,她笑着欣赏滕麒阳的模样,拉扯脱掉他身上的衣服,露出他身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
两个人都神志不清醒,脱一件衣服脱了将近五分钟。
“你好壮……你生得真好看……好想养你这样的狗……”阮湘满眼都是男人健硕的肌肉,愈发眼热,无意识地喃喃。
等把滕麒阳都脱得一丝不挂了,她才抬臀起身,按着滕麒阳的宽肩,屄口对准他的大鸡巴,一坐到底。
肉柱撑满了她的逼穴,一捅到底,一丝缝隙也没有,蜜穴里淫汁汩汩而出,有些难受,更多的是酸胀和激爽。
“嗯……啊……”鸡巴被紧致的骚逼含住,滕麒阳也忍不住发出低喘声。
听到男人的喘息声,阮湘更性奋了,坐在那粗硬的大鸡巴上,骚逼吸咬着男人的壮硕的肉屌,轻轻地打着圈儿摇摆晃动,双臂搂着男人的脖子,着迷地舔舐他的颈项,锁骨,一路向下。
舌尖品尝到硬实肌肉上汗液的味道,是淡淡的咸味。
鼻息里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阮湘津津有味地一直舔到他的大胸肌上,反复舔舐他的乳头,用嘴唇吸吮,用牙齿啃咬,刺激得那个地方的凸点硬立起来。
清醒的阮湘绝对不敢对滕麒阳做这种事,但不清醒的她要干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不……”
滕麒阳皱起眉,一把抓住阮湘的手,制止她继续猥亵自己。
那一下掐疼了阮湘,阮湘猛地挣脱了手,一巴掌“啪”地甩在滕麒阳的脸上。
滕麒阳的脸上立刻有了泛红的掌印。
阮湘接着瞪着他,脑海里存储了太多男人骂她的骚话,她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谁是骚货?你才是骚货!鸡巴那么硬挺着顶在我逼里,还说什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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