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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月痕很是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六个人,虽然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今日的情况,就死明确的告诉了他们一件事情,他们之中有内鬼,
这也是那么多牺牲的士兵,用生命换來的消息,
要让纳兰月痕做到无视他,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早上我们决定了作战的计划之后,你们都干了什么,”
纳兰月痕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同时示意另外的六个人也都坐下,
七个人围在了一个桌子边,若不是众人的表情都很是严肃,怕是这外面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只是在商量什么事情而已,
可是他们的话題可不是用商量两个字就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这背后的人,若是被找出來,那么通敌卖国的帽子肯定是带上了的,这性命,肯定也是不能够保下的,
纳兰月痕实在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能够做到今日的位子,那就已经是赤炎国对于他们的信任了,
可是偏偏,他们却是亲手将这份信任给浪费了,
眼下的纳兰月痕真的是不知道该相信谁了,这六个人,都是赤炎国的人才,失去任何一个,对于赤炎国來说,都是一个大大的损失的,所以,若不是今日的教训实在是太大了,纳兰月痕根本就不想将这些人往那方面去想的,
而且,作为一个在外领兵的将领,他们的家人都是被困在了京城的,难不成,这些人,连自己的家人也都不要了吗,
他们有沒有想过,本來以他们为荣的家人,会因为他们这番的卖国行为,遭受到多大的苦难吗,
还是说,他们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自己的家人眼中剩下的就只有利益了呢,
他们这些人的地位,都已经是很高的了,他不知道,沐晨到底是许了多大的利益,才会让他们做出现在的选择來,
光是想想,纳兰月痕都觉得有些心痛,
“今日你们出征之后,我便留在这军帐中,研究这地图,并沒有出去过,”
沉默了半晌之后,年纪最大的李昌盛却是先开口了,
他是这里面年纪最大的,可以说是经验最丰富的,可是到底是年纪大了,上战场厮杀这种事情,已经不适合他了,而且这一次,纳兰澈交给他的职责也是督军,只要在一旁督导就好,并不用上战场去的,
纳兰月痕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沒有说话,等着另外五个人,将自己今日在制定计划之后,离开驻地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不是不信任,而是已经不知道该信任谁了,
所以,只能够每个人都沒有差别的问过去,
另外五个人,在李昌盛的带头下,也是都交代了自己在那个时间段的做的事情,
这一说下來,每个人都是正常的很,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至于这几个人,说的到底是事实,还是假的,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过纳兰月痕等会肯定是会找人去求证的,若是他们聪明一点的话,应该知道,这时候,撒谎可是非常不明智的,
毕竟,这军营中的人那么多,若是想要完全不被人看见的去做一件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也有可能这事情不是他们亲自去做的,若是是吩咐别人去做的,那么只要将那个做这事情的人找出來,顺藤摸瓜,也是能够将这背后的人给找出來的,
“将军,”
军帐外却是突然传來了声音,纳兰月痕知道,这是自己派去调查事情的人回來禀告了,
“进來吧,”
淡淡的扫了一眼此时还是正襟危坐的六个人,纳兰月痕开口,让外面的人进來,
那人进门之后,先是恭敬的给众人都行了一个礼,毕竟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说什么都是比他的地位要高的,
“你查到了些什么,”
“属下按照王爷您的吩咐,去调查了今日在那个时辰内用过是飞鸽的人,只有一个,乃是一个炊事兵,但是他寄得就是普通的家书,专门的人员检查过了,并沒有发现什么异常,”
那人乃是季柯的人,所以纳兰月痕很是信任,说起來,也不算是这军中的人,所以称呼纳兰月痕为王爷,而不是将军,
这一点,在场的人却是不知道的,
他们只道这是纳兰月痕的一个亲信罢了,
“那炊事兵是谁,可找到了问了,”
纳兰月痕皱眉,这炊事兵难道是这暗中负责联系的人,那么,那份家书,是不是暗中动了什么手脚呢,
说话的那人并沒有回答纳兰月痕的问題,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份书信,递给了纳兰月痕,
纳兰月痕知道,这军营里出去的东西,都是会有备份的,显然,这就是那炊事兵家书的备份了,
伸手接了过來展开看了,却只是普通的内容,说自己在军营中过的不错,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去找过那个人了,可是那人却好像失踪了一般,同一个军帐中的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门口守卫,也说沒有看见那人出去过,”
将信递给纳兰月痕之后,那人又是将自己去找炊事兵的事情,前前后后都仔细的告诉了纳兰月痕,
说起话來调理很是清楚,前前后后所以想到的事情,他都已经去查的清清楚楚了,
在场的另外四个人,忍不住的有些咂舌,
这纳兰月痕的能力,还真的是不能够小瞧啊,这一个小小的探查消息的人,思维都是那么的缜密,这是不是说,纳兰月痕其实身边还有更多的有用的人,沒有让他们知道呢,
想到这里,他们忍不住的又是正襟危坐了起來,生怕自己的一个小辫子,被纳兰月痕给揪了出來,
“那么说,这事情,暗中肯定是有古怪的了,”
纳兰月痕皱了皱眉,这封家书,就这么看來,肯定是沒有什么问題的,可是偏偏,那个寄信的人却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失踪了,那么,这其中肯定是藏着什么秘密的了,
只是这原版的书信已经被寄了出去,要想从信中找出什么秘密來,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那炊事兵的背景,你调查了吗,”
纳兰月痕又是开口询问,虽然是问调查了沒有,可是他相信季柯的人,这根本就不需要他提醒,肯定就已经将事情都处理妥当的了,
果不其然,那人也是已经调查了清楚的,所以此时纳兰月痕问起來,也是能够说的很是清楚的,
“那炊事兵平日里很是低调,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跟帐中的兄弟相处的也很是不错,今日失踪,他们都很是担心,也在到处找那人的踪迹,可是怎么都沒有找到,”
那人顿了顿,却是忽然看了一眼另外一边坐着的六个人,“那人听说是中军的远亲,当初,是投奔中军來的,只是能力有限,所以一直都只是一个炊事兵,并沒有正式的进入军营,”
抛出了这么一句话,却是在那一天炸开了锅,
“信口胡言,我哪里來的什么远亲,”
中军吓了一大跳,可是下意识的就反驳了,而且,他却是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远亲在这军营中的,
“中军大人莫不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了这茬吧,我已经找人跟您的管事确认过了,当年却是有那么一个人,來找您,您并沒有接见,只是随便的安排在了这炊事兵中,”
季柯的人做事向來都是妥当的很,既然调查出了这一点,自然也是去求证过的了,
那炊事兵军帐中的人都是知道这炊事兵跟中军的关系的,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有些巴结那炊事兵,希望能够借机为自己谋取一个好的出路的,
可是随时那人在炊事营中呆的时间越來越长,他们却是淡了那份心思的,毕竟,一个连自己的前途都沒有的人,又怎么能够帮他们呢,
但是这件事他们都是记得清楚的,所以在季柯的人去问那些人是不是知道那失踪的炊事兵跟军中的大人物有什么联系的时候,他们都是说了这件事情的,
季柯的人不放心,又是问了好几个,得到的都是这个结果,
然后他又去问了中军的管事,也就是在这军营中,负责管理中军一些闲杂事情的人,也是确认过这件事情的了,
当年,却是是有那么一个人來投奔中军的,只是中军那时候很是繁忙,根本就沒有接见这个人,直接将人给丢进了炊事营中,就再也沒有提起过了,
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很是一些日子了,所以这一会提出來的时候,中军根本就沒有丝毫的印象,下意识的就觉得这是有人在诬陷自己,否认了这一件事情,
可是在那人的一番有条不紊的解说下,当年的有关那么一个远亲的印象,却是慢慢的浮现在了他的脑中,
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
纳兰月痕在一旁很是满意的看着季柯的人,果然是季柯千挑万选的人,这办起事情來,就是那么的让人放心,
虽然这一切,并不一定就是那最后的结果,但是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条不紊的将这么多的事情都调查清楚,却是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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