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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月痕一路带着军队,几乎沒有停留的就赶到了凉州,
凉州的知县早就已经提前知道了纳兰月痕就要到的消息,所以早早的,就已经在城门口迎接了,
这么多的士兵,当然是不可能全部都进城的,但是纳兰月痕的身份可是不一般,不仅是此次出征的大将军,更是赤炎国的王爷,身份地位,除了那皇宫中的那位,可以说是沒有人能够跟这纳兰月痕的身份地位相比的,
虽然他是这凉州的知县,可以说也算是一个霸主一般的存在了,
可是在这纳兰月痕的面前一比的话,那还真的是完全就沒有丝毫的可比性的了,
“王爷,长途跋涉而來,想必是辛苦的很了,还请赶紧进城,我已经备好了酒席,就等着王爷您的到來了啊,”
远远的看见纳兰月痕來了,知县就迎了上前,很是熟络的跟纳兰月痕套着近乎,
纳兰月痕的心情却是不怎么好,这可是战争,可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什么接风洗尘的宴席,
但是人生在世,有时候,一些寒暄却是不能够少的,所以,就是是不喜欢,他还是淡淡的对着知县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知县知道,这纳兰月痕的身份让他有如此的地位去这般的对待他,所以沒有丝毫的不舒服,还是笑眯眯的将纳兰月痕拥着往城内走着,
“士兵的食物可是准备妥当了,”
纳兰月痕开口问了一句,这士兵才是打仗的根本,若是士兵都不能够吃好喝好的话,哪里來的力气,在战场上陷阵杀敌呢,
“已经准备好了,这过一会,就会有人将东西送过去的,”
知县正愁着找不到跟纳兰月痕说话的话題,这会纳兰月痕既然开口问了,那是具无详细的跟纳兰月痕把他准备的东西都说了一遍,
他当官这么多年,当然知道,对于一个将军來说,士兵是多么的重要,
很多时候,将士兵招待好了,可是比给将军一个好的招待,能够有更好的效果呢,
所以,就算是纳兰月痕沒有问起,他也是一早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的,
当然,这些事情,如果他自己开口说了,那难免不会有邀功的嫌疑的,这会,纳兰月痕问起來,那可是正中了他的下怀的,
“嗯,准备的不错,”
纳兰月痕当然知道这知县是在讨好他,当然,若是这知县做的不是很好的话,他是不介意让这个知县吃一点苦头的,
可是显然,这个知县是一个聪明的,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是那最正确的选择,所以,纳兰月痕倒也是沒有为难他,而难得的开口说了一句赞扬的话,
知县费劲了心思准备了这么多,可不就是为了等这纳兰月痕的一句夸赞吗,
这听到的时候,早就已经是新换怒放了,
可是到底是一个为官多年的人了,知道若是此时表现的太过于欣喜的话,会显得很是急功近利,那可不是一个当官的该有的品德,
于是努力的压住了心中的狂喜,面色如常的回答纳兰月痕,
“将军喜欢就好,这能够为我赤炎的军士做点事情,乃是下官的荣幸啊,”
这话说的很是不卑不亢,既沒有居功,也同时表现了他对于赤炎国的中心,
不得不说,这知县还真的是一个适合当官的料,不然也不会在这地方混的如此的风生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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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一偏僻的小院子,
季柯本來在院子中纳凉,豹子也是有些无聊的躺着,
最近风头还有紧,季柯并不允许它出去玩,所以,此时也是只能够安静的在这院子中呆着,可算是把它给无聊死了,
可是它也是聪明的,知道眼下季柯沒有发话,它是不能够出去的,若是不听话的话,想必这以后不管它怎么撒娇耍赖,季柯都是不会带它出去玩的,
所以,此时就算是无聊的只能够跟自己的尾巴玩,它也是不敢出门的,
画却是急匆匆的从外面进來了,
“主子,,”
显然这一路赶回來,画跑的很是着急,即使有武功榜身此时的她也是忍不住有些娇喘的,
“怎么了,纳兰月痕到了,”
季柯抬头看了一眼画的模样,却是已经了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之前的消息就是今日纳兰月痕就会到达凉州了,画本來是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这会却是突然急匆匆的回來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的,
那么,纳兰月痕到了的消息,就不言而喻了,
“是的,王爷已经进城了,”
画向來都是知道季柯是聪明的,很多事情,就算是她还沒有说,季柯也是能够猜测的**不离十的,
这一点,也正是画很是钦佩季柯的地方,
“嗯,凉州知县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季柯很是淡定的嗯了一声,复又垂下了眼,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对于知道纳兰月痕到來的消息沒有丝毫的表示,
画有些吃惊,主子会突然到这凉州來,显然是为了纳兰王爷的,可是此时,纳兰王爷已经到了,为什么不直接去相见呢,
主子到底是在打算着什么呢,
虽然心中的疑惑有千千万,可是画到底是知道,什么是自己该做的,什么是自己不该做的,
就比如现在,这季柯主子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若是季柯沒有准备告诉他们的意思,他们是怎么都不会去问的,
“还沒有具体的消息传回來,”
所以,此时的画完全的将自己心中的疑惑给压制了下去,乖乖的回答了季柯的问題,
季柯皱眉,这都已经两日了,却是还沒有弄清楚这凉州的知县背后到底是谁的人,
看來,这凉州的知县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
那么,到底,在这一次的变故中,这凉州的知县,又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这知县,最好是不要做出什么伤害纳兰月痕的事情,不然,她可是会让他尝尝,后悔來到这个世界的滋味,到底是怎么样的,
画在一旁将季柯的这笑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虽然季柯笑起來很是好看,但是这个笑容里却是沒有几分温度的,
跟在季柯的身边这么久了,她自然知道,纳兰王爷对于季柯主子來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人,
若是这知县能够很好的守住自己的本分,不掺和进这一次的事情中,那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可若是这人不是好歹,硬是要掺和进來的话,想必主子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人的,
虽然主子平日里看上去乃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可是这一切不过都只是虚伪的表象罢了,
她清楚的知道主子到底是有多么的强大,
就像是一只沉睡的狮子一般,若是沒有睁开眼睛,他们只会以为季柯是无害的,
可是当季柯主子真的认真了起來,想必,这能够跟季柯主子抗衡的人,根本就是沒有的,
这话,说來可是沒有半点的掺假的,
毕竟,作为一个手下,她对于季柯的力量也不是完全的了解的,但是光是她知道的那些,说出去的话,就足以让整个大陆的人都震惊的,
谁能够想到,这么一个根本就可以说是名不见经传的女子,竟然能够在暗地中筹划这么多年,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呢,
“主子,咱们的人,要不要告诉他们小心行事,不然,难免不会让纳兰王爷察觉到什么,”
画虽然不知道季柯不去见纳兰月痕的原因,但是既然季柯不想要去见,那么是不是说,他们的人手就要做事更加的隐蔽一些呢,
毕竟,他们的人的联系手段,纳兰月痕也是清楚的,
若是被纳兰月痕知道了,顺着找了过來,破坏了主子的计划,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的,
“不用,”
季柯本來就沒准备刻意的隐瞒纳兰月痕,
只是现在的她还不想去见纳兰月痕罢了,
若是纳兰月痕发现了什么,自己找了过來,她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
而且纳兰月痕对于她的力量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若是整个凉州丝毫看不到她的人的踪迹的话,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所以,一切都是照旧,不用因为纳兰月痕的到來,就有丝毫的变化,
“他现在去了知县府了吗,”
季柯开口问了一句,
“是的,之前知县便早早的去城门口迎接纳兰王爷了,带着王爷一路就往知县府去了,想必这个时候,已经落座了,”
画很是详细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季柯,
“咱们的人跟着混进去了吗,”
这知县到底是谁的人,季柯还沒有弄清楚,所以这纳兰月痕的安全问題,自然是格外注意的,
虽然,按照最近的消息看來,这知县应该是个聪明的人,就算是有所图谋,肯定也是不会在今日下手,但是万事,都是要小心为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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