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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每日都到季府來的纳兰月痕,这一日,才进了房间,就见扮作季柯模样的画,笑脸盈盈的走了出來,
“是有什么好事了吗,怎么这么开心,”
随口的问了一句,却是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这画,可是季柯身边伺候的丫鬟,平日里都是喜形不表于脸面的,可是今日,竟然是这般的开心,
而能够让一个衷心主子的丫鬟这般的开心,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可是有柯儿的消息传來了,”
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很是期待的望着画,
柯儿这一走,就是一个月,根本就沒有跟任何人联系过,
说不担心,那肯定是骗人的,这会,难得的听到了消息,怎么能够让纳兰月痕不开心呢,
“是的,王爷,主子传消息回來,说是这两日,就会抵京了,”
画也是知道,纳兰月痕对于季柯的消息那可是关心的很的,也不卖关子,直接将最近主子传回來的消息告诉了纳兰月痕,
她知道,纳兰月痕以后也会是她的半个主子,虽然不会事事都告诉纳兰月痕,可是这至关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告诉一声的,
主子传回來的消息根本就沒有提到纳兰月痕半句,她知道,主子应该是心來还是有气的,
不过,这主子不也是沒有说不能够告诉纳兰月痕不是,
所以啊,她就自作主张了一次,先将这消息告诉了纳兰月痕才是,
纳兰月痕这一个月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等着季柯的消息呢,
这会真的听到了季柯的消息,还真的有些楞神了,
半晌才开心的起身,不安的转着圈,
“柯儿就要回來了回來了,”
不停的绕着圈,不停的走动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平复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
“对了,柯儿有沒有说这次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这走了好一会,纳兰月痕才稍微的冷静了下來,又问起关于季柯的事情,
一走,就是走了一个月,看來柯儿还是遇见了不少的麻烦的,只是不知道,柯儿是不是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了呢,
“主子并未提到,”
画只是如实的禀告着,甚至,这一次季柯到底是去了哪里,她都是不知道的,
而这季府,知道季柯走了的,也就只有她罢了,
别的人,此次收到的消息,不过也以为是外出的“画”传回來的,
“主子,”
外面有人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來吧,”
画淡定的落座,冷静的吩咐外面的人进來说话,
“主子,那浅星黛又來了,”
进來禀告的乃是安排在季府门口的人,此时会來禀告,应该是那浅星黛还沒有进到季府來呢,
这一个月來,浅星黛也是经常來找季柯的,只是季柯都是用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给推了去,
可是浅星黛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经常隔三差五的就会來,
本來已经安定了三两日了,却是不想,这会又來了,
“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
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饮了一口,画将季柯的角色扮演的很好,
“是的,主子,”
那人领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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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大门,
浅星黛望着眼前的书写了“季府”两个大字的牌匾,心里却是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
这季柯,躲得时间可是真的够久了呢,
她跟沐晨都是闻出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就算是季柯再怎么任性,也断然不可能连续一个月都不出來见人了,
这一个月,可以说,除了纳兰月痕,还沒有别人能够见到季柯的面的,
为什么季柯会突然这个样子,
莫非是在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想法,让沐晨与浅星黛两人有些坐立不安的,
毕竟季柯的实力在那里摆着,若是暗中谋划了什么,而他们又完全的沒有防备的话,怕是会吃一个不小的亏的,
而且,隐约的,浅星黛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她觉得,这季柯,莫不是,根本就不在这府中,
不然的话,断然不可能谢绝见客这么久的,
她也是跟沐晨将自己的这个想法给说了,沐晨仔细一想,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若是季柯真的不在京城的话,那肯定就是去办什么大事情了,
这让他们两个很是不安,
所以,沐晨就交给了浅星黛一个任务,
今日,说什么,都是要见上季柯一面的,
见面之后,也是要仔细的观察,这季柯是不是有什么异样的,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可是得尽早的做准备才是,
浅星黛今日穿了一身淡黄色的宫装,加之本就年纪小,更是显得朝气的很,
“公主殿下,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小姐今日这身子还是沒有好呢,着实是不方便见客的,”
已经领了季柯授意的下人,自然是不会放浅星黛进去的,
虽然眼前这人是公主,可是那不过是别国的公主罢了,
他们可是不会违抗自家主子的命令,去讨好一个说不定哪天就成了敌对国家的公主的,
“季柯姐姐这病了都快一个月了,星黛心里着实是担心的很,这不,”浅星黛一脸的担心,这说着便指了指身后一个背着医箱的老者,“这乃是跟着我从阡陌国來的医师,对于这疑难杂症的诊治,那可是颇有本事的,既然这京城的医师看不好季柯姐姐的病,不放让星黛带來的医师瞧上一瞧,”
今日说什么都是要进入这季府,去看看季柯到底是在搞什么鬼的,所以,浅星黛可以说是准备的妥当了,才出门的,
“有劳公主费心,只是我家小姐向來不喜欢见生人,我家小姐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大夫交代了,不能够见风,所以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在院子中静养的,”
说话的也是一个七窍玲珑的人,知道季柯主子根本就不想见这些人,而且已经见多了这场面,应付起來,倒是有理有据的,沒有丝毫的慌乱,
“哎呀,那可是更要让星黛带來的医师好好的瞧上一瞧了,这是哪个庸医诊治的呀,星黛可是从來未曾听闻,有什么病,需要静养这一个月之久呢~你快些让开,可是别耽误了季柯姐姐的病情,”
浅星黛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见到季柯的,哪里会因为一个下人简单的说几句就放弃呢,
“哎呀,莫不是,这耽搁了季柯姐姐的病情,你负责,”
边说着,边给那下人安排了一个大大的帽子,
“公主真是说笑了,小的哪里敢啊,”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那人却是沒有丝毫让开,让浅星黛进去的意思,
“快些让开,”
浅星黛的好脾气有些用尽了,脸上的笑容也是收敛了起來,很是严肃的看着眼前那拦住去路的下人,
毕竟是一国的公主,这严肃起來,周身的气势可是不容小觑的,
“公主殿下还请不要为难小的才是,”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哪里会因为浅星黛的几句话,就忘本了呢,
“你们这般的百般阻拦,莫不是,季柯姐姐根本就不在府中,”
浅星黛也是怒了,直接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來,
反正,不管干什么,今日肯定是要进这府中看上一看的,
“公主真是说笑了,我家小姐好好的在院子中养病呢,哪里來不在府中这一说呢,”
他可是才看到主子不久的,根本就沒有将这浅星黛的话给放在的心里,
再说了,他家主子,就算是不在这京城,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家主子爱在哪里,那就在哪里,可是怎么都轮不到一个别国的公主來管的,
“你这大胆的奴才,这耽误了主子的救治,你就算是赔上你的性命,也是万般不够的,还不给我让开,莫不是要我禀告圣上,将你这刁奴的恶行,让这天下的人都知道不成,”
浅星黛完全的火了,这吃了一个月的闭门羹,要说这季柯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她还真的就不信了,
不管了,
今日,怎么都要进去,
这说完,浅星黛便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这意思,是要直接硬闯了,
浅星黛带來的手下接到了浅星黛的示意,也是上前了几步,分别拦在了那看门的几个下人身前,
“啧啧,公主殿下这莫不是要强闯民宅,”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远处传來,这不用看,浅星黛就知道,來人是纳兰月痕的,
赶紧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她可是不能够让纳兰月痕看见她失礼的模样的,
“王爷,原來您也在啊,您快些來给星黛做做主,这刁奴,竟然胆敢耽搁季柯姐姐的病情,”
一改之前那蛮横的样子,很是柔弱的样子,一副要纳兰月痕帮她做主的样子,
纳兰月痕心里冷笑,这女人,也真的是太会装的,
不过,她以为现在装柔弱还來得及吗,
她的真面目,他可是早就已经清楚的了,
再说了,莫不是,这女人,以为装装柔弱,他就会站出去,帮她说话了吗,
还真是不好意思,他纳兰月痕,还真的就是不吃那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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