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47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宝贵
?因为有人亮出了武器,致使所有佩戴武器的统统亮了出来。那旁边看热闹的武将士兵们这才惊觉起来,也都纷纷拔出了各自的武器。
一时间,剑拔弩张,随时有血流成河的危险。
只是这武器才刚刚拔出,便见到有人扔到了地上,随即跪下。
原本都是红了眼的,怎会瞬间冷静下来?伯树与看守的士兵们愣地看着对面那些贵族们一个个的跪下去,不由也都转过了头。
寄傲,就站在柱台便,眯着那深邃的眼,注视着下面有的颤抖,有的呆傻的臣子们。
一片,跪着的。在上面看下去,好似神庙前膜拜的信徒。
只是这些“信徒”却与众不同,身边横七竖八的,是明晃晃的武器。
闹翻天之后的安静,静得可怕。王,只高高地站立着,不言不语,却好像无数把利器,将这些人的身子戳得千疮百孔。
王,将会如何惩罚他们?个个心中惶恐着。然而这些人却不知,寄傲此时的阴沉,却是因为他不能说话。
开口,便会显露出身子的虚弱。只看着那些人,比说话更加威严。
随即,寄傲转身走了回去。众人却依旧跪着,不敢起身。
尚舟抬起头,想了想,便站起来想要上去,伯树拦住了他,挑眉讥讽道:“尚舟大人,难道您还是想要上去,检查王上的安危不成?”
尚舟顿了一下,随即说道:“我要对王解释,这一切不过是众臣担心王上的结果,请王上息怒。”
“尚舟大人的意思,生了刚刚的事,全因王的过错不成?”
“伯树!”
“如何?!”
尚舟看着伯树,却不再似刚才的底气。
伯树等人亮了兵器,是为了保护宫殿中的王。那么他们这些亮了兵器,不就成了以下犯上,图谋不轨的乱臣了吗?
或许,脑袋不保了。
有武将抬起头,哀求着伯树说道:“伯树将军,就烦劳将军跟王解释一下。我们这些人,是真的担心王上的安危呀。”
人群便又出轻微的附和声,个个都担心即将面临的惩罚。
这时,宁宦官从上面小跑着下来,对伯树说道:“将军,王上有请将军上去。”
听到这话,尚舟又有异动,便听到伯树的命令道:“如今还有试图不恭着,便视同忤逆,直接砍了,再禀报王上!”
尚舟一顿,如何气愤也不能再动。毕竟,军权不在他手,而这个时代,军权代表着一切。
所以他才要他的儿子学了武功,当了武将。只可惜,战死沙场。而他唯一的外甥,皇族最正统的继承人,却因为一个女奴放弃了一切。年幼的小王子即位,无依无靠,任人宰割。可即使这样,尚舟依旧无法操控得了他。这位昔日里温柔可爱的庶出王子,竟会成为人人敬畏的铁血君王。
因为他是火之巫师吗?然而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焰**队,却不是靠他的法力成就的。战场上的厮杀,素日里的威武,也都与他的法力无关。
这位王,竟习得了一身非凡的武功。
他,还能寻得什么理由刁难他?幼时尚且控制不了,何况如今?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接连的背运。换了手段,收了多少美艳的女子做女儿,可这位王,却一个都不喜欢。
如今的对立,已不再是为了什么。却是不由自主的怨气。
伯树跟着宁宦官跑了上去,到了宫殿门口,便只有他一个人进去了。外面跪着的琉璃看着伯树进去,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底下乱成了一锅粥,是王宫里生了什么。而看至今的形势,这接二连三的事,似乎与她无关了。
伯树进入宫殿中,便看到寄傲坐在榻边,闭着双眼。他抿了抿嘴,走过去跪下。
“王上,属下没用。”
寄傲张开眼,面色还算平静。只因他素日里的忍耐,伯树不清楚实际上,他会有多痛苦。
“生了什么事?”
王,一定会问的。而他,要如何回答,才能阻止王过度的情绪?
答案是没有。
伯树说了,说得很慢,不敢夹杂任何私人的感情。末了,他再次看向寄傲时,他的王,依旧闭着双眼。
“寻征已经去追了,带了青韬他们,一共九位将军。想必,冥兮走不远的。”
这是安慰的话。至今未归,那就代表着希望越来越渺茫。
寄傲,慢慢张开了双眸。
“伯树。”
“是,王上。”
“知道千夜腹中骨头的,便只有你和寻征。或许,还有青韬和六人组。看着眼前的情形,我是走不开了,对付尚舟那只老狐狸,需要步步小心。而寻征留在我身边,才能物尽其用。所以,寻找千夜的重任,我便交给你一个人了。”
伯树垂下眼,应了声是。
能够亲自去寻找千夜,伯树当然高兴。只是此刻寄傲如此的说,满怀喜悦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惆怅。
王上身子虚弱,自顾不暇。可即使如此,他却还要维护着昔日的风貌,与尚舟等人周旋。
有冥兮在,情况就会不同。可现在,王只能亲自上阵。
饱尝着咒术的折磨,忍受着心腹重臣的背叛,未来继承人的生死未卜,或许,还有心爱女子的别离,王,能支撑多久?
走出宫殿,站在柱台边,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
看着他们此时的畏惧,足见王上在他们心中的何其的地位。王,一定可以坚持到最后。
他坚信,这便是王无与伦比的意志。
可是,这意志所要消耗的,却是生命。
生命,一个人最宝贵的。因为这不是钱财或是地位,可以失而复得。生命,一辈子,只有一次。
寄傲捂着匈口,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几个来回了。好了一些,便又严重。好了一些,再次严重……如此周而复始,咒术的力量逐渐强大。而他的㊣(5)法力,却奇怪地随之削弱。
木之咒术,先不论施术者的强弱。只从五行来说,也不该如此可怕地抑制了他的能力。
相生相克,木对火来说,是养料,是源泉呀。所以他才会想到接触咒术的力量,而他也的确办到了。
可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缓缓躺下,他能做的,只有忍受着煎熬,尽量保存体力。
或许,该好好想想办法,研究尝试不用的破解秘术。可现在,他却没有精力做那些了。
千夜,是跟着冥兮一同出去的。究竟是被冥兮骗走的,还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离开的,寄傲却不能肯定。
只是他,从未想过她会离去。或许还会想要杀他,或许再闯出什么大祸,只是他,从未想过她会逃走。即使她怀着那唯一的继承人,他依旧任她自由。
苦笑,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被那长长的睫毛拦住。却最总无法抑制趋势,那汗,便滴落在床单上。
怎么会忘了?那女人一开始,不是就想尽办法离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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