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功,无名的功夫甚至都可以有能力和左恒旭一搏,宋景司肯定是打不过无名的,论智力,无名轻易不出右护法的地盘。
宋景司总不好总是跑到右护法的地盘上找无名的麻烦,若是宋景司太过分了,林师兄他们肯定也是不会轻易放过他,到时候可就不是被打一顿的事了。所以说想了想,宋景司也很勉强的咽下了这口气。
普陀山上的事情不多,但是宇文冥和凤千雪这里倒是有了一点小麻烦。
前朝中,大朝会。
“皇上,前日西域的使者来了,说是有要事要同皇上商议,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咱们礼部的人过去交谈,却也是没有从使者嘴里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一个大臣出列说道,看着胸前的团花,是个二品大员。
这是礼部尚书也出列说道:“是,臣之前因为西域同咱们宇文国的关系一向都不怎么和睦的原因,也是前去探听了一下,结果知打听出来好像是同联姻有关的,就是不知道是谁嫁谁娶。”
宇文冥还没有完全正视这个问题,礼部尚书说完之后,宇文冥好像才刚刚回过神来,眼神聚焦在礼部尚书的脸上,看的有些呆萌,礼部尚书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家皇帝这个样子,还在想宇文冥是不是有些魔怔了。
但是转眼一想,好像并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这可是在养心殿里,仙鹤犀角俱全,也没有什么破损,想来应该不会有深夜污秽之物才是,摇了摇头,定睛重新看了一眼宇文冥觉得应该不回有什么不同之处。
重新再看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突兀了,现在宇文冥的面部表情正常多了再也没有当时的那种呆呆傻傻的那种感觉了。
其实是刚才宇文冥一直在想凤千雪,自从那晚云雨过后,两个人的感情好像又重新升华了一段,两个人真正的进去了热恋期,这个时候的少男少女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着心中的那个人,就算是聪慧如宇文冥也是不能免除这种反应。
也就不能埋怨宇文冥在大朝会的时候走神了,之前他们一群书生就一直在讨论四书五经,武官们就在一旁嗑瓜子,看热闹好不容易有个人出来说个什么有意义的话了,偏偏那个时候宇文冥还走神了。
“这件事情日后再议吧,今日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先退朝吧朕累了。”宇文冥冷着脸说道。
一个言官可能对于宇文冥这么冷冷的态度有些不满意,捋了捋笏板就要往外走,想要批评一下宇文冥,但是还没有有多远就被他身旁的一个言官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袖子。
怎么挣都挣不开,那言官还在纳闷这个同僚为什么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袖子,结果剩下的大臣都已经跪下了开始高呼万岁,这是已经退朝了,那言官见已经退朝了,总不好让宇文冥在等他一个人,这是对天子的不敬。
所以也就只好跟着跪下了,这时那个同僚才放开了那个言官的袖子,下了朝,那个言官逮住了抓着自己袖子的同僚问道:“王兄,为何抓紧了我皇上如此这般对待咱们,实在是有失体统,咱们身为言官,还当劝诫一番的。”
“咱们言官的职业是什么当初为什么设立清流,就是为了让咱们不畏强权,敢于伸张正义,皇上做的不好,咱们就应该提醒,如此,才是身为一个言官应该做的事,至于王兄你若是不敢,我也是不会逼你,但是请不要阻碍我。”
那个姓王的言官冷笑一声说道:“闫兄你这句话说的可就是不对了,那只是你自己觉得不好我倒是觉得皇上这个样子没有什么,或许是闫兄你多虑了,还有,闫兄就算是不在乎自己的仕途,请不要把我们言官全部往火坑里推好吗?”
“本来皇上就对清流不满,之前出了那种败类,你知不知道满朝文武怎么看咱们清流的,你还有事没事在皇上面前乱晃荡,你是生怕皇上不够关注清流吗?害怕皇上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我看闫兄你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
姓闫的那个言官有些恼羞成怒了,被一个人这么指着鼻子骂是个人都可能已经发火了:“王明,你别觉得你比我清高多少,什么叫不能让皇上多加关注我们清流,我们清流怎么了,就算是出了那一个败类,怎么了。”
“难不成这就能说明整个清流都是这样的人吗?我还是坚信一句话,只有内心脏的人看别人才是脏的,我看这是王兄你自己觉得咱们清流不一样才是了。”
“皇上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如你一般这样不分好歹,王兄还是先消停消停管好自己的事情吧,至于日后我是死是活,那可就是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从今以后我也是不敢管王兄的事情了,也还请王兄莫要管我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做也不用王兄来教,王兄就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姓闫的那个言官就不再机会王姓言官,径直往宫外走去,姓王的言官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清流就是被你们这些沽名钓誉的人给弄的现在这步田地。”
“方才该说皇上行为不检,没过多长时间又成了英明神武,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还是真的是脑子有病吗!”
说完姓王的言官摇着头往自家的轿子里做进去,声音很小也就是只能自己能够听得清楚了吧:“也不知日后清流会是什么光景,上奏吧,既然拦都拦不住,我也不想管你们这些人了,左右我守好清流这一亩三分地都有些困难。”
“你们是怎么想的就同我没有关系了,反正我劝也是劝了,听不听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等到这个大臣第二天上朝的时候就听到了姓闫的那个言官上书斥责宇文冥的折子,宇文冥也是没有发火,不过姓王的那个大臣就是用脚趾想想都能想象的出来姓闫的那个言官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果不其然,宇文冥在听完了奏折之后连一点卡顿都没有,直接下至革了姓闫的言官的官职,发还原籍,永不录用,姓闫的言官不服,宇文冥只说了一句话。
“你说朕对待大臣的态度不好,那么你这样当朝斥责朕行为不检,朕但是好奇,朕的行为何时不检,难不成朕在朝堂上打个哈欠你都要认真观察吗。”“吃饱了没事干,整天就知道看着朕什么时候行为不检了,言官的职业是什么,不是让你们整天追在朕的屁股后面说朕什么地方不好的,朕让你们位列朝堂,是想要造福天下,而不是没事找事。”
“指着朕的鼻子骂,你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人了,朕倒是好奇,你这算不算是无视君威!”
说完,宇文冥在也不愿意同姓闫的这个言官再多说一句话,挥了挥手就让金瓜武士带了出去,摘了乌纱帽,扔出宫门。
不过这仅仅只是一个小插曲,宇文冥也没有放在心上,以前他刚刚登基的时候,说的比这个言官还狠的人也不是没有,一开始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些在乎,生气是肯定的,但是后来被骂习惯了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了。
只不过是整个朝堂被宇文冥收拾了一遍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敢这么对着宇文冥说话了,一时间宇文冥还没有怎么反应过来。
等到回到了后殿,看到凤千雪的时候,宇文冥就已经完全的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只顾着看着凤千雪一个劲的傻乐。
“阿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严肃,等到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他们不怕你可怎么办,日后你的父亲的威严可就没有了。”
凤千雪一把拍掉了宇文冥不断在她的肚子上抚摸的大手,有些恨铁不成钢。
宇文冥笑的有些傻气,看着凤千雪一边笑一边说道:“哎,阿晚,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就不想做一个严父,等日后男孩子就给你带,然后我就带咱们的女儿。”
“女孩子要娇养,再者说,他是我的第一个女儿,怎么说也应该让她端起来大公主的风范,若不然等到日后嫁了人万一被人家欺负了,只会哭不会回来找咱们给她撑腰可怎么是好。”
“这可不是受欺负了,可不能这样,女孩子我来带,就让阿晚带男孩,做一个皇帝可是有些不容易,咱们得教一教他到底怎么才能不把这个江山给败坏了,毕竟千万百姓都等着吃饭,也不能儿戏。”
凤千雪无奈的笑着说到:“你还知道不能儿戏,那还不是让你来亲自带,我知道女流,我知道皇帝应该做什么,再说,一个公主你想让她和你一样强势吗?”
“这样我的女儿没有人要嫁不出去了可怎么办,到时候你养她一辈子啊。”
宇文冥一脸的傲娇:“我的女儿,我养一辈子怎么了,别说是不可能没人要,就算是真的没有人娶咱们的女儿,我就是养着她一辈子也是养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