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我跟你们拼了。”
老者不甘受辱,扑向鬼子。
小鬼子以为老者要攻击他们,两个鬼子直接将刺刀通入老者的小腹。
噗!
老者口吐鲜血,痛苦的攥着小鬼子的刺刀。
但是两个小鬼子都是训练有素,一脚蹬在老者的身上,老者被踹倒,而两个鬼子也将刺刀拔了出去。
此时,两个鬼子但见老者没死,竟然还想要上前再捅老者两刀。但不想正在这时,北白川洗却呵斥道:“八嘎,谁让你们杀人的?”
两个鬼子连忙退到一旁,躬身道歉道:“对不起阁下,我们以为他要攻击我们。”
北白川洗没有理会两个鬼子,而是在众多中国老百姓恐惧与愤怒的目光中走向那倒在地上痛的挣扎的老者。
北白川洗看着痛苦的老者,不忍直视的捂着自己的眼睛,仿佛还有眼泪要落下来的样子,看起来很悲伤。
此时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个一直讲话的鬼子还可以,反而是他那些手下不是一个东西。
只是不想,北白川洗装了片刻,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把手拿开,哈哈大笑的道:“哈哈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这么愚蠢的人死去,我就想笑,哈哈哈!好了,把这位老先生拉下去,让他安息吧!”
“人还没死呢!”
正在这时,一个青年人终于忍不住了。因为那老者根本还没死,如何埋葬?安息?
北白川洗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宛若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招手道:“你滴过来,你是一个非常有勇气的青年人,你让我想起了,那个端午。我非常敬佩如同端午先生一样的英雄。”
但此时,那青年人却有些迟疑了,毕竟他面前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对不起皇军,对不起皇军,这是我儿子,他不懂事。”
正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拉着那青年人。原来出声质问的正是她的儿子。
那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冲着北白川洗央求。
但是北白川洗的兴致已经被勾起来了,如何能善罢甘休?
他命令两个鬼子把那青年人的母亲给抓了起来,然后与那个青年人道:“我很喜欢你的勇气,但是我不喜欢撒谎的人。明明一个需要安息的人,你却说他还活着。
但是大日本皇军是仁慈的,我可以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这位老先生,是不是已经可以安息了?”
青年人看了看还在动的老者,又看了看自己的母亲与穷凶极恶的鬼子。
他最后只能低下头,用极低的声音道:“是我错了,他可以安息了。”
“哈哈哈!”
北白川洗哈哈大笑,但是他还没有满意,而是吼道:“你给我大声点,我没有听到。”
青年人咬碎钢牙,恨的将牙齿都咬出了血来。
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母亲还在日本人的手里,他只能大声的道:“对,那老者可以安息了。”
北白川洗再度大笑,并且拍了拍青年人的肩膀道:“你是一个聪明人我喜欢,我要奖赏你,亲手把老者埋葬。”
说到此处,北白川洗冲着几个鬼子道:“喂,你们去帮帮这位青年人把老先生安葬了,你们滴明白?”
“嗨!”
几个鬼子同时领命,然后便端着刺刀来驱赶青年人跟他们走。而另外两个鬼子则拖拽着还没有咽气的老者向废墟的另外一侧走去。
而与此同时,北白川洗却拍着手与众多中国百姓道:“大家不要板着一张脸嘛,*****,就需要欢乐,都高兴起来吧,去找吃的,喝的,我们今天晚上,开一个篝火晚会,庆祝大日本皇军的胜利。”
说罢,北白川洗一摆手,鬼子兵便押着三三两两的老百姓去找吃的。
当然了,北白川洗的部队也随军带着食物,但都是难以下咽的兵粮丸。
兵粮丸并非是杜撰出来的,而是小鬼子一直在行军的时候吃这种东西。
它的作用类似于压缩饼干,但却十分的难以下咽。
而倘若不是行军中没有食物,小鬼子是不会吃这种东西的。更何况,北白川洗早早的就打算以战养战,他部队的给养,都会就地解决。
也就是说,北白川洗就是一个疯子,但他却不是因为这场战争疯的,而是在这场战争之前,他就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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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放下北白川洗要在蚌埠开篝火晚会暂且不提,却说端午竟然遭遇到了袭击。
在相距蚌埠还有三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一队鬼子大概有一个大队伏击了端午。多亏端午早有察觉,在短暂的交火后把人都撤了出来。
骑兵损失了三十多人,战马四十多匹。
损失的战马有的被鬼子打死了,而有的则是因为当时很混乱,跑到林子里不见了。
但是能从一个大队鬼子的伏击下,端午能带着人杀出来,已经十分不易了。
端午第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倘若不是他们是骑兵,恐怕损失的人还要多。
他们跑出去五里将小鬼子甩开了,在山区,骑兵的作战能力根本不如步兵。
但是端午手下的兵,原本就都是步兵。端午让十几个战士将战马都牵到山坳去,然后带着其他人兵分两路又沿着山路摸了回去。
小鬼子很猖狂,在伏击了端午之后竟然率队一直在后面追。
端午虽然并不知道鬼子到底有多少人,但是他们有战马,打完就撤,正是骑兵的优势。
端午冲着赵卫东打了一个手势,两队人马沿着山道两侧的林子埋伏了起来。
小鬼子端着枪,快速在山道上奔跑,队形被拉的很长。
这样的队形其实并不适合伏击。
伏击的第一要素就是敌人在行军的过程中走的很密集,这样伏击起来才会更加有效。
但是小鬼子不会那么愚蠢,因为端午要伏击他们而刻意放缓脚步,然后三五成群的聚做一堆。
更何况,他们正在追击,就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牛虻一样,又哪里会管队形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