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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南非负伤以后,秦云艮总会时不时地出现幻觉。
但自从退役以后,这种情况就少了很多。
特别是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以后,跟小鲸鱼在一起的日子,这个毛病都没再犯过。
海瑟薇还托人找了米国最好的脑科医生检查,都没有查出来什么问题。
现在,这种情况又出现了。
秦云艮握紧拳头,警惕地看向四周。
入目就是一个小茅屋。
茅屋很小,只有一间房。
在门口是一株类似于葡萄的藤蔓,但却没结果,只有绿油油的叶子。
在茅屋的正前方,是一个池塘。
简单。
非常简单。
简单的就像是一幅国画,一茅屋、一藤蔓、一池塘。
四周,都是茫茫白雾,看不清楚外面到底是什么样。
秦云艮尝试朝前走过去。
地面很软。
都是厚厚的青草。
清风拂来。
一股草香。
很真实。
走到池塘边。
秦云艮发现池塘里的水是从浓雾中流淌出来的。
他先走进了茅屋。
茅屋内空空如也。
连一张床都没有。
当即,他走出茅屋,朝着浓雾中探索过去。
走进浓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走了两分钟。
眼前豁然开朗。
一茅屋。
一藤蔓。
一池塘!
秦云艮转身,再度投身浓雾之中。
再次走出来。
入目,依然是一茅屋,一藤蔓,一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