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客很明显的抖了一下,毕竟曾经的十年,他经历过无数次冲上云霄般恐怖又羞愤的欢愉。
那种感觉至今埋在身体深处挥之不去。
现下,他有无限活下去的能力,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
“之前把你剖坏时,你的心脏没了,我当时本就该清楚的,那是你之前为我舍的,怎的......”
纪寒客站在原地试图转移话题,不料下一秒他却落入了靳白的怀抱里
靳白的身子已然复原,他在他耳边呵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湿湿痒痒的,令人感到异样。
“你......”他伸出手有些想要推开他的意思。
转眼,纪寒客的手又被他给抓住,不仅是抓住,更是蔓延向下,而后缓缓解开他腰间的带子。
靳白咬伤他的唇瓣,语气更是一贯的温和从容,只不过这其中魅惑意味,则更是让人想要探却其中旖旎风光。
“客卿......之前孤日日承受剖心剥皮之痛,只在床事上施展了三分余力,你说,今日我们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纪寒客瞬间瞪大了眼,更是惊讶至极。
还特喵的玩点不一样的?
你三分力耽误老子多少次早朝?
北邺那个时候天天说老子是昏君你造么?
呸!
纪寒客推拒着,满脸努力想要推拒他的请求,紧接着靳白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蓝色包装的东西丢到床上,紧接着把他拦腰抱起,走向大床。
——
小实习生脸上有些为难,但是他还是说:“您说过,每一位凶手作案都有动机,前几次作案,频率很低,我私底下研究了一下大多数都是本城内中级法院近期打官司赢了的人,他们很多的是我们纪城要开采煤矿的老板们。”
吴勇皱紧了眉头,不赞同的盯着那小实习生。
他一个实习生,什么话都敢说出去,且不说这纪城的煤矿采挖是大事,就连他现在也开始没有证据就凭空捏造了么?
吴勇狠狠地抽了一大口烟,紧接着头向后仰,盯了一眼的屋顶,又沉声问:“办案最切记的就是胡乱猜忌,这会影响你破案的思路,好了,别再说了。”
小实习生低下了头,和旁边的警察们一同把现场的证据全部都破了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吴勇和小实习生还有另一名取证的警察站在电梯里。
此时此刻,十四层,电梯停了。
一名穿着黑色运动服的青年走进来,同样的,第一时间,吴勇注意到了他。
和靳白太像了,不管是穿衣打扮,还是神态,一样的颓丧,让人看着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吴勇下意识向后走了一步,给他腾了个进来的空间。
小实习生在青年走进来的时候,止不住的古怪打量,电梯厢内气氛降到冰点。
没有人说话,各个表情都十分的古怪。
那青年站在电梯厢内,一脸淡定的表情都没有变化过半分,只不过......
下了最后一层出来时,他脖子后面还是出现了些许的冷汗。
那位实习生若有所思的一直盯着他,等到上了车,他嘟囔了一句:“他可真像是我心目中的凶手......”。
吴勇拿钥匙的手一抖,悚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