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司这边的陈自墙却陷入了麻烦之中···
“你说什么?许总竟然要克扣我们的薪水?当初签我们的时候可是说好了,我们就算是没有通告也有钱拿的啊!”
“是啊,让我们签约之后,又随便扯两句话就给我们打发了?这也太不像话了。”
“没错,公司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白纸黑字,难不成许总想耍赖不成?”
“···”
面对公司众多未出道的小艺人来说,这个消息无疑是直接就断了他们的财路。
这让原本就能力不突出的艺人,立刻就跳脚谩骂了起来。
“什么破娱乐公司,根本就是不守信用!之前明明就已经说好的待遇,现在竟然出尔反尔。”
“就是!就冲着这一点,我一定要去告你们!”
“对,把你们在业内的名声搞臭,看还有哪一个艺人敢和你们这样的公司合作!”
听到这话的陈自墙自然是怒气横生。
“你们几个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们哭着喊着要进我们公司的!”
陈自墙看着几个平时业务能力最差的几个人,竟然如此叫嚣,心里立刻就不甘起来。
“你们有什么资格在公司大喊大叫的?难道你们自己都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实力小艺人?”
本就不愿意在他们身上花费过多的金钱和精力的陈自墙索性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就凭你们的实力,别说是跟公司谈条件了,就算是我现在就跟你们解约,都是为公司及时止损。”
陈自墙此话一出,立刻就引起了众人的反驳和争论。
“陈经纪这话是什么意思?在湾岛带过大明星就瞧不上我们这些人了?真是狗眼看人低。”
“真没想到,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们的,难怪我们进公司这么久,一个通告都没有,我看就是你把所有资源都给王祖仙了才对!”
提到王祖仙,大家对陈自墙的声讨声就更大了。
“我就说嘛!王祖仙凭什么一来内地就有戏拍,在湾岛的时候也嫩第一个出唱片,搞半天还不是走后门了!”
此时陈自墙听到这话,立刻气不打一出来。
“你们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陈自墙行的端坐的正,王祖仙什么实力,你们什么实力难道不知道吗?”
陈自墙的话,并没有平息众怒,反而让大家更肆意妄为了起来。
“好啊,既然公司要跟我们解约的话,就给我们赔偿吧!”
“对!必须要赔偿我们。”
众人的口无遮拦让陈自墙嗤笑起来。
“你们还要赔偿款?我看是想钱想疯了不成?你们在公司白吃白喝这么久,若是要解约的话,公司出钱送你们会湾岛,这样还不够吗?”
陈自墙并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集体要和公司解约。
“我可没说要开除你们,是你们自己要和公司解约,还好意思跟我谈赔偿?”
见到陈自墙并不上当后,艺人们立刻就在办公室动起了手来。
“诶诶诶!你们敢砸公司!”
在陈自墙的极力阻止下,始终是双拳不敌四手,很快眼前的艺人们就将公司可以砸的物品,通通都砸了个稀碎。
等到保安听到动静进来的时候,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造反吗!”
“还不快点住手!我要叫警察了!”
“···”
在保安严厉的训斥下,这些人不但没有停下手来,反而越来越嚣张。
“哼!就凭你们几个看门狗能拿我们这些人怎么样?”
“就算叫来了警察,他们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公司不对我们进行赔偿,就要承担这样的损失!”
此时的陈自墙站在高处,怒吼道:“我看你们都是不想混了!”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这些艺人也纷纷向着陈自墙冲去。
几拳之下,陈自墙就被这些艺人揍了个鼻青脸肿。
“你们···你们竟敢打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众人的嚣张的气焰终于在许大茂到来之时,收敛了几分。
“我看你们真是好大的口气!连我的人都敢打!公司都敢砸了!”
众人转身,立刻就看到了许大茂扯开袖口和领带的样子,带着肃穆的杀气向他们走了过来。
大家纷纷后退的同时,也有人丝毫不怕的鼓舞着大家。
“你们退什么退?他就是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他不成?”
众人一听确实十分有道理,但是不知为何就是害怕起来。
“对···你说的对,我们才是讨伐他们的那一方。”
这个时候站在正中央带头闹事的人,对着许大茂毫不客气的说道:“许总,我看你还是先别急着着急上火了,先处理一下赔偿的问题吧。”
此话一出,许大茂立刻冷笑了出来。
“你说的对,虽然我不记得你是我什么时候签的艺人了,但是送进去坐牢的话,湾岛和内地都一样。”
许大茂的话,无疑是在想他挑衅。
“许总您也不必吓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们不想给钱,我们就只能拿物品抵押咯。”
许大茂摇了摇头:“你说的对,但是···这个欠债的人究竟是谁,我想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砸你几个东西,还抵不上我们几个人的赔偿金不成?”
许大茂没有答话,而是在众人面前蹲下来,拿起了地上的碎片。
“我想你们做艺人的,还是有必要去进修一下文化课的,这个东西是什么,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
众人将视线投向了许大茂的手里,不过就是一个瓷器碎片。
“呵呵,许总就不要在这说笑了,我们是没有读过多少书,但也不至于是个白痴,任由你耍。”
许大茂无奈的耸了耸肩:“既然你们不识数的话,我就让你们涨涨见识,这明清的青花瓷,究竟几十万一个,而这里被你们打碎的,一共有多少个。”
说到这里的许大茂停顿了一下:“我说的也只是最低价,而不是均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