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青怎的是疯了,有一种歇斯底里的狠劲,她自己疯了,还要拉着秦风跟她一起疯,看着欧阳青发红的眼睛,秦风都有些后怕,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后果有多么可怕,没什么是她们不敢做的。也许是受了余昔的刺激,余昔在秦风心目中有如此高的地位让她始料不及,内心严重受了刺激,其实就是想较劲。
“上楼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我这里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你想就来,想走就可以走,我绝对不勉强你。”欧阳青说道。
秦风心里暗骂,这还不算勉强,今晚老子不想上去,偏要我上去,你那点小心思难道我看不懂吗?可是一个女人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严词拒绝伤害得更深。这种事,真是没个说理的地方。
摘掉安全带,秦风从车里下来,欧阳青赶紧下车,走过来环住秦风的胳膊,仿佛生怕他跑了,紧紧抱着胳膊上楼。欧阳青有一种阴谋得逞的感觉,但秦风却始终感觉自己被劫持了,心情特别的别扭。
进了房间,欧阳青脱掉外套,看着秦风得意地笑了一下,说道:“任你奸似鬼,还不是逃不出老娘的五指山。你先去卫生间洗个澡,然后我再洗,今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我。”
秦风心里嘀咕,女人不都是一样的零件,能有什么不一样,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心里虽然这么想,还是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这个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算不上轻车熟路,但也不陌生。
洗漱完秦风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欧阳青穿着一件睡衣,熟练地打开一瓶红酒,倒了两个高脚杯,自己正端着一个杯子品咂。
“挺会享受嘛,红酒咖啡,还是女人懂生活。”秦风笑笑说道,在沙发上坐下来。
欧阳青递给秦风一杯,自己一口将那杯酒喝完,妩媚一笑,风情万种说道:“你先喝着,看会电视,我去洗澡了,今晚一定给你一个完全不同的体验。”
扔下这句话,欧阳青就拎着一个袋子进了卫生间,秦风轻抿了一口酒,心想又不是没做过,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呢?
喝了几杯酒,电视机里的剧情逐渐吸引了秦风的注意,聚精会神看起电视剧来。正看得来神,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情趣内衣的欧阳青款款从卫生间走出来,用充满挑逗的眼神电了秦风一眼,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窃笑。
原来就是这种体验,秦风苦笑,这女人要是在男人身上动心思,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种手段她都能想得出来,亏她还是人民教师呢。不过话说回来,很多教师的确是表里不一,人格分裂严重,为人师表,站在讲台上满口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可走下讲台就不一样了,自己教育学生的那些话他自己未必相信,做出的事情也是言行不一,口不对心。
今天那个三中的办公室主任就是一个明证,看着道貌岸然,实则是个斯文败类。秦风也当了几年教师,很多时候感到很压抑,郁闷的情绪却无从宣泄,人就更加压抑。人性这东西就像是弹簧,越压抑反弹越猛烈,那些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人,一旦有机会做坏事,绝对是爆发式的,令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这就是平时过分压抑导致的后遗症。
“漂亮吗?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欧阳青站在秦风面前,风情万种地问道。
秦风点点头,笑道:“嗯,不错,不过这跟你的风格不搭呀,要知道你可是光荣的英语教师,怎么能像风骚女郎一样穿成这样诱惑男人呢,这反差太大了,有点接受不了。”
“废话,在床上不放荡难道还要讲文明礼貌吗?”欧阳青骂道:“你这家伙一点都不洒脱,活得憋屈压抑不?”
秦风嘿嘿地笑道:“还真是有点憋屈压抑,哎,可惜这**就仿佛藏在身体深处的洪水猛兽,一旦被唤醒,就一发不可收拾。”
“好了,别感慨了,菜都准备好了,你还不打算动筷子?难道还要我强上你不成。”欧阳青不耐烦地说道,这小子真是恶心,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难道要自己一个女人强推他吗?
秦风这回是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了,把心一横,心想去他娘的,先爽了再说。一把抱起欧阳青冲进了卧室里……
第二天早晨起床,秦风没有丝毫留恋就走了,欧阳青躺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疯狂,心里怅惘若失,留住了他的人却留不住他的心,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欧阳青能感觉到,秦风抱着她的时候,脑子里却想的是别的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余昔,也可能不是,反正不是自己。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朝秦暮楚,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从床上起来,走到阳台上往楼下望去,看到秦风打开车门驱车离去,欧阳青忽然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让一个人走心原来真的很难,用这样的方式,真的能换回他的心吗?
秦风开车前往秦家庄,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个人走不进你的心,就算上一万次床也是一个结果。
这次回秦家庄主要是找伊洋和伊美看看那张藏宝图,也许她们能给一些启发,毕竟文化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就不同。这一路上很顺利,一个小时就到了东桥镇,穿过镇子发现东桥镇居然开始堵车了,车子走得特别慢。如今买车的人越来越多,小小一个镇子都有这么多车辆,一出门就堵车,说明现在老百姓确实慢慢开始富裕了。
穿过东桥镇,距离秦家庄就近了,一路加快车速,十几分钟就到了秦家庄村口。村口挤了一堆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好像出了什么事。秦风停下车走过去,冲着一个中年人问道:“三叔,出什么事了?”
“风啊,你咋回来了,是不是接到报案特意赶回来的?”被秦风称作三叔的男人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