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极品大美女竟然真的有意与自己相交,黄得闲大喜过望,立马挤出一副笑脸问道:“什么条件,您请说!”
向舞媚眼如丝,指着林萧对黄得闲笑道:“只要你能喝咖啡把他喝吐了,今天晚上我就跟你走!”
黄得闲愣住了,心想这要求太奇葩了吧,哪里有这样的要求?
可黄得闲被美女迷昏了脑袋,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犹豫几秒,就迅速点头道:“好!没问题!”
林萧简直无语,无奈地翻个白眼,嗤笑道:“黄得闲,你真是闲得慌!”
“先生,美女也说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我对喝咖啡还算有点研究,先来二十怀!你敢不敢?”
黄得闲撸胳膊卷袖子,对着服务员大喊。
旁观者们的眼珠子都掉了一地,被黄得闲逗的前仰后合。
林萧更是又气又笑,他慢悠悠站起来,冷声道:“不用喝了,我认输,让她跟你走吧。”
“什,什么?”
黄得闲不敢相信地看着林萧。
林萧看了眼向舞,笑道,“没时间跟你玩,你还是快回总部去吧,想当秘书长可没那么容易,整天在外面闲逛估计你这个探长的职位都快保不住了。”
“你要走?”
向舞的表情里透着些许失望。
“走了!”
林萧挥挥手的空闲已经走出老远,竟是连帐都没有付。
向舞咬着一口银牙:“这个混蛋!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黄得闲笑嘻嘻地凑过来:“女士,你看他不战而逃,充分说明已经自惭形秽,您刚才说,只要我赢了就跟我走,是真的吗?”
向舞慢慢转身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滚一边去,自惭形秽?
真是给你脸了,一万个你都比不上他,知道他是谁吗?
林萧!自己查查去吧。”
黄得闲的脸当时就绿了。
向舞抓起手包,迈开大长腿,气呼呼地走了出去,临走前对服务员说道:“让那个黄得闲结帐!”
黄得闲偷鸡不成还蚀把米,整张脸就像被冻坏的紫茄子,别说多难看了。
“林萧?
什么来头?
好像有些耳熟!”
黄得闲气愤之后像是想起什么,打开手机搜索片刻,眼睛突然直了。
扑通!林萧!黄得闲一屁股坐倒在地,全身冷汗直流,他终于想起林萧是谁,那个搞得镇南翻天覆地的男人。
“好险……”林萧回了家,发现南宫锦不在,还以为她生气了,悄悄打电话给老张,老张说南宫锦去找刘开山看病。
“老婆病了?”
林萧有些紧张,火速给南宫锦打了电话。
南宫锦似是并未生气,很平淡地说,她最近有点不舒服,想找刘开山让他介绍位专家看看。
林萧一听笑了:“老婆,我就是医生,你去找别的大夫看?”
南宫锦没好气地回道:“我这是妇科病,你怎么看?”
一句话把林萧顶了回来,他只好悻悻地吩咐几句注意事项后就挂了电话。
南宫锦在刘开山的办公室,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箱子。
刘开山现在对南宫锦那是非常的尊敬,端茶倒水十分的殷勤。
“刘院长,这件事呢你多费费心,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南宫董,您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现在我就帮您联系,别说还真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哦?
谁?”
南宫锦眼睛一亮。
“钟艳,您还记得么?
医药协会的副会长,林先生曾经救过她的父亲。”
刘开山边说边打开了手机通讯录,找到钟艳的号码后马上拨了过去。
钟艳接听了电话。
“钟会长,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如果能的话,你来一下……”钟艳一听是南宫锦的事,立马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上次林萧救了她父亲,拯救了他们一家人的幸福,大恩大德,钟艳一直无以为报。
这次终于等来了机会,钟艳自然毫不犹豫。
现在镇南都传着一个消息,林萧宠妻如命,宁可得罪林萧,也不能得罪南宫锦,得到南宫锦的友谊,就相当于得到了林萧的友谊。
所以,钟艳无比重视南宫锦的请求。
半小时后,钟艳带着自己的学生玲珑火速赶来。
“南宫董事长!”
钟艳并非第一次与南宫锦见面,但同为女人,她依然会被南宫锦的美貌和气质惊呆,“百闻不如一见,以前我总对外界传言您是镇南第一美女而嗤之以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钟会长说笑了,美貌轻逝,容颜易改,只有像您这样腹有才华的人才能拥有长久的魅力。”
南宫锦谦虚地应了一句。
“呵呵,南宫董真会说话。”
钟艳立即变的喜笑颜开。
“几位不要客气了,先坐吧。
钟会长先帮南宫总想想办法,这件事要怎么办。”
刘开山将几人接引到座位上。
玲珑一直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盯着南宫锦看,忍不住小声问道:“老师,她就是林萧的老婆,真的很好看啊。”
“嗯!小心说话,别乱插嘴知道吗?”
钟艳给她一个眼神。
“哦!”
玲珑吐了吐香舌,畏惧地坐到一边。
“呵呵,”南宫锦莞尔一笑,问道,“这位小姑娘是?”
“哦!她呀,是我的学生叫玲珑,从小跟着我学中医把脉那一套,没事喜欢研究古医草药植物学什么的,今天听说南宫董带来了珍贵草药,就带她出来见见世面。”
钟艳解释道。
“嗯,年轻人好学好动是应该的!”
“对了,南宫董,您的草药呢?
我先看一看!”
“钟会长,这件事呢我要重新跟您说一遍,刘院长说您对中医草药学研究很深,那请帮我看看,如何才能长久地保存这几种药草!”
南宫锦说着,把精致的小药箱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盒盖。
一阵奇异的药香散发出来,闻到那股混合在一起的药香,在座几人均是一愣,迅速起身围过来观看。
“咦?”
钟艳看到摆放整齐的草药后,瞳孔不由轻轻一缩,脑袋又离着盒子近了些,死死盯着摆放在箱子底层的三种草药。
天山雪虽是稀有之药,却也并不罕见,通体洁白真如雪一样圣洁,这时候被南宫锦用保鲜塑料袋装着。
另一枚草药通红如火,即使已经被采摘下来依然温热散发着寥寥热气,与天山雪壁垒分明。
至于第三种,则是一块儿死灰色的骨头,骨头上攀附着暗红色的苔状物,看上去很恶心,但味道却是最为好闻。
“这是什么啊?
我从来没见过这两种草药。”
钟艳愣住了,指着地火枝和风里红,满脸大写的疑惑。
除了天山雪之外,钟艳对另外两种草药的形态却从未听说过,更别说见过。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