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操场上发出一声尖叫,萧玉儿“咚”的一声晕倒了。
“又晕?”
“不是吧,真是萧同学?”
“会不会是弄错了,那些奸细都很聪明的,说不定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故意拿萧同学混淆视听。”
“可这么多人他都没有找,为什么偏偏找的是萧同学?”
“萧同学又晕了,快救人吧。”
于是军医又带着他救死扶伤针来了,宫漓歌看到这一幕乐出了声。
“这次萧玉儿应该是真的晕了吧。”
“马上就会被扎醒的。”容宴淡定的回答。
果然军医拿出了比之前那针筒还要粗的针,学生们看着就疼。
一针下来萧玉儿就醒了。
她多希望是自己做了一个梦,等梦一醒她还在萧家,睡在自己的粉色大床上。
缓缓睁开眼睛,除了刺眼的阳光还有一些同学的关心的脸。
“萧同学,你没事吧?”
“没事,针管够。”军医举着大粗针筒道。
萧玉儿疼得流下了眼泪,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谢谢你全家。”
“萧同学真是客气了,谢我一个人就行了,不用谢我全家。”
让萧玉儿最恐惧的声音再度响起:“小姐,你醒了?”
“啊!”
一看到那血糊糊的脸,萧玉儿又发出了惊恐之声,“滚开,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霍鸠缓步走来,学生们是十分默契的移开了身体。
他站在萧玉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她吗?”
大家这才想起这才是重要的事情。
“对,都是她指使我做的。”
“我去,真是萧同学啊?”
“你们说说她图什么呢?”
“有些人表面上是千金大小姐,实际上背地里却是奸细。”
“好可怕,我居然和奸细一个房间。”
萧玉儿从地上一跃而起,“你说谎,我才没有让你做这些事。”
“小姐,我这里还有你的转账记录,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转钱呢?”
教官打开了他的手机,上面清清楚楚是萧玉儿给他的微信转账。
萧玉儿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早知道当时一定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还有通话记录,这些都不能抵赖。”
“人证物证都在,萧玉儿真的是奸细。”
“妈耶,她混到军训中来是要做什么?该不会是想炸基地吧?”
同学们胡乱猜测着,这么想着又往身后跳了几步。
“我不是奸细,我没有做过,我只是买通人想要对……”
话音戛然而止,萧玉儿再不敢胡说八道,她虽然没有通敌叛国,但她买通流氓去侮辱同系的同学。
这句话要是说出来,她仍旧会被口水给淹死。
“你想要怎么?”霍鸠目光似剑,锋利尖锐,看得萧玉儿心中狂跳。
“对啊,你要做什么?”
“我,我……”
萧玉儿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解释不出来。
不管怎么解释,她都是一个输字。
她这个举动让大家默认了,对萧玉儿的鄙夷毫不留情。
“萧同学,之前我还当你是优等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你做这些事情对得起社会,对得起养大你的祖国吗?”
“你简直就不配为人。”
那些话就像是污水,从四面八方朝着萧玉儿身上泼来。
容安辛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既不同流合污,也没有落井下石。
说到底,还是她萧玉儿活该,蠢又笨,造成这个结果活该。
萧玉儿眼泪颗颗滚落,拼命的想要给众人解释:“不是的,我没有做过这些。”
事到如今,还有谁会相信她说的话?只当她是个撒谎精。
“卖国贼,你还要说什么?”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那你就解释为什么要转账?还大半夜的和他联系。”
萧玉儿解释不出来,只有一个劲的摇头。
“是不是,留着到军事法庭上和法官解释吧,来人,带走。”
两名高挑冷漠的士兵直接将萧玉儿押解上车,萧玉儿疯狂哭喊:“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啊!我是萧家千金,谁敢动我?“
“爸爸,妈妈救我!”
这一幕被景家留在操场的人发给了景旌戟,景梦萱气得只拍大腿。
“好个萧玉儿,差点让我声名全毁,她怎么这么歹毒啊?”
尽管都是大小姐,景梦萱顶多是有点脾气,哪里有萧玉儿这么狠毒的心肠。
“萧家姐妹众多,想要获得关注就得十分优秀,这萧玉儿拼了命考了个720分,被宫同学740分碾压。
大家只记得740,谁会关注720分呢?萧玉儿怀恨在心,觉得宫同学挡了她的路,一心想要置宫同学于死地。
真是愚蠢至极,新生开学致辞就已经吃了一次亏,还不长记性,落得个这种下场,就是活该。”
景梦萱看着视频中鼻涕和眼泪交织的人,忍不住问道:“哥,她会有什么下场,叛国罪可要比她做的恶劣多了。”
“她有什么下场,也就是那人的一句话,所以你得记住了,人蠢不可怕,可怕是蠢还坏,弄成现在这个结局,啧啧……”
景梦萱想着那被众人叩拜的王者,腹黑又冷酷,萧玉儿落到他的手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是啊,又蠢又坏,要是罪名坐实,萧家也得被她连累吧?萧家一倒,岂不是所有资源都要倾向给其它三家,以后就只有三大家族了?”
景旌戟往景梦萱的脑袋上一敲,“胡思乱想什么,萧家是绝对不可能倒的。”
“怎么可能?这叛国罪要是放在古代,那得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也说了那是在古代,况且这个罪名本来就是欲加之罪。”
况且萧燃在他身边跟了这么多年,尽管萧燃没什么野心,景旌戟心中明白,只要那人在一天,萧家就不可能倒。
“这么说来萧家倒不了?”
“你很失望?”
“当然了,我最讨厌吊车尾的萧家了,总是有像萧玉儿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觉得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你啊,萧家就是没有野心,要真是有野心,那就不是吊车尾了。”
跟在容宴身边的人可要比自己和容宴关系好多了,他若真的想要,哪怕从容宴手指缝漏点东西出来,萧家也绝对不是今天的样子。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容宴一出生就是天选之人,他手握大权,金钱和权势都是他无所谓的东西,萧燃也随了他这个性子。
“哥,萧家废材不是显而易见吗?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些什么。”
“你不用懂,只记得一件事就好,以后再见宫同学,记得把她的大腿抱死了。”
“哥?抱女人大腿,太没出息了。”
车子已经到了景家,景旌戟一本正经道:“年少不知大腿贵,老来才道大腿香,这些权利之事你不愿参与也就罢了,总之不要招惹宫同学就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迎接三星兵王这尊大佛。”
景梦萱的小脸瞬间垮塌了下来,“哥,我不要见到那个男人。”
耳边响起一道阴沉沉的声音,被发配来的公孙弦咬牙切齿:“景同学,我也不是很想要见到你,为了能早点结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啊!!!哥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