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哦,嘿嘿……哈哈……其实我就是担心,那两个小年轻承受不住,本来是大喜的日子,却直接变成下台日……哈哈……”赵飞虎大笑道。
他这张嘴,这些天就没合上过,光乐了。
冯希默确实还不知道冯氏的前途将会出现重大转变,原本以为叔叔终于管不了事了,整个冯氏可以说已经是他一个人的囊中之物,虽然因为一些负面新闻导致经营上遭遇了一些困境,但这种小困难很快就会过去的。
再加上自己费尽心力追的女人沈榆,对自己也改变了态度,终于答应和自己订婚了,冯希默别提多高兴了,整个人都显得红光满面,荣光焕发的。
订婚当天宴请了不少宾客,其实沈榆将在S市的所有同学基本上都叫上了,叶新绿和陈晨也被安排和这些同学一桌。
这等于是一场同学聚会了。
陈晨最近除了拍片就一直住在飞虎帮的别墅,出入都有飞虎帮的兄弟们照应着,俨然一个大家族出身的小公主。可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咋回事吗?
片场有人调侃她,她也只能推说那只是她朋友安排的,而且怕别人对“朋友”二字有所误会,她还特别强调是闺蜜。
不过同学们有人看到被几辆轿车护送着来到宴会现场,实在有够惊讶的,直接追问她是不是傍上了哪个大款。陈晨一时气结语塞,直到看到叶新绿坐着公交车在对面的站牌前下车,悠哉游哉地走来,她才看到救星一样的过来抓住了叶新绿的手臂。
“刚才那些人其实都是冲着元芳的面子才开车来送我的,不信你们问元芳。”陈晨拉着叶新绿对几个同学解释道。
同学们怪异无比地看着她。其中一个道:“陈晨,这种锅你就没必要拉别人来背了吧,找了有钱男朋友,或者傍上什么大款,再不济你当了什么有钱人家的小三儿……我们都能理解……”
“你在胡说什么呢?”陈晨听不下去,打断她道,“什么当了有钱人家的小三儿。那些人真的是看在元芳的面子上才送我来的,元芳,你倒是说句话呀!”
叶新绿哪有功夫管这事啊,她正在暗中利用魂力仔细勘察现场呢,谁知道那帮人今天会不会有所行动?
同学们已经有说有笑地进大厅了,在特别安排给女主同学的座位上坐下来。
陈晨有点郁闷地道:“元芳,你怎么不告诉他们,飞虎哥和江林哥都是冲着你的面子才送我来的。”
叶新绿:“你纠结这个干嘛?”
陈晨:“还不是怕被别人误会我在当小三儿。”
叶新绿:“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你解释再多,他们见你比他们风光,也会胡乱编排你的。”
陈晨大概是觉得她的神色有异,忽地就想起那天在火锅城发生的事件,不由得紧张起来,低声道:“元芳,看你神色好像在警惕着什么,会不会是那天在火锅城的那帮人也来了?”
叶新绿:“暂时我还没发现。但不排除这个可能。他们的隐蔽性很强,我短时间内发现不了也是正常的,所以必须得做好准备。”
“啊,早知道我不来了。”陈晨吓的腿都抖了。
叶新绿:“他们不一定来。来了也只会针对我,到时候你只管跑路,别的什么也别管就行了。”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仔细检查过,到现在也没发现他们的踪迹,很可能他们没来。”
但肯定有特别的监听设备在监视着她就是了。
第一次任务中,他们没有动手;这第二次任务他们只动了一次手就彻底蛰伏,呵,为什么呢?试探过后,他们将要做的会是什么呢?
叶新绿心中冷笑了一声。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见招拆招,没什么可怕的。
音乐响起了,订婚双方穿着漂亮的礼服出场,给宾客们敬酒,宾客们地献上祝辞。
“受不了,不就是订个婚嘛,又不是真的结婚,至于比别人的结婚典礼还隆重?”有同学低声议论起来。
“她就是想跟咱们显摆显摆,她要嫁入豪门了。”
“切,什么豪门,我可听说最近这冯氏的股票一直不稳,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呢。”
“以前在学校时感觉沈榆温温和和的,很好相处的一个人,没想到也这么爱慕虚荣啊好显摆。”
“听说这个冯希默以前是元芳的男朋友……”有人小声跟同学们说了一嘴,众同学纷纷朝叶新绿看过来。
陈晨见状忙道:“大家快吃菜吧,菜都凉了。”怕他们问叶新绿话,揪起她的“伤心往事”。
沈榆已经拉着冯希默过来敬酒了。
“元芳,陈晨,你们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我还以为你们一直怪我不会来呢。”沈榆说着神色满是激动,眼圈都红了。
陈晨奇道:“沈榆,我们有什么可怪你的?”
方才说起冯希默是元芳男朋友的那个同学道:“这还用问?多半就是元芳……”
“好了,沈榆,冯希默,你们是来敬酒的,我作为沈榆的老同学,先干为敬。”陈晨打断那个同学的话,已经举起酒杯干了。
现场气氛迷之尴尬。
沈榆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赶紧道:“好,大家吃好喝好……”她说了两句客套话,就和众人举杯,然后沉着脸拉着冯希默去另外一桌了。
她很不高兴陈晨今天的表现,几个意思这是?还先干为敬,巴不得他们来敬酒的小两口赶紧走吗?这明明是他们的酒宴好不好?
此时,冯希默的手机响了。
沈榆便没好气地道:“谁来的电话?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意思么?”
冯希默赶紧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跑去大厅外接电话了。
叶新绿见他匆匆离开,半晌过后才黑着一张脸回来,虽然面对宾客时还勉强着一张笑脸,但谁都能看出来他情绪不太对。
等酒敬完了,他就把沈榆拉到一边低语了一会儿,然后不顾沈榆的不满就匆匆走了。
陈晨见状奇道:“冯希默怎么没等酒席结束就走了?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