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吴局长和莫爷身上的毒素开始发作,全身好像被蚂蚁咬一样,那种滋味就如别人拿着刀子一刀刀的在切割他们的身体,而且是由内而外的疼痛。
好不容易撑过去了第九分钟,央求着洪易铃给他们解药吃。洪易铃一人赏赐了他们一颗丹药,但是吞下去之后,二人不单止没有缓解那种痛苦,反而加剧了。洪易铃这才给他们注射了另一种药剂,之前蚁咬感觉得到了缓解,但另一种疼痛却根本压制不住。
洪易铃疯狂的大笑,这就是她带给他们的另一种痛苦,当初他们施加在洪易铃身上的疼痛,她不是双倍要回来了,而是百倍千倍!
紧接着,二人好像疯了一样,见到女人就想扑过去,他们想将洪易铃按下做那个,却被洪易铃轻易的一脚踹开了,两人再也不敢动洪易铃半分。
你们不是喜欢做嗳嘛!老娘我现在就让你们做到虚脱,做到姓无能为止!吩咐人带了四个女子过来,然后把他们二人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足足一夜,二人在四人身上足足疯狂了一夜。那四个女子第二天走出来,双腿都在打摆子,昨晚四人轮流着让他们上,从没停过。莫爷抽筋了五次,又被医生救回,吴局长稍好,也是抽筋了三回。
若不是留着他们有用,洪易铃早就直接弄死他们了。
谢津津回到店里,还在想着富春炫和李开平之间的事,问:“奇鸟,刚才那伙是什么人?”心中不免替他担心,奇鸟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怎么得了?她可是怕了卢奇鸟三番五次的惹事。
卢奇鸟拍拍她肩膀说:“干妈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谢津津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自己也不能够改变什么。
这段时间,季小双对卢奇鸟的态度也在逐渐变化,从开始极度憎恨他在外面搞女人,到现在潜移默化的接受了。或许这就是男人有钱之后的变化,在县城里呆久了,耳濡目染太多这样的事。好在他还懂得晚上回家和自己睡,自己毕竟是正宫,这是她唯一的安慰。
卢奇鸟也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心中对她感觉到歉然之外,胆子也跟着大了。晚上吃饭完,接到郝金艳的电话。
郝金艳第二天下午刚得知他今天在县城里和李开平发生矛盾的事,只是知道的不是太清楚,所以打来电话询问他。
卢奇鸟把事情大概跟她说了下,紧接着问:“艳姐,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样?”
郝金艳知道他说的是啥事,装糊涂说:“你说的是什么事呀?”
卢奇鸟说:“就是你住进我小老婆她们店里的事,反正艳姐你也不差开发廊的那几个钱,不如干脆就别开了,住进去里面吧,我保证对你们每个人都会公公平平,你看如何?”
郝金艳那好意思说呀,虽然心里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却迟迟下不了决定,因为一旦自己住进去了,就等于是沦陷进去他的温柔陷阱里了。
卢奇鸟也不逼她,说:“艳姐你现在在发廊是吧?这样吧,我直接过去找你跟你面谈好不好?”
“别……”
郝金艳正想阻止他,卢奇鸟已经掐断电话了,又是先斩后奏,这家伙真可恶。不过卢奇鸟对她的攻势却让她心里一阵甜蜜,那怕是做他的小三也无所谓。只是这家伙小三太多了,让郝金艳心里有些生气而已。而且郝金艳刚刚才从发廊回来呢,现在还在家里收拾东西,心想着算了,真是欠了这家伙的,又跑回去了一趟发廊。
郝金艳不在的时候,发廊店是由她的“助手”小萍管理的,卢奇鸟急匆匆的来到发廊店,随后郝金艳才来到。小萍看见郝金艳过来,不由得脸色微变。这个变化郝金艳没看到,卢奇鸟却看到了,心想着这妮子莫非是做了啥亏心事,也没说破。
郝金艳随口问小萍:“生意怎么样?”
小萍脸色微红了下,说:“还可以,刚刚来了几个客人。”
郝金艳嗯了一声,还以为是因为卢奇鸟找过来导致她脸色有异,羞恼的朝卢奇鸟打了一个眼色,然后带他上去了二楼。刚来到楼上,郝金艳就掐了他一把,低声埋汰说:“你作死呀,大清早找上我发廊,不知道寡妇面前是非多嘛,我这名声被你搞个一两回就全毁了!”
卢奇鸟嘿的一声,说:“那有这么严重,再说你现在是单身,有个男人来找你不行嘛……嗯……”
忽然间卢奇鸟神情一动,想起刚才小萍吱吱唔唔的表情有些不对,顿时心中了然!
郝金艳还注意到,奇怪的问:“怎么啦?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卢奇鸟在她大胸上摸了一把,神秘兮兮的指着前面一个房间说:“你自己上去听听!”
郝金艳不疑有他,走到近处一听,顿时闹了一个大脸红,回来朝卢奇鸟又踢又打,说:“你作死呀,居然骗我去听那种事!”
卢奇鸟呵呵笑出来,说:“你舍得?咋样,有没有听出什么感觉?”
郝金艳又连续拍打了他好几下,低声骂:“才没有呢!这小萍怎么会让她在发廊里乱搞这种事的,看来我这发廊店也该整顿下了。”
刚才郝金艳听到的是发廊一个员工小红正在和男人做那个,其实小萍也够冤枉的,刚才来了客人,因为客人是点名过来找小红的,小萍也想不到小红会在发廊店里偷偷接客,等到她发现小红有一段时间没出来了,上去检查时,他们已经搞上了,小萍总不能闯进去赶人家出来吗?
若是郝金艳没过来,小萍最多事后说她两句让她以后不要这样做就是了,只是被郝金艳发现了,小萍难免心虚。
卢奇鸟说:“居然没感觉,那你还回来朝我发脾气干嘛?”
郝金艳努嘴说:“谁让你捉弄我,我是你女人,听了人家做这个你就不吃醋吗?”
卢奇鸟说:“要是这个我也吃醋,那我岂不是要被淹死?只要不是跟别的男人做那个,我就不会吃醋的了。”
郝金艳打趣说:“好呀,那我改天就给你一顶帽子戴!”
卢奇鸟佯怒的一把将她抱起,说:“那我现在就搞得你没机会给我戴帽子。”
“哎哎哎……别,老公,我投降了,你这能力在店里我可受不了,一跟你弄准要叫翻这发廊店!”
“来不及了,后悔也没用。”
卢奇鸟将她扛进了其中一间房间,郝金艳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了了,一把抓住门框,说:“到我办公室去。”然后给卢奇鸟指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