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二人刚才搬东西搬出了一身汗,齐秋霞要去洗澡,她这儿并没有正式的浴室,只是一个很小的洗手间。洗完澡,穿着一身休闲白衣的齐秋霞从里面出来,说:“奇鸟,你要不要去洗洗?姐这儿还没有买洗发水,你要洗头就去隔壁买袋洗发水回来。”
卢奇鸟问她:“有肥皂不?”
齐秋霞里面是有肥皂,可肥皂是她自己专用的,刚才还用来擦过下面,再让卢奇鸟用……自己这儿不成了间接和他哪儿接触了?
见齐秋霞突然脸红起来,卢奇鸟就说:“姐咋了?我说了啥不该说的话吗?”
齐秋霞回过神说:“没有,里面有肥皂,你拿去用就是了。”
“那我出去了。”
没多久,卢奇鸟就拿着一黑袋子东西回来了,然后进去里面洗澡。
厕所的窗户边上确实有一块粉红色的肥皂,还没怎么用的。
用她肥皂洗下面的时候,卢奇鸟才想出来她刚才为啥脸红,准用这东西擦过自己下面,现在自己又用她的擦下面,不是间接的用自己这儿碰了她哪儿吗?想起这些卢奇鸟就哈哈大笑。
齐秋霞在外面喊:“喂,你笑啥,不准笑。”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很好笑。”
齐秋霞又气又恼的跺脚,喝叱他:“说了不准笑,你还笑!再笑,姐……姐就跟你翻脸的了。”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卢奇鸟在笑啥,这种事她那吃的消?
“哈哈,那我就不笑了。”
墙壁上还挂着两条毛巾,洗澡完,卢奇鸟就随手拿了一条随便往头上抹,穿着刚刚买回来的沙滩短裤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出来。
这回轮到齐秋霞指着卢奇鸟哈哈笑个不停,捂着嘴,双胸都在颤抖。
卢奇鸟不解的问:“你又笑啥,我裤裆穿洞了?”低头在检查了一下自己裤子。
齐秋霞想止都止不住,说:“没有,我是笑你的脑袋,你的脑袋逗死姐了。”
“我脑袋长角了吗?”
“你知不知道姐那条毛巾是用来干什么的?”
卢奇鸟拿下来看了下,又摇了摇头。
“这条毛巾,姐是用来,用来擦姐……那儿的,你用姐擦哪儿的毛巾擦脑袋……”
卢奇鸟先是愕了下,拿她的毛巾到鼻子前闻了闻,想起这条毛巾和她哪儿接触过,心里反而涌起了一股激动,说:“那有什么,我觉得姐那儿比我的头还干净。”
“姐是笑你……笑你脑袋跟女人尿尿的地方都一样了。”
卢奇鸟心想,不应该是尿尿的哪儿,应该是爱爱的哪儿一样才对。如果她愿意,卢奇鸟用嘴帮她舔都行,何况是擦一下脑袋?
当然这些想法是不能让她知道的。
见卢奇鸟一脸无所谓,齐秋霞反觉得不好笑了。也是自己笨,女人和男孩子谈这个,本来就处于劣势地位,他会在意才怪。正色起来说:“你衣服都不换了吗?”
“换,这两天在外面跑生意,今天穿的衣服有两天没洗过了。”
“那你拿来,姐帮你洗。”
“在厕所的桶子里,麻烦姐了。”
齐秋霞进去里面洗衣服,卢奇鸟闲着没事干,就过去门口看她洗衣服,齐秋霞正蹲”着搓衣服,露出一条股沟和大片粉白的皮肤,卢奇鸟瞧了几眼,假装没看见的走回去。说:“秋霞姐,你这有茶不?
齐秋霞其实感受的到他看了自己刚才露出的东西,扯了扯后面的衣服,说:“有,在中间那个柜子里。”
卢奇鸟拿出茶,冲上喝了几杯。
齐秋霞洗完衣服出来和他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说:“我困了,先睡,你困了就上来吧。”
诊所的床很窄,只有一米阔多些,卢奇鸟这身材睡上去都要随时担心会滚下,他在想着和齐秋霞怎么睡?
好在齐秋霞苗条,比较小,占的位置不多。
感觉到卢奇鸟上来,齐秋霞就让出了些位置,可是卢奇鸟身体还是碰到了她屁股,齐秋霞条件反射的往前挪了挪。这一挪差点从上面摔下去,忙一把扯住了卢奇鸟。
卢奇鸟也跟着一把将她搂住,正好压住了她的胸,把她的胸压扁了。齐秋霞的缩了缩身子,不让他的手继续压着。
“对不起,姐,你没事吧,刚才我是条件反射,乱压着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你可以先把手放开吗?”
“可以。”卢奇鸟把手放开,说:“是不是我占的位置太多把你挤下去了?”
“都不是这原因,我和你睡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不过刚才看到你上来有些怕,结果就差点自己把自己弄出去了。我睡了,你夜里睡觉老实点,别乱动姐知道不?”
“知道。”
隔离睡着一个异性,两人那有这么轻易睡着?反正卢奇鸟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才睡进去的。
次日齐秋霞起来,发现自己双手居然紧紧的抓着卢奇鸟的手臂,卢奇鸟的手臂正紧贴着她的胸,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怎么会抓着他的手臂,还放在了自己的胸上的呀,齐秋霞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昨晚怕摔下去,才抓着他的手的。
她慌慌张张的下来,说:“喂,奇鸟,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的啊。”
卢奇鸟迷迷糊糊的醒来,说:“我咋不老实了?没对你干些什么吧?”
“我,你昨晚抓着我的手了。”
卢奇鸟哦了一声,说:“抓一下手也没啥吧?可能是我怕你摔倒,才抓你的手的,我这也是为你好。”
齐秋霞刚才只是一气之下胡乱说的而已,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说:“算了,下次不和你睡了。去看看小双她们来了没有,把东西搬回去,立即去医院帮人家看病吧。”
二人吃完早餐,季小双她们就来了。高费余也跟着过来帮他们拉东西,这么多箱子,估计要拉一天才能拉回去。
卢奇鸟他们让季小双三人在这二搬,他准备和齐秋霞去医院帮刀哥看病。
正好小胡子这时候走过来,小胡子是昨晚听见卢奇鸟他们在这儿放了一大堆货物,过来闹事的。带了七八个人,摩拳擦掌的说:“哈哈,真巧,冤家路窄,在哪儿都能碰的上。”
卢奇鸟说:“有啥事不?”
“也没啥事,就是想收点保护费而已,你知道这儿是谁看的地盘不?”
卢奇鸟摇摇头,说:“还真不知道这儿有人看场的,那你想要多少保护费?”
见卢奇鸟这么好说话,小胡子反而愣住了下,说:“咱也不管你多要,按箱子收费,一个箱子十块钱,你给个两千块出来就行了。”
他说话的时候卢奇鸟已经掏出手机打通了王瑶的电话,这时电话刚好接通,卢奇鸟说:“喂,瑶姐呀,我在乡里被人拦住了,要找我要保护费,我今天恐怕去不了了!”
“啥呀,谁找你要的保护费?这么大胆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是吧?”
“我也不太认识他,就是一个长着两撇下胡子的,跟刀哥混的那个呢!我估计我不给钱他们会马上剁了我,所以呀,实在是对不起您了。”
王瑶要不是修养好,早就骂娘了。这是那个混账呀,这么会挑时候,挑在他即将出发的时候找他要保护。冷声说:“到底是那个家伙,你把手机给他,看我怎么处置他们!”
卢奇鸟把手机递给小胡子,小胡子刚才听卢奇鸟一口一句瑶姐的,心肝儿已经在突突乱跳了。接过电话,王瑶就劈头盖脸的大骂起来:“小胡,你想死了是不?找人家收保护费,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去收人家保护费的?”
“这不是,不是他得罪了刀哥吗!刀哥交待下来的,让我们以后有啥事情就找他们的茬子。”
“你家刀哥都快死了,还能吩咐你这些事,我不管你用啥办法,总之你今天要是不把奇鸟给我送过来,回头我就要你给我哥陪葬。”
小胡子一听到这么严重,立即说:“瑶姐,到底是啥事呀,要搞这么厉害?”
“老娘我哥还在医院等着他们看病呢,你现在去给我找他们要保护费,我要不是在这边,真想踹死你!”
“啊?”
小胡子闻言,马上就说:“瑶姐放心,今天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帮您把鸟哥带过去。”
王瑶才气呼呼的说:“把电话给他。”
“是。”
接过电话,卢奇鸟就说:“咋了,瑶姐现在应该搞掂了吧?”
“搞掂了,这些狗腿子,一个个做事都不带脑子的。奇鸟,你千万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我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的,就是这些家伙老来烦我,闹心而已。”
“现在没事了,可以过来了。”
“等等,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置完,等我处置好了再过去。”
挂断电话,卢奇鸟就笑眯眯的看着小胡子,说:“你叫胡哥是吧?”
“是是,胡哥就是我,不过,鸟哥喊我做小胡就好了,在您老面前哪敢称哥。”
“行了,少溜须拍马,我现在东西还没搬完,等我搬完了再说。”
小胡子一听,马上说:“鸟哥,这些粗重活哪敢劳烦您,我来帮您抬就是了。”
“不行,我现在经济紧张着呢,你给我抬我可没工钱发给你。”
“那敢再要您的钱呀,帮老大干活是我们的义务,鸟哥交给我来抬就行了。”
“不行呀,胡哥的身份这么干净,那能让您干粗重活呀!”
“鸟哥再这样,就不把我当兄弟了。”
卢奇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从来都没把您当兄弟,我只是把你当成一条狗而已。”
小胡子的脸色马上就僵住了。
卢奇鸟说:“咋哩,是不是我说错了话,哎,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大嘴巴,有啥话就说啥话的。”
小胡子说:“鸟哥您喜欢把我当什么,我就是什么。东西可以搬了吗?”
“可以了。今晚之前,我要这些木箱全部出现在我的工场里,不然,你别想我去给你们刀哥治病,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你们几个,还在愣着干啥,还不快帮鸟哥搬东西。”
卢奇鸟拍了一下他的脸,说:“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喊我做鸟哥,不然我缝住你嘴巴!喊个名字都喊不好,没被人家砍死你,你真是走狗屎运了。”
小胡子再次尴尬的笑,季小双在旁边听的哈哈大笑。
齐秋霞和谢津津觉得卢奇鸟有些过分了,这些人今天有把柄在你手上,就啥话都听你的,但是改天你把刀哥治好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了。
卢奇鸟说:“走了,秋霞姐,别管这些人。”
“嗯。”
两人出去了车站,齐秋霞说:“奇鸟,你刚才有些过分了,就算要惩罚他们,也不用把话说的那么过分吧?”
“秋霞姐,那个家伙上次还想强间你,你咋还帮他说话了。”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不妥而已,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咱们正经过去吧。”
“嗯。这才像话,车来了,秋霞姐,咱们上去坐。”
和齐秋霞坐上车,就朝着县城过去了。
却说,小胡子听到卢奇鸟要他把这两百个箱子搬到他的工场,满脸都是苦涩。
这些东西运回去他们村已经需要不少时间了,再搬去工场,今晚十二点也不一定搬的完。可是现在他又不敢和卢奇鸟作对,只好乖乖的去叫了七八辆车子过来帮忙运。
季小双和谢津津她们干脆就在旁边监督,让他们自己搬就是了。
东西搬了一下午,才运完,运回去他们村子里。
从这儿到工场,又要一公里的路程才行,小胡子他们十几个人(后来又喊了几个人过来帮忙)基本上是扛着东西小跑着完成工作的。
一整天跑下来,腿都在打摆子了。
本来呢,卢奇鸟他们还以为这么多东西,要三四天才能搬完的,现在他们一天就帮自己搞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