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这么多人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到他们这样。
当宁天羽的脑海里产生了这个念头后,这一切又再度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变化,只见原先这个城里城外都横尸遍野,但突然这些迹象纷纷不见。
反而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在守城,每一个士卒的脸上都充满了干劲,但更多的是憎恨与战意。
里面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至于在城外则竖立着一望无际的雄兵,他们的气势冲天,每一个人都上过战场,见过血,更经历过生死,所以每一个人身上都充斥着杀气腾腾的气息。
为首的一个元帅脸色淡然,身穿金色铠甲,头戴金盔,腰配金剑,全身上下在远处看来只觉得闪闪发光,耀眼非常。
这座城顶上写着大大的三字‘寒安城’。
城墙边上的将军,年纪已到半百,他满头银发,胡渣扎开,他瞳孔紧缩,双手更是紧张的将眼前的石砖紧握着,双脚不由自主的在瑟瑟发抖。
只因他看见不得了的极大场面,也是他从未见过场景,这个人就是统率'寒安城'的统帅,他也是在这里唯一一个将军,唯一一个主帅,因为其他将军和副将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丧身。
而城内的士卒没有一人可以胜任这些岗位。
在这里位于不同阵型的主帅都是在天剑皇朝里的黑历史,也是堪称最惨不忍睹的战争。
在刚刚建立这个天剑皇朝时,虽然开国皇帝宁靖已然清扫了无数国家,但仍然还有些余孽蠢蠢欲动,奋起抗争。
而这个时候皇朝是最为衰弱的时期,因为所有的兵马已经折在先前的道路上,虽然刚刚建立,但是底蕴未稳,民心未稳,军心更是未稳。
但宁靖还是不顾众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建立这个在未来的时期是盛世皇朝,只是在当时这个时代来说,对于百姓,只有战争和战争,还有战争。
许多国家见证了这个从几人为伍,再到小国,最终形成了大国,也让诸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当他们想要清除的时候,却又没有料到这个国家,这个皇朝已经完全不是他们可以撼动得了的。
最终这些大国只有被覆灭的道路,只是当这些大国一同联手,所有的目标都指向这个皇朝,在这过程中双方激战整整有一个年头。
当时的百姓民不聊生,哀怨四起,一个个饭不饱,穿不暖,无家可归,只能流落在外。
天剑皇朝为保百姓的安危,只能出动最核心的军队来保护他们的安全,只是哪有这么容易?
开国皇帝宁靖是一个很爱民的人,也是一个肯拼,有抱负的人,当然还有和其他志同道合的人建立美好的国家之心。
这也促使了他们从朋友,再到君臣。
在当时每一座城池都遭受着其他大国的联合总攻势,虽然在最终还是解决了这些麻烦,只是也损耗了不少军力。
但这个‘寒安城’的危机情况却完全不一样,因为在这个已经元气大伤的皇朝来说可以说是极大的威胁,朝廷中几乎毫无将才可用。
因为这些死的死,伤的伤。
就连当时的开国皇帝宁靖因为损失大部分与他建立这个国家的兄弟和朋友,一日比一日憔悴,更多日子还是根本不进食。
一天天都办理着白事,就算有这等战况报来,他都有气无力,只是这等事情随手交给了一个年老的外壳将才,而且还是无法踏入不了武道的那一种。
那个人就‘一个纯练武功,花里胡哨的老者,也是‘寒安城’的主帅沉轩。
这一战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胜面悬殊,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而此时的宁天羽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在看着这个战事。
他在一边目睹着两军的对峙,只是他在远处就已经感受到这支城外的雄兵每一个人身上都很不简单,无论是气息,还是气势都是一等一。
但让到他感觉到强烈危险的还是对方的主帅,他只觉得对方一挥剑,就能够率领着军队踏破整座城。
当然他看到了这一战的结果是什么?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个?
因为他知道每一次踏入这个练武阁,里面经历的一切总有道理,因为那是可以让着他急速变强的事实。
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但他知道每一次来到不同的环境里,他都无时无刻在变强!
至于这一次他也和先前完全猜不着附近演变的环境变化。
只是每一次的演变过程中,他的心境都在锤炼,踏入更深一层的境界,也让到他这个人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意志也越来越强悍。
城上的士卒一个个穿着漆黑甲胄,头戴银色牛角头盔,有的手拿刀盾,有的手拿长枪,有的手拿弓箭。
他们站在城墙最前面的地方,很快主帅就退居幕后,但这些士卒刚来到这个位置时,只觉得眼前的军队都传来了让他们觉得强大而无力的压迫感。
每一个人额头上都冒着冷汗,面色也开始浮现出紧张,手脚在颤抖,有的脸上一下子就煞白,更夸张的是直接吓的晕在地上。
因为这支军队是新力军,而且还是短时间将百姓送进军营里强行变成士卒,只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而这个对于开国皇帝来说是无意之举。
只是这个主帅沉轩则例外,他知道虽然自己是被皇帝委托重任,但更多的是在他内心里产生了被抛弃的感觉。
他看到这支军队虽然有过百万人,但是每一个人的资质参差不一,训练度也是极低,一个个也没有见过血,更是第1次上战场。
有很多都拿不起武器,大部分都是强行拿着,有很多重重甲兵,化为轻甲兵,而且弓箭手的准度可以说是十枝中两枝已经算是很厉害的那种。
主帅虽有心想要鼓励他们,只是现在他只觉得在这一战中自己丧生的机率可谓是大的多。
而在军营里医疗兵更是寥寥无几,所以他也不抱任何希望,只求能守一天就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