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超宁云风等人已然离去,只不过他们的心里还是有些慌,尤其是李承超,这段时间他和宁天羽可以说是一见如故,当时的他一听到这个比自己年幼的兄弟居然肯留下来帮他们抵挡外军。
而这个外军他可是知道的,因为那个可是他父亲帐下的第一高手,再加上部队还有着天下闻名的骑兵,虽然只是小部分,但是这也足以淹没宁天羽这一人了。
在他们逃脱的日子里,想起那一人不顾自己的安危,还朝着他们喊了一‘走’字,整个人心里更加是后悔莫及,现在他只能希望对方不要死。
只不过越想,心里就越是着急,在他旁边的宁云风则是见此摇摇头,因为他知道宁天羽可是经常化险为夷。
毕竟对方可是他的老对手,所以他也深知这个人的手段,还有其运气。
他拍了一下李承超,安慰的说:“李兄,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现在我们只能相信他了。”
李承超看着这人,虽然曾经两人也是有瓜葛,只不过现在他对这人也逐渐改观了一些,他点点头,看着前方叹了一口气。
也如宁云风所说的一模一样,现在他也只能相信那个小兄弟了。
在南定城中已经乱透了,这段时间四大家族也和搜查队交锋,只是就算是他们有私兵也难挡这些疯狂的搜查队。
四大家族内部的核心人员都一一从后门被还不错的100私兵给护走了,宁小婉和兩個姐妹也是如此,只不過护走的途中也不是十分順利。
中途也碰上了一些红眼的少数搜查队,好在最后还是逃脱了,被护走的人一个个此时面色煞白,神色慌张,心里忐忑,他们一个个眼中只有满满的恐惧。
李振看了一眼这些百姓,眼中满是惋惜,神色有些悲壮,似乎在觉得这皇朝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连百姓也要残杀?
他很是搞不懂现在的皇朝还是之前所保护的那个皇朝吗?地上的尸首都可以堆成山,他们的脸上都有着绝望。
他现在有些明白这些百姓刚才的遭遇,虽然他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但也没有到很冷血,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看见这些尸体后,心里很是感触。
当他率领着骑兵继续前进的时候,忽然一道蓝白身影出现在他眼前,他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挡在他这个天下名将,天剑皇朝中的四大神将面前。
这道身影就是先前帮助宁天羽的纪凌:“你的实力还算勉强可以入我的眼,唉!太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日就拿你先练练手,那么接招吧。”
话音刚落,他便已然出手。
李振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就看见对方拔刀而起,整个人化为三道光影,极速飞掠至他面前,似乎想要把他斩为两断一般。
十万虎狼骑兵当场怒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嚣张的朝他们主帅杀去,简直就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一样。
一个个手拿长枪,身后出现虎狼的虛影,强大的威勢一一展现而出,但是他们皆都没有看见来者是如何出剑。
他们只见寒光一闪,十万虎狼骑兵的阵型当即崩溃,一个两个被震飞,他们像极了流星那样砸在地上。
只有枪神李振勉强看得到对方是何时出剑,此时的他无法顾及其他骑兵的状况,因为他感受到对方那分身出剑的强大威胁,而这个是导致他感受到倘若不挡,就很有可能当场身死在这里。
他当机立断,双手横着长枪,運起真元,整个人身后忽然出现一条七彩神龙,盘旋在他头顶,双手中隐隐发出金光,他大喝一声,进行防御:“神龙在世,无人可挡,赐我龙力,比肩神明。”
纪凌见此非但没有任何恐惧,反而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你这招相当不错,可以勉强让我使出三成力度。
刀神再现,青龙附身,为我所用,天下皆破。”
纪凌手中的那把银鬼刀青芒大起,就连他一双瞳孔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很诡异的光芒。
在这一瞬间,三道分身一同连挥七七四十九刀,并且将之合在一起,瞳孔中的诡异光芒直射在李振眼中,就连刀勁也是直直的撞击在对方枪身之中。
此时的李振不知道为何眼中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双手也无力的抛下了长枪,他像是失了灵魂那样从马中摔了下来,侧躺在地上,久久无法动弹。
周遭的枪兵见状纷纷大怒,因这人是他们的恩师,也是他们的主帅,从最初的青涩,到现在满满的成就,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竹帅的恩赐,他们没有忘记对方所做的一切。
这时他们并没有发觉眼前的敌人是多么的恐怖,在他们眼中只有满满的战意,更多的是憎恨,有好几个骑兵特地从马下跳了下来,去看主帅的情况。
但许久后一个个才憋出一句话:已经没有了气息。
曾经的天下名将,如今的下场却是如此,虎狼骑兵一时没有主帅,也没有了最初的凝聚力,许多人也无法展现出最巅峰的实力,一个个毫无章法,没有结阵,也没有曾经的锋芒。
他们一头麻乱得冲向这个纪凌,对方只是随手一挥那把刀,十万虎狼骑兵无一生还,这时他们才知道自己的主帅是面对何人?
他们到死前还是不肯相信自己的主帅,自己恩师会死,到死的时候,他们的心中的信仰也在此时崩塌。
不久后天下轰动,皇朝中的众臣以及当今圣上更是悲痛不已,毕竟这个可是四大神将之一的枪神李振,天下八大名将已缺一,不过皇朝中的另外三个神将更是哀嚎连连。
在当天除了李振率领的十万大军无一生还以外,还有先前分兵的十万大军也一同遭殃,这个损伤对皇朝可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哀帝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派遣的20万大军,还有这个天下名将,居然也会在这个乡下的地方战死,而这个也是诸多朝臣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