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骑兵机动性很快,由于阵法的缘故,导致他们需要取胜的关键就是中央突破,以集中兵力对付敌阵中央发出猛攻。
龟缩在方圆阵内的项宗奇被打的很憋屈,他只能一味的防守,因为本身这个方圆阵就是注重防守的,再加上对方这支部队也不是泛泛之辈。
好在他占据人数上面的优势,才能够不被打的节节败退,盾枪兵,弓箭兵在外围中一边格挡,一边反攻,虽然攻击力算是很弱,但是也打出有效的攻击。
项宗奇松了一口气,他算是打仗中的儒将,也是战斗经验中蛮资深的老将。
而李承超虽然统帅这支部队不到七、八年,而且战斗经验中虽然少于项宗奇,但是由于父亲枪神的指点,也导致他有很高深的技巧。
白马骑兵集中在中央部分,以核心的猛攻进行交锋,一次又一次的迅猛攻击,让到方圆阵的外围士兵很是心累,因为除了要抵挡强劲的冲锋以外,还要进行反击。
每一次的冲锋让到盾枪兵的左手不停的颤抖,至于右手的长枪也像前出刺,只不过由于时间的推移,导致反击不是特别顺利。
白马骑兵的每一次快速交锋后,就立即向后返回,虽然对方有五百弓箭手进行射击,但几乎所有箭雨都被白马骑兵一一扫落在地。
李承超在其后一边施展着防禦罩给八百骑兵,让他们不被只会偷袭的弓箭兵给打到,一边也刺出强劲的雷动八重法。
每一次他都顺走了对方几十人,如果不是对方统帅项宗奇的打仗使用的防御武功隔阂在外,他会杀得更多。
项宗奇看着指挥有加的李承超,心中暗自赞道:“不愧是神枪之子,仅仅二十几岁就有如此实力了吗?看来只能将骑兵在对方出击的一霎那进行有效的攻击了,原先还想要将这一招打他个覆灭。”
是的,从刚才到现在,方圆阵的二千五百骑兵就没出一个,在战斗中他们将这个底牌收藏着,这也让到这支骑兵没有存在感。
很快李承超就适应了刚才到现在的交锋策略,只不过这也让到他慢慢忽略了对方这支骑兵的存在。
他们一行人打得超级爽,也杀了不少人,脸上也尽是骄傲,已经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项宗奇一直在等待时机,虽然他看到自己外围的兵力慢慢缺少,而且方圆阵的防御力也开始薄弱了起来,只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感到任何的挫败。
而是一直握着宝刀,一直握着宝刀,他看着外围兵力许多士兵身上慢慢出现伤口,在他们身上很快也有一种抵挡不住的感觉,但他还是继续等待。
直到现在,他才觉得时机到来了,在他身后的骑兵也很着急,因为从开战到现在,他们就像这个方圆阵这只乌龟一样龟缩在里面,这也导致他们心里很是郁闷。
当他们听见项宗奇喊出一字出后,就知道时机到来了,就在李承超以为还是和刚才那好几次一样的冲锋的下场一般后。
结果却是和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当他们看见眼前的盾枪兵,弓箭兵那个阴险的样子時,就知道中计了,只可惜反应终究还是比思考慢很多。
当他们冲锋和两支外围兵种一直在拖拖拉拉時,在白马骑兵两边猛然出现分为两半数量的骑兵,他们声势浩大,一个个脸上满是杀戮的笑容。
白马骑兵的魚鱗阵居然被冲散,在阵型其后的李承超心中有了极大的后悔感,他有些不相信为什么这两支骑兵会到来。
很快他脑海里灵机一动,终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一直不出现这支骑兵,原来是想要让他们忽视了这只骑兵的存在感,然后再从中偷袭,打出超级有效的一击。
八百骑兵被打了尽散,此时阵法已乱,短时间之内很难恢复刚才的阵法,这也导致他们的所有优势尽数被毁。
八百骑兵在刚刚那一个被偷袭的交锋中,直接只剩下不到一百骑兵,这里面的每一个人,李承超都视他们为兄弟。
只是在他的指导下,一次大意,让到他此战想要胜利几乎难如登天,再加上他在这一战中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就在他想要思索的时候,在他旁边的副将战枫不停的告知他现在的状况很是不利:“主帅,我们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这一战我们就当做是拿个教训吧。”
李承超此时就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他所说的一样,整个人目光有些呆滞,看着地上许多白马骑兵的士兵在那里惨叫连连,身上满是刀枪伤疤,背上还连中十几支箭,他们死状一场惨烈。
战枫脸上满是着急,当他看着眼前的敌军部队想要冲锋的时候,他向着身后一个骑兵,大喊了一声,然后脸上的着急就转变为视死如归:“主帅你你快走啊,要不然真的来不及了,唉!
小李,我分配你五十骑,你护着主帅先走,其他人随我迎敌。”
战枫是一名二十岁的年轻人,也是李承超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他皮肤黝黑,长的牛高马大,身披甲胄,头带白虎纹青铜盔,手拿大刀。
被问到的其中一个骑兵,名叫小李,他长的瘦瘦弱弱,但却异常聪明。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就点头称是,然后重重的朝着战枫一礼,就带着被分配的五十骑扛着李承超离去了。
此時李承超还在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干什么,因为这一战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沉重痛苦,现在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兄弟战枫为了护走他,而选择和城主府的精兵死战。
如今方圆阵的兵力还有四千人,而且由于刚才的强劲一击,一个个都开始宣告大胜,只是看着远去的李承超和五十一人有一种可惜的感觉。
不过他们看着留下死手的五十人摇摇头,一个个脸上满是不屑,更多的是觉得他们这些人不自量力。
项宗奇挥刀下令,喊出最后的交锋,这似乎在判决了死守的五十人的死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