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绝看着一下子局势一面倒,整个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就连他手中的那串佛珠也被对方的雷电打的几乎是成了灰烬。
任绝刚想说宁云风的身份,但很快就止住了口,他从怀里拿出金灿灿的森林令牌抛给了对方,带着些许威胁的口吻所道。
虽然他知道对方官大他数级,不过现在他并不害怕,反而有一股有恃无恐的底气:“太,宁兄弟,步兄。
李承超你竟公然得罪御林军,可知后果?”
李承超刚一拿到手,就看了看,但一想起黑狼兵团的称号后,整个人脸色有些古怪,旋即疑惑的说:“哦?你们不是黑狼兵团!居然真的是御林军的令牌,这个你莫不是杀了御林军的人,夺过来的吧!”
任绝完全不顾昔日僧人的风范,不顾在三流宗派的护法地位,整个人有些变的演技派,他虽然是光头和尚,但这演技真的没的说:“你真的是没救了!这莫须有的罪名,你还称得上是天剑皇朝的神将之子吗?
无缘无故出手,就连让我们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大将风范,我呸,想不到我堂堂御林军队长级别的人,居然会栽在自己人的身上。
枉我曾经为国家奉献这么多年,结果却是落得如此下场,原来是派了一些人来杀功臣的,我真是后悔出生在这里,后悔出生在这个国家。
这就是曾经的大国吗?看来是没落了,没落了。”
所以我是抓错了呢?不对,他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横行无忌,恐吓百姓,让其只能闭门不出。
就算他们不是黑狼兵团,但有此罪,死罪可逃,但重罪可不能逃。
还有,做都做了,如果他们不停的传播出去,那我老爸岂不是要教训我不成,看来只能将他们除之而后快了。
他想到这些理由后,整个人对此不以为然,虽然有些心虚,脸也有些红,但还是像站着说话不腰疼,显然已经不管其他了:“死到临头,你们这些黑狼兵团还不快快谢罪受死。”
任绝率领着剩下不到三百人的部队向前冲峰:“看来跟你说是说不通的,那么我只好倾力一战了。”
一个两个隐去身形,手握弯刀,看着其他弟兄们已经倒在血泊中,一个个眼中满是怒火,这凝聚而成的杀气阵型很是强烈,他们仰天长啸,竭力而战。
李承超右手一抬,一个雷神宝塔从天而降。“雷动八重法,镇。”
带着无匹的威势震落人间,雷神宝塔中含有强大的吸力,一瞬间就将这三百部卒轰成碎渣。
任绝拼死才勉强躲了过去,宝塔内发出强烈的声音,周遭百里处都有极大的响声,那个声音就好像震入云霄一样。
任绝大吐一口鲜血,只觉自己耳朵都快要聋了,他双脚不稳地退了几步,坐在地上,面色有些苍白,咳了好几声都是血迹。
李承超脚下一点,跳了起来,长枪朝着任绝的面门砸了过去:“死!”
宁云风在一旁靠着墙上,面色不知所措,有气无力的喊着,脸上满是一行行泪水,他双手伸了出去,似乎想要握着一些什么一样:“不,不要。”
他看着那个认识虽然不短的任绝,但却是他的得力手下,他看着这个人无力的看着这一切,整个人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助,他不甘心就这样接受这一切。
为什么一次次都是失败!难道我生出来就是被人欺负的吗!不,我不甘心,就算是付出这无穷的代价,我也要试着挽救这一切。
我是来夺权的,不是来自我牺牲的,他们虽是我的手下,但也是我的手足。
我,要你死。
这时的宁云风面色狰狞,眼色之中满是疯狂,不知道为何,他只感觉体内有一股强劲而无穷的气力正不断的输送在他身上。
我只感觉现在没有必要去用方天画戟来支撑身体,每一步伐都很有力,速度也渐渐飞快,直到一瞬间来到了任绝面前,并且双手高举着方天画戟进行格挡。
砰!
李承超的枪尖先一刻砸下,只不过在他面前赫然是一把方天画戟,两者相碰,每一股巨力的对决,一股又一股形成强劲的能量而成的交锋。
周围的空气一抽而空,在他们脸上抽打着,脸色有些扭曲,那是力量飘在空气中形成的气劲。
一击又一击,枪与戟的对决,也是青年和男孩的对决。
首枪尾枪,首戟尾戟被两人在空中不停的在打斗,也不停的在运转着,两个人谁也没有输谁。
渐渐的,宁云风体内的一股神力有如神助那样不停的输送在他身体每一个细胞,这时的他只感觉自己的气魄很健壮,每一击都甩打着很强。
李承超带着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宁云风,看着这个不到十岁的男孩,脸色上有些古怪,又有些铁青,似乎觉得对方慢慢掌握到自己的节奏,也慢慢跟得上。
这个男孩为什么会这么强!
这个念头在李承超脑海里迅速浮现出。
从小到大他都是人人眼中的枪神之子,也是一时风光无限,无数人对他抱有敬畏之心,但更多的是羡慕,无数人是为了他的身份而跟他交结。
就连那些黄花大闺女也是,所以他从小就有了自傲,也有了冷漠,由于出身的关系,他早早就跟着父亲学习枪法精髓,这也是他实力鼎盛的重大原因。
不过此时此刻,眼前的男孩展现的实力,令他内心对强劲的实力有了小小质疑。
我似乎也没有这么强!为什么这个男孩会突然一霎那之间展现出如此强大的实力!
到底是为什么,真不明白,还有现在他好像越来越强悍了。
任绝看着这个太子,看着这个奉他为王的人,整个人脸色有些欣喜,但很快就有了一丝担忧,虽然现在他无可否认眼前的太子展现出强大的实力也让着他有些畏惧。
但是他将其从对方一比后,只觉得不求打败对方,只求打个平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