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血玉石中浮现出一条条如蚯蚓一样的血字,而最靠右手边写着的是大大的五字‘血龙九重劲’。
紧接着很快这些文字通通消失在这个血玉石之中,并且还全都灌输在宁天羽的脑袋里。
陡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顺着这束红光缓缓升起,然后不过几息后,他和这束红光就消失在地下迷宫,整个人也回到四方古阵当中。
而随着两者的消失,血玉洞开始倒塌,周围的一切发出剧烈的颤抖声,两个石像侍卫和血玉石不停的在震动,慢慢的开始四分五裂了起来。
一句不知名的传音声在宁天羽离开的一瞬间,在他的脑子里回荡着:“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似乎是命运的安排,那人又是谁?宁天羽毫无头绪。
城主见状,愤怒的在跺脚,神色间满是悔意,似乎脸上的表情在诉说着:就不应该把他带进来。
他双目充血,发疯了一样在地上捶打那早已碎落一地的血玉石,很快在他头顶上面的尖錐石落下,但他不慌不忙,一拳轰之。
三火焚天,在他周围尽是火海,但他仍然纹丝不动,毫发无伤,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看着那个男孩离去的位置,冷哼一声,回头离去。
城主话语之中尽是傲视群雄,好像是毫不把其他人当作对手一样:“不让我回是吧!
既然推翻不了宁辰修的皇朝,那我就要坐这钢铁帝国的王,坐这里的天。”
四方古阵边缘处,一个满是落魄的男孩出现在这里,他身体往后靠在角落里,慢慢的他消化了脑袋里那套功法的资料。
血龙九重劲:是由鬼面神王所创,而这也是一门天底下至邪的一流高段的魔道拳法,也是魔道中人眼里都想要得到的圣物。
里面一共有九重,每一重的拳勁都代表着一条血龙,每一条血龙都有着至高无上的魔气和力量,但每一重的加持也会让到修炼者的那个人癫狂无比,渐渐的失去自我。
数十万年前,鬼面神王自立鬼王宗,并且还自创血龙九重勁这门拳法,还修炼至最高重,而且还以此纵横武林,世间无人能敌。
那是的他仅五百岁不到,就步入到神元境高阶,而这年纪在这境界当中可谓是先例。
他一身傲骨,大放厥词,扬言天下无敌,很快无数在武林之中影响力颇深,地位牢固,名声在外,武功造诣极高的人物纷纷出现在鬼王宗外。
鬼面神王虽是五百岁,但还是存于年少轻狂的年纪,他不留分寸,魔性入骨,一招之内,大败连废数百位来者。
里面连同正道顶尖五岳宗派的掌门,剑神传人,武帝的亲传弟子等等都在其中。
这可是正道中人的顶尖力量所在,但也逃不了被他废的命运。
那时的他威风八面,傲视群雄,无数高手趴在地上,无力起身反抗。
而这也正是屹立了他在江湖中掦名的一战,他的名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是一跃至与顶尖高手一列。
这也让到魔道中人纷纷加入鬼王宗,那个时候魔道猖獗,正道中人,一听闻鬼王宗来袭,人人远之,避战溃逃。
毫无正道人士的风范,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只是这种魔道的盛世却维持不了多久,因为鬼面神王在突破超神境途中渡劫失败,活活被雷电废了一身修为,终身无法踏入武道,这个功法也就没了踪迹。
而这也迎来了魔道的衰败,无数正道喊打喊杀,那个时候迎来了正魔大战,虽然之前正道中人损了一个大元气,但魔道也不差。
鬼面神王身受重创,想要逃离,但却被一心想要获得至高无上圣物的魔道中人给盯上。
当然近水楼台先得月,在他身边的亲信纷纷袭击,生怕被人夺了这圣物一样。
好在他早有警惕之心,但最终还是无法逃之夭夭,在悬崖峭壁边上被一批批追赶,最终他与这圣物一跃至悬崖下。
他的亲信数天在悬崖底下寻找他的踪迹,但都无果,连尸首也没有,就好像从未出现一样。
这个消息也被正道中人收了风声,一个个开始上演了抢夺圣物的大戏。
正道与魔道为此厮杀在一起,一个个不要命的在这悬崖底下寻找,就连一些老怪物也为此而来。
但寻找了数百年后,还是未曾找到,很快当年的江湖人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许多这些人的后代都不相信有此物的存在,只把这当作传说,当作故事,当作玩笑话。
只是当年的江湖人们仍然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曾经有这么一个人打败正道无数高手,并且还废掉他们的经脉与修为。
那个经常戴着面具的黑袍男子,已经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些江湖人们的视野里。
而他以后的事情也不为人知。
武学功法划分:
一,二,三流,
低,中,高段。
宁天羽一身热血,看着这些脑袋里的景象,忽然觉得那个人是多么的强悍,简直就是武道之中的天,武道之中的神话。
体内的些许魔气微微一运转,双手处紫色的魔气在缠绕着,他看着那把金龙泪血剑还在和这个伏龙锁链缠斗在一起,只是剑中发出的龙吟声却发出轻微的嘶叫着。
就知道这把剑可能支撑不住,他一个跨步,反身握起那把剑,突然在脑袋里的血龙九重劲居然化为一个影人,他在演化第一重的拳境。
影人身体后仰,放空自己,血龙入体,魔气从内到外的散出,那是属于一种邪魔的气息。
他全身上下满是一条条血龙纹路,黑发化白,全身肌肉暴涨,眼白之间满是猩红,肩膀长出两只壮大的血手。
宁天羽照着影人做了,悟性非凡的他一学便会,他知道这是唯一破解四方古阵的办法,也就只能这样了。
在他看来魔道功法用在正途上就是好功法,很快他慢慢的变成影人刚才所演化的模样。
这个状态下他只觉得心中的杀戮之心越来越重,重得让他很难压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