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君武挥舞着方天画戟,使出那极为霸道的武动乾坤的戟法,周遭的敌人仿佛都被锁定了一样,丝毫没有人可以摆脱着这强大戟法一般。
每一个敌人在这戟法当中只有被撕成粉碎的份。
只不过每当他用出这样的戟法,体内的真元就会大大消耗,当然这戟法可以帮助他砍杀很多敌人。
只是消耗过大,容易让其衰竭,只不过他丝毫没有在意。
一名火熊帮的堂主,身上几乎毫无损伤,虽然他年纪老迈,已经有了五十多岁。但是江湖历练很久,虽然修为只是肉体境中阶而已,不过看其弱点一向很准。
而且一身偷袭招数极为高超,他看着这步君武的样子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就选择了侧面迎击。
他脚踏风清步化作一道狂风,很快就消失在对方面前,然后一手火熊拳在其身后打出,“步堂主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话音刚落,步君武果然和对方说的一分不差,体力逐渐往下落去,行动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但他凭借意识,选择以伤换伤的打法。
他眉头都不皱一下,果断甘受对方一击在自己的后背,他凭借方天画戟的寒光映射出对方的身形。
在受了这一击后,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将这方天画戟迅雷的倒插在那名堂主的喉咙处,这一招必杀,对方直接身亡。
那人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死在他手中。
虽然他一生偷袭无数,而且还导致对方直接身亡,但是现在他到死前,脸上还是满满的不相信。
由于步君武受了这一掌后,整个人的样子似乎苍老了十几岁,他扑通一声单膝下跪,眼前是满满的一片眩晕感。
他紧握着那把方天画戟重重的插落在地,用尽全力支撑身体,这時的他在混乱的正中央勉强站立,他的心想要继续打杀,但似乎怎么的都无能为力。
那人又咳出很多口血在手中,这是他似乎感觉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
他听到周遭武器相碰发出来那铮的声音,这声音很是强烈,这刺耳的在他耳边不断回响着。
宁云风看到这个满是血人的堂主忍不住想要冲过去帮他,他仔细琢磨了下:似乎帮了他离开,对自己也是蛮大好处的,但前提是他只要不死,这无论是战局的失败或胜利,对我来说只有绝对的好处。
好在之前在陈东家里搜捕了许多珍贵的药物和烟雾粉,而这些刚好也带在自己的身上,救他一命也是可以的。
考虑再三,他决定前去帮这个步堂主,他一个箭步在这些混乱的场面冲了过去,还没有来得及帮他的时候。
身旁的刀忍帮中等弟子挥动着手中的剑以刁钻的角度砍了过来。
宁云风看到这一剑化为殘影从高至下的在他右臂砍落,他定睛一看,捕捉到一丝的落下处,就硬着头皮使出飞鹰拳迎向对方,不过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希望这飞鹰拳可以挡住对方。
毕竟我可是无时无刻的都在修炼着,这段时间只能勉强达到下期,只要能够挡住一秒就行。”
这一拳他发挥到极致,飞鹰拳在他手中发出那傲视群雄的飞鹰那独有的声音后,整个拳有了形意,威力也变得迅猛。
一边是迅猛的拳头,另一边尽是杀招,两者对碰发出洪亮的响声。
巨大的反震之力让两人不断的退后,宁云风一个侧翻快速离去,跑去那只剩下半条命的步君武面前。
但又有人想要直接取走那人的性命,而且还无视他的存在。
这時双手握成拳状,化为老鹰的姿势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正面迎敌。
由于对方的修为大他两个阶段,他直接被对方的威力给震飞了好几步,原先他早已双手交叉覆盖头顶,但没成想对方的实力太强太强。
那个人只是火熊帮的大头目而已,但他在对方手中,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有挨打的份。
在他身上的手脚各处都有一条条无尽的血痕,衣服碎落一地,但他没有理会。
只是微微脱开交叉的双拳,他一副狠劲的站立在地,挡着身后的步君武在前,咬着牙摆出鹰拳仇视着对手。
那个满是胡渣的火熊帮大头目眼中颇为欣赏的看着宁云风,但最后的那一句,却想要直接置对方于死地:“看你年纪不大,这股不服输的气势着实惊人,还有你这天赋也着实不错。
只是可惜如果你再大点的话,你这飞鹰拳可能就直达中期或上期,有可能圆满期了。
只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宁云风看着眼前这一幕,便觉得天要亡我似的:难道我就这么死了吗?我还要成为这天下的霸主,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梦吗?
孩儿不孝,父亲对不起,我先去了,宁天羽我果然还是气运不够,终究还是报不了大仇。
小婉,希望我到死了,你也不要忘了我。
步君武原先的意识就快这样昏睡过去,但是强烈的战意和此人维护的心意着实让到他有些欣慰。
“你是飞鹰帮的小子吧,那真是帮大忙了,不过你不要这么快死,我可是还没有报恩呢。
虽然我现在只剩下一口气,但除掉这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见他微微睁大右眼,握紧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快速挥动,无匹的力量在这挥动的狂风传来,他没有使出任何的招式,只是随手一招斩落对方的首级,拋向空中,然后再重重的砸落在地。
眼前的那个人被宁云风视强敌的家伙就这样被这个堂主轻而易举的斩下了,那具尸体并没有来得及喷洒出血液,就已经身亡了。
宁云风还没有来得及道谢,对方就躺倒在地,只不过这时的他也从怀里拿出一只有五颗数量的药瓶,他从里面拿出三颗圆润的绿色丹药伸进步君武的口中。
他在对方的下巴轻轻的动了动,三颗丹药的功效很快就留遍全身,慢慢的对方的伤疤正在逐渐恢复着,很快他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