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山说,“雪娇啊,今晚陈医生住在你家,你可要尽地主之谊,好好的照顾他。”
“李叔,这个自然。”,苏雪娇尴尬道,脸上不禁浮现起了红晕。
“富贵,走吧,不要打扰陈医生休息。”李凤山瞪了眼目瞪口呆的王富贵,一脸郁闷。
而王富贵一脸的茫然问道:“舅舅,我们这就走了?”
他这话出口,李凤山还没有接上话,陈乐便盯着王富贵,直接说:
“老村长可以走,你不能就这么走!”
王富贵大吃一惊,而老村长李凤山也忍不住敢感到诧异。
“姓陈的,你什么意思?”,王富贵回过神来,很不悦地问道。
陈乐面无表情,说:“你要道完歉才能走。”
听到这话,王富贵气得面如猪肝色,他哪里受过这种气。
“道歉?凭什么让我道歉。”
“你自己心里有数。”,陈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李凤山皱了皱眉,沉声对王富贵道:“富贵,你今天误会了陈医生,还和人家大打出手,确实应该给人家道歉。”
“舅舅,你怎么帮……”,
他话音未落,李凤山没好气地吼了句,“还不快给人道歉!”
王富贵被吼得身子一颤,看样子他有点怕李凤山。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王富贵还是对陈乐说了声:“对不起陈医生!”
陈乐面带微笑,随即指了指苏雪娇,“我无所谓,重点是给她道歉!”
什么?给苏雪娇这寡妇道歉?
王富贵的脸刷地白了几分,沉默了片刻,他才咬了咬牙对苏雪娇说:“弟妹,对不起啊。今天是我的错,误会了你和陈医生。”
对于他的道歉,苏雪娇似乎不接受,侧身扭头,看都不想看王富贵一眼。
陈乐看见她的眼中有泪光闪烁。
“好了,你可以跟李叔走了。”陈乐说。
王富贵冷冷地看了眼陈乐,转身气呼呼出了门,李凤山则叹了口气,对陈乐说道:
“陈医生,请见谅,我再代富贵向你陪个不是,保证以后他不会打扰你们。你就安心在这里好好行医帮人。”
陈乐点了点头,忽然他想到些事情,“哦对了李叔,卫生站的钥匙是找你拿吗?”
李凤山不由得笑了笑,说:“这个你不用操心,明天一早我们就来帮你一起打理卫生站。”
对此,陈乐表示感谢。
等李凤山二人离去后,陈乐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走过去递给苏雪娇。
她接过来,轻轻擦拭了下眼角,转过身来,眼眶红红地看着陈乐。
半晌,苏雪娇都没有说话。
好久没有人这样对待她了,平日村里的男人,对她都有歪心思,没个正经。
刚才陈乐为她出气,让她内心很感动。
苏雪娇忽然一把抱住陈乐,柔声道:“小乐弟,谢谢你又帮我一次!”
她柔软的身子贴在陈乐身上,那股子清香的味道,又袭了上来,令他不禁心头颤动,心跳加速。
“雪娇姐,不用客气。”陈乐咽了下口水,缓缓说道。
苏雪娇抱了会儿陈乐,不好意思地松了手,她红着脸低头,不敢看陈乐,轻声说道:“我去给你铺床。”
陈乐连忙摆手,说:“不用麻烦了,这沙发够宽够长,今晚我就睡沙发吧。”
苏雪娇硬要去铺床,经陈乐再三劝说,她才不再坚持了。
“那好吧,山里夜深时会有些凉,我去给你抱床夏凉被出来。”
很快她就抱了床被子出来,递给了陈乐。
被子叠得很整齐,陈乐把它放在沙发上平铺开。
可被子刚打开来,里面赫然出现了一根东西。
陈乐看了眼,不由得暗暗吃惊,那东西竟然是……
站在一旁的苏雪娇,顿时就傻了眼,她赶紧扑过来一把那东西抓过去,背在身后。
而她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神色尴尬到了极点,结结巴巴道:
“这,这东西,它不是我的,是我一闺蜜掉在这……”
苏雪娇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被火烤那般热,思维混乱,说不下去了,有种越说越黑的样子。
最后,她只好低声说了句:“你,你快睡吧!”
说了这句话,她就赶忙回卧室。陈乐听见她低估了声,“袁静,我特么真是服你了。”
陈乐愣在原地,从他看到那根东西,到它被苏雪娇飞快拿走,他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让他也很尴尬。
躺在沙发上,陈乐辗转难眠,他其实能理解,苏雪娇也就二十六七岁,有那种需求是正常的。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就又进入梦境,《龙门玄经》中冒出了一本《真武经》,里面尽是奇怪的武学秘法,拳法、掌法和剑法……纷纷都在陈乐的梦境里明晰起来。
感觉在梦里过了很久很久,陈乐感到眼前有黄光浮现。
睁开眼,发现已经红日高照,天大亮了。
有饭菜香味入鼻,让陈乐的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了声。
“小乐,你醒了,快洗漱吃东西吧。”苏雪娇很温柔地说。
陈乐起来,看见餐桌上摆了几道小菜。“雪娇姐,你腿伤需要修养,应该好好休息。”
苏雪娇微笑说:“没事,腿伤咱也要吃饭不是。更何况,我今天感觉好多了。”
阳光透过窗户,撒向屋里,也落到了苏雪娇的身上。
清晨的微光,让苏雪娇显得更加的美丽。陈乐一时竟然看呆了。
见陈乐没有反应,苏雪娇只好起身来,“你要是不信,我走两步给你看看。”
陈乐恍然反应过来,只见苏雪娇已经起身走了过来。
晨光下的苏雪娇,穿着件紧身的T恤,小脚牛仔裤搭配着帆布鞋,把她前凸后翘的高挑身材展露得别有一番风韵,可谓清新,柔美。
那一刻,陈乐感觉空气都凝滞了。
在他的脑子里,竟然不自觉冒出了某某热的音乐,让他充满了遐想。
就在这时,苏雪娇一脚踩到了另一只脚上散开在地的鞋带,被绊到。
顿时,她的身体控制不住一倾,直接就朝地上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