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担心的,关心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她想说那是她的事和他没关系,想说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可他却先一步说道:“去工作吧,别让人家等久了。”然后松开她,转身离开了。
秦语兮咬了咬唇,呆呆的看着薄锦辰的背影。
工作人员刚才是碍于薄锦辰在场也不好多说什么,现在看薄锦辰走了,秦语兮还一动不动站在那,总归是有点生气了,语气不善道:“秦小姐,我们真的该走了,还要和你对流程,到时候台上出岔子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背个不敬业的名声可不好。”
秦语兮这才收回目光,“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跟你走。”
工作人员转身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快步地往前走去。
秦语兮跟在后面,还是忍不住的在人群里寻找着薄锦辰。
而薄锦辰确实是因为郁少华看了过来,才和秦语兮分开的。
他虽然一颗心都贴在她的身上,希望和她一直都在一起,可顾司说的是对的,现在是关键时期,两人分开对彼此都有好处。
所以他今晚还特意带了萧灵儿过来,就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只是看到她不舒服,他就控制不住自己靠近她的心。
薄锦辰收敛了情绪,朝着看着他的郁少华走了过去。
秦语兮和主持人对了流程,也看了要回答的几个问题。
主持人态度和友好,声音也很好听,秦语兮紧绷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工作人员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对他们招了招手。
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的主持人起身,对秦语兮道:“我们走吧。”
秦语兮应了声好,跟着主持人走出了休息室,去了后台。
台上,当红男歌星唱完了抒情歌的最后一句,音乐声听,浅蓝色的灯光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打开的主灯,一室的明亮。
主持人上了台,笑道:“大家说,逸轩唱的棒不棒!好不好听!”
台下自然是一片捧场的,歌迷更是把手放在嘴边,当成喇叭喊着,“逸轩最棒了。”
站在角落的秦语兮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在人群里寻找着薄锦辰,看着他正在和郁少华说话,她紧张地呼吸都浅了,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
而这个时候,于娇娇的目光却看了过来,带着得意挑衅。
秦语兮的直觉很不好,总觉得薄锦辰知道了什么,这才故意接近郁家父女的。
可她觉得郁家父女也不是省油的灯,总觉得今晚不会太平,可她又猜不到要发生什么,整个人慌张又无措。
刚好,歌手逸轩走下了舞台,把话筒递到了她的手边,她才回了神。
秦语兮接过话筒,抬头,看着他,说了声,“谢谢。”
逸轩绅士的点了点头,离开了。
秦语兮只好暂时抛开所有的想法走到了舞台上。
郁少华看着上台的秦语兮,说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这个女人,不得不说,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他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两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递给薄锦辰,随口道:“说起来,薄总的眼眶确实不错,这位秦小姐确实算的上绝色了。”
薄锦辰握着手里的酒杯,看着台上的从容大方的女人。
她就像是天生就应该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自信和从容。
郁少华看了眼他手里的酒杯道:“不知道薄总和秦小姐发展到哪一步了?有结婚的打算吗?”
薄锦辰苦笑了一声,“她一直都想和我分手,前两天又闹了一次。”
郁少华像是不相信道:“怎么可能?薄总这样的条件的,她不想这怎么更长的留在你的身边,竟然会和你分手?你莫不是和我这个老人家开玩笑,我肯定是不信的。”
你不信?你自己做的事心里没谁?
薄锦辰真想把他的假面彻彻底底的撕下来,可是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情绪都收敛起来,表情有些苦涩道:“是呀,我也不懂。”
“现在的女人都聪明的很,这招就是明显的欲擒故纵。”
薄锦辰笑了笑,声音却带着冷意,“看来郁董对女人了解的还挺多的。”
郁少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岁数大了,经历的多了,见的多了,自然就知道的多。不过我在这里还是要祝你和秦小姐百年好合的,希望你能早日抱得美人归。来,我们走一个。”
那话细听,就能听出里面的不对味来。
薄锦辰看郁少华举起了酒杯,他低头看了看酒杯里的的好看的液体,也举起了酒杯,轻轻地碰了碰,仰头喝了一口。
郁少华也喝了一口,杯子挡住了他的眼里计谋得逞后的畅快和精光。
郁少华转身把杯子递给了助理,叹了口气道:“哎,人呀不能不服老,我这真是老了。待了这么会儿身体就受不了了。我想去休息室休息休息,”
他侧目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郁娇娇道:“薄总是贵客,不管怎样你都是东道主,就多陪陪薄总。”
郁娇娇乖巧的应了好。
终于,终于要来了,她马上就会成为薄锦辰的妻子,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变老。
想想,她的一颗心就开始期待而激动了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
郁娇娇顺了顺头发刚要说话,眼神不由自主的带着嫉妒和恨冷了下来。
薄锦辰的目光就像是黏在舞台上了,炙热而汹涌,只要是看过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对那个女人有多爱。
可为什么?凭什么?
她除了那张狐狸精的脸,还有什么好的?那样都比不过自己。
可见,男人都是肤浅的,就连他也是。
想到这,郁娇娇狠狠地剜了薄锦辰一眼,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然后挡在薄锦辰的面前道:“你都还没和我说话呢,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蠢,明明你提醒过我的,可我还是犯傻,相信了外人。要不是我手里的股票,张勇根本就走不到这个位子上,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是我把自己家的东西拱手让了人。”
她低着头,苦笑了一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眼睛,试图把泪就回去。
继而又抬头看着薄锦辰,一双带着泪的眸显得楚楚可怜,“你说我是不是已经无药可救了?”
薄锦辰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突然,他的脑子嗡的一声,眼前的一切慢慢的模糊掉了。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身子却失去了平衡,摇摇晃晃的。
眼看就要摔到了,郁娇娇连忙握住他的胳膊扶住了他,担心地问,“薄总,你怎么了?用不用我扶你找个地方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