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没抓到人?”
暗二倒了一口水,着实郁闷非常。
“本来马上要抓到了,那该死的郑婉容像神经病一样冒出来缠着我不脱身。
而且还叫了好些个妇人七嘴舌的吵的我头疼,就连那该死的乞丐都给放走了。”
很少看到暗二如此生气的样子。
沈瑶笑了笑走过去。
“没抓到就没抓到吧,反正三合县就这么大,咱们平日不出门总没事儿?”
“就是,只是那郑婉容太恶心了,你们说她会不会故意放走了那个人?”
其他人神色一变,“不会吧?她这么做没有意义呀。”
是呀,没有意义呀,目的呢?
“她是郑家的人,谁说就没有目的了?只是我们不知道目的是什么而已。
好了,想这些也没有用。
不如想想看,会是谁呢?你们说会不会是萧山?”
萧山?
暗二沉默了一下。
“路上的时候我再三询问那人,他还是一口咬定,那人的容貌绝对是世间少有的美貌。
还说他就是个男人看着那男子也垂涎三尺。
萧山长的不差,可是却和美貌扯不上。
所以,应该不是萧山。”
心一想起了今日在路上遇到捕头的事儿。
“今日我听张捕头说,河边有人发现了一具乞丐的尸体,不知道是被谁打死的。
如今进出三合县都得有身份证明,所以若真是特别漂亮的人不会没人知道。
故此,只有一个可能,那个所谓的漂亮的人就是从上游飘下来的,结果就遇到了乞丐,然后为了保全自己,这不就出手杀了人。”
一切皆对上了。
那么现在问题就是,人呢?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人去哪里了?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去了一趟县衙,和萧大说过了让人严厉排查,不是长得好吗?长得丑和长得美就是最大的弊端。
这边几个人,因为这个人还真是来了兴致。
但是对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只要不是萧山,那是谁都危害性不大。
此刻,郑家小院。
“多谢你救了我!”
郑婉容坐在上首看着这个洗漱过后漂亮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心下有些震惊。
她只微微一想就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打探暗二的消息?你不用否认,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跟着他们走,然后又找了乞丐去打探消息的,在菜市场,我没说错吧!”
眼前的男子看着这个在菜市场和暗二吵的不可开交如同泼妇一样的人,此刻却如此一副贵妇模样,神情平和,和之前的癫狂简直判若两人的女人。
他一时间有些惊诧,甚至有些看不懂这个妇人了。
可是,郑婉容也不需要他看明白,继续说道:
“你不必猜想我是什么样的人。
如今这般说吧,没有我的庇护,在这三合县你想要全身而退?做梦!
你要找的不是暗二,是国医吧?”
“你怎么知道?”
脱口而出的话,让郑婉容心下大定。
看着这个一点不经激就自己暴露了底细的人,她轻笑了两声:
“就你这样做事儿,你能接近他们?简直是天真。
不说暗二,只说这三合县的县令就是暗保护他们的。
你如此大张旗鼓的打草惊蛇,怎么?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冲着国医来的?
如今肯定防备森严,你呀,休想再接近他们一步。”
年轻男子惊觉,是呀,他怎么没想到呢?
“那我该怎么办?”
郑婉容看着这个比女子还要长得好看的男人,眼珠子一转,笑了笑:
“当然有办法了,但是前提是我得知道你是谁,然后我再和你合作,或许我们真能将国医请来为我们所用。”
年轻男子低头沉思了一下,最后到底豁出去一般看着郑婉容说道:
“我叫南笙,乃是前已故大元帅简意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