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肆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这个时候对你出手,疯了吗?”
肖霖此刻已经全部酒醒了,疯?未必!
“到底是皇子,这心里头的算计真是一点不少。
自古以来,帝王最在意的是什么?”
沈瑶管理了淮安那么久,再不知道这问题就是蠢蛋了。
“兵权!他的目的是逼你拿出兵符,他以为兵符在你手上?”
“对,也或许是有人让他以为兵符在我手上。”
肖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看向沈瑶。
“我师父是不是知道兵符在你那里?”
“是!”
肖霖脸色一沉,心重重的跌落。
再抬头认真的看着沈瑶。
“娘子,你听我说,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听我的,你带着孩子立刻回淮安,兵权拿在手,无论如何人都不能给。
我让暗一护送你回去。
若是可以,淮安可以和南疆联盟。”
咯噔。
这是出了大事儿了。
“将军,那些人已经闯进来了,您快跑吧。”
跑?
肖霖也知道事态紧急。
沈瑶看着他道:
“管家说的没错,你不能被抓,先跑。”
“跑不了的。”
“什么?”
“他在这个时候对我发难,明日就是医比,那么他想干什么?摆明了知道你不可能弃之不顾。
所以,变相的,你就在他的监视之下。
而且,我怀疑,萧山和他两人之间并不是真的一个代替另外一个的意思。”
沈瑶惊觉,大呼:
“你的意思是说夏肆业心甘情愿的让萧山代替他坐上皇位?这怎么可能?”
“为何不可能?为了兵权,没有什么不可能。
而且,夏肆业绝对是瞒着什么事儿,我怀疑他和萧木的死有关系。
他肯定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否则的话,夏肆业没那么容易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有道理是有道理。
可是萧木的死……对,萧木的死就连那个了然大师和春泥都牵涉其,更何况是最直接受益者呢?
这下全部说的通了。
“我得去一趟,我得亲眼看到我师父,我要知道当年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会被人做成人彘。
兵符这东西你得藏好了,死也不要承认在自己手,若是被逼狠了就说兵符就在我这里。
等三国汇演结束,立刻带着孩子离开。
我有办法脱身,但我脱身的前提,是你和孩子得安稳。
否则,一旦被他们威胁,你男人我这次可就真得步我师傅的后尘了。”
肖霖说完,大批士兵已经闯了进来。
“参见国医,陛下有旨,缉拿肖霖!”
“跑到我国医府拿人,你好大的胆子。”
那兵将显然知道自己是得罪了沈瑶,只能硬着头皮上:
“国医赎罪,下官上有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嗷嗷待哺孩儿,陛下下旨,臣不敢不从。”
沈瑶冷哼一声:
“所以,皇上这是知道本国医会心有不忍,故意让你这样拖家带口的人来执行旨意?
刚刚你们说在将军府发现了简意简将军?”
那兵将立刻抱拳:
“是,简意将军被做成了人彘,藏在了将军府的密室之。”
“你说的将军府是?”
“如今由肖将军的爹居住的府邸。”
呵呵,还真是不一般的会算计。
“是吗?那本国医就和你们一起走一遭吧。
我也想去看看,这所谓的将军府到底是什么来头,私藏简意将军?
若真是肖霖所为,不必你们出手,本国医亲自大义灭亲。”
兵将有些为难。
上头是让抓肖将军。
本来这就是一件要命的事儿了,这国医要是再跟着去……
可是看到国医那模样,他也不敢拒绝。
只道:
“国医,请!”
“管家,拿着我的帖子,去将张大人,刘大人,温大人,李大人等正一品大员全部请上。
今日若真是冤枉了我家肖霖,本国医也去试试那登门鼓到底响还是不响!”
众人大惊,一听登门鼓,所有人吓的跪在了地上。
本朝令,敲登门鼓者必有重大冤屈,登门鼓响,帝王必须亲自受礼。
百姓若是敲鼓先重打三十大板。
官员敲鼓则必会剥掉官职,重大十大板。
但这国医若是去告,首先能让她委屈的就只有当今皇帝了。
那就是国医告皇帝。
这……这……天下奇闻,天下奇闻呀!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