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听闻你们的孩子也在这次失踪孩子之列?”
“是的大人!”
“孩子多大?”
“如今过完年虚岁七岁。”
“这样吧,让本官的随行士兵也去寻找,林捕头,就由你带队去吧。
至于这更衣婆,上头有令,下旨让各县、洲府的更衣婆和仵作全部迁往州府,刘氏,你随着本官走一趟吧!”
沈瑶一下愣住了,又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钟元,袖笼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刷的一下涌现。
她当即哭喊道:
“那我不当更衣婆成了不?我就想要我儿子。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他还下落不明就要让那个我走?
我不走,我啥都不要了,我也不要那每个月的三吊钱了,我就守在这里,我要等我儿子回来。
大人,您可别让我走呀,我求你了,求你了。”
沈瑶这说哭就哭,又是哭又是磕头的,还不要这更衣婆的身份了,这种泼辣劲儿倒是真有些农家妇人的样子。
再加上这人的眼泪是真的,磕头也磕的真正的。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关键是那林小看到娘子磕头,也赶紧跪在一旁磕着:
“将军,求求你开恩,别让我家娘子走。
实不相瞒,我多年没回来,我家小子就听他娘的话,我愧对他们母子。
这好不容易咱们家团聚了,结果转头孩子就不见了,如今您还要将娘子带走,我们家就真的妻离子散了呀。
将军呀,开恩呀。
要不这捕头我也不要了,我就要我家娘子和小子。
将军呀,开恩呀。”
肖霖同样一边说一边磕头,钟元想难都不好难。
都这么磕头了,真不像是真的。
这事儿到底如何做呢?
而且先头的人已经将孩子给抓了,这事儿……
钟元想了想就道:
“这样吧,既然你们为了孩子非要如此,本官也不好多说什么,那就准了你们的愿,好了,现在去找孩子吧。”
两人立刻感恩戴德,马上磕头然后退出去上山找孩子去了。
人一走,钟元就让自己的心腹立刻跟上。
县令都看愣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将军,这事儿……”
“该你问的你就问,不该你问的就别多嘴。”
县令吓的当即抹了一把冷汗。
这更衣婆和林捕头到底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呀?
他这个九品县令可管不了这样的事儿。
自求多福,自求多福吧。
身上没有了官职,两人走出县衙沈瑶就问道:
“当家的,咱们去哪里找孩子呀?这天都黑了,山上会不会有野兽?孩子是在山上吗?”
肖霖安抚的拍了拍沈瑶的肩膀,然后说道:
“县里的人都在帮忙找,大渡河边早就找过了没有人,唯一没找的就是这山里了。
咱们跟大伙儿一起上山,兴许真能找到呢?”
“那若是没找到呢?孩子是不是被拐子给拐跑了?
我的小宝呀,以后就是孩子找到了我也不当那劳什子更衣婆了,我就守着我家小宝哪里都不去。
我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若是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不活了。”
肖霖赶紧安慰:
“先别说丧气话,兴许孩子就在山上呢?若是真不见了,咱们就去找,只要咱们活着,就去找。
我对不起你们娘俩,若不是我一直在外头没咋管孩子,孩子也不会成天在巷子里疯玩。
被人拐走了是当爹的责任。”
“是我,是我这当娘的不好。”
“是我,是我这当爹的不好。”
两人就这一路走一路说这话。
身后的人将其全部记录在册。
但越看还是觉得不像,这就是很普通的两口子不是?国医和将军?想多了吧?
不管这侍卫如何想,但是还是要尽责的跟上去。
此刻已经天黑了,这山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晓得,万一在危险时候就露出真面目了呢?那也说不定。
所以,只有等上了山一切才知道。
而此刻,山,以小宝为首的孩子们全部返回了山东,并且做好了一些小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