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我怎么和你们说的?这几日国医和将军怕是要到了,要好生盯着,务必好好伺候着进城。
你们倒好,居然自爆底细不说,还将人关在门外。
这下好了,看看他们两人的影响力。
光是肖将军一人就难缠,那国医可是全京城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谁敢说她一个不好?
你们倒好,居然将人关在门外,现在如何收拾?你们说如何收拾?
城外数万百姓聚集,还有这城内的全部堵在门口要出去和国医共存亡。
此事御史已经弹劾了本官,皇上也等着本官给个交代。
可你们让我如何交代?如何?”
张长河气的哟,生生老了十岁。
关键这事儿借着肖将军的名号收钱,他是真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这么干?他嫌命长还差不多。
可是手下的人却全都这么说。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
这人是谁他一定会找出来,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好这后续麻烦。
国医和将军必须进城,不仅要进城,还要好好的请进城。
“大人,小的也是不知道呀,谁能想到将军居然穿的一身粗布棉衣,还带着一个孩子。
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权贵之人。
小的,小的……”
“你那双眼珠子是白长了,权贵之人脸上难道要写着权贵二字?
人家那是低调,那是微服出巡。
我也懒得和你歪扯这个。
你们收钱的事儿到底是谁牵的头,立刻给我找出来。”
张长河的话让小官一愣,收钱的事儿不是您也默认了吗?
这是……懂了,找替罪羊!
可找谁呢?
“大人,小的们也是听副官的安排呀。”
这么说没错吧?谁都知道副官和张大人不和。
果然,张长河的脸色缓和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帽,“我现在立刻上朝,你等着传召,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是是是,属下知道,知道。”
高位上,皇上听到这消息就气的火冒三丈。
“百姓入城居然要收费,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
在朕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勾当,张长河你这五城兵马司脑子是稻草吗?”
张长河跪在地上,一脸惨白,冷汗直冒。
“陛下息怒,臣,臣冤枉呀。
臣年岁已高,前些日子一直抱病在家,这城门之事和京城秩序交给了副官处置。
此事臣早已经向兵部报备过,所以此事为何如此,臣真是不知道呀。”
副官?
“刘太,你是副官,此事你如何说?”
刘太就知道这老小子要出卖自己。
不过他很聪明,当即说道:
“臣不查,让下面人钻了空子,是臣失责,只是如今国医和将军还在城外,陛下要处置臣,臣无话可说。
可国医他们需得快些迎进来,否则……怕是真要让三国看了笑话了!”
“兵部尚书,此事你如何看?”
“城门私收费用,臣难辞其咎,不如臣亲自前往请国医和将军入城。”
“这本就是兵部失责,你们去请那是应该的。
但是还有一事张尚书可别忘记了。”
看着自己那死对头户部尚书就心烦,兵部尚书沉声道:
“刘大人什么意思?”
“这收了好些天的银子了,银子在哪里?做什么用了?难道张尚书不给个交代?
若是用在百姓身上那还好说,可是……我们国医和将军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
还是说清楚为好,钱用在了哪里。
是你们贪污了,还是有人贪污了。
国医大人一心为民,就连义诊都办过好些次,她不在意银钱,可是却希望银钱用在百姓身上。
所以,此事想要善了,还请张大人先将银子出处说个清楚明白!”
“你……”
“而且,张大人也别忘记了,那些人可是借着肖将军的名号圈钱,这事儿不给肖将军一个交代,呵呵,怕是也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