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医要开棺验尸,并且验的还是自己的亲娘。
光是这话就足以让所有人震慑。
那方安更是不敢置信的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
她就不怕吗?
不怕吗?
“国医大人真是好狠的心,那可是你的亲娘。”
“方大人也是好口才,好的坏的全都让你说了。
我若说不开棺你得说我心虚。
我开棺,你就说我好狠的心。
怎么?你当我是被人按着打也不还手的人?
还是说你以为我是随便可以被人欺负的人。”
这话什么意思?
就在众人不知道是何意思的时候。
沈瑶走向了一侧,只一出手,就从带刀护卫腰间抽出了一把大刀。
而后根本不管这些人是什么反应,走到方安面前,抬手就是一砍。
“住手!”
“不要!”
可惜,太迟了。
“啊……”
方安捂住手臂,看着血流如注,好不恐怖。
“你……你……陛下……”
“要告本国医,就得付出点代价,对了,允许你再参本国医一本,说本国医杀害同僚,如何?”
沈瑶说这如何两个字的时候,可是看着萧木说的。
这语气,这动作,看的人头皮发麻。
国医,国医怎么……
“国医您糊涂呀。”
好些人都说国医糊涂,这样一来,有理不就说的没理了吗?
这……
“国医您糊涂呀。”
“糊涂?不,心里舒坦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况,不就是一条胳膊吗?又没断。
刚刚你不是说本国医金针之术出神入化吗?那本国医就当庭给大家展示一下好了。
沈瑶走过去。
拿出刚刚方安手的银针,只一针扎下,眼见那方安的伤口迅速止血。
她看着那银针道:
“如何?功夫可到家?”
“国医的医术自然是极为厉害的。”
可沈瑶要表达的明显不是这个。
她只道:
“骠骑将军可在。”
“臣在!”
“本国医一直听肖将军说,骠骑将军的武功已练出内劲,不知道本国医可否麻烦将军一件事儿。”
“国医但说无妨,只要臣能做的,必定竭尽全力。”
这个骠骑将军可是肖霖的人。
一看人家态度就晓得。
“刚刚方大人说,我将金针插入了他的天灵盖。
还请将军以内力催化,试试从他的天灵盖以及其他骨骼之处下针,看看能否将银针插入。
“是!”
方安哪里晓得人家会用他做实验。
他慌忙后退,可是胳膊疼的厉害。
沈瑶看他那怂样就道:
“别怕呀,不是说我的银针都插入天灵盖了吗?那就让大家都看看好了,这银针能否入骨!”
那骠骑将军还真是运气提针,然后半点不手软的在萧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下,直接向着方安的头顶插进去。
结果。
方安倒是惨叫出声了。
可惜,骠骑将军却看着他头顶银针道;
“下官用了内力,可是这银针只能入肉皮,无法再进入。
里面是骨头。”
里面是骨头四个字说的极重。
沈瑶又道:
“是呀,骨头呢。
为了避免人家说我做戏。
麻烦将军再已银针刺入方大人的脚踝骨,那里也是骨头,想来众人也看的明白。
为了证明清白,膝盖,手腕等骨头突出的地方都请试试。
对了,太医院可在?去将太医院梅大人,金大人全部请来。
让大家都看看,银针可否能穿过头盖骨。”
这下就是萧木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
难道就这样让沈瑶翻盘吗?
可是让他更加没想到的是,御医来的很快。
几乎是刚有人下去,人就上来了。
不仅如此,萧木还看到肖霖跟在那些人身后,该死,他居然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