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哄笑。
这主意好。
“不过这样一来会不会将关系再次恶化?”
有小将提出这话,不想其他人浑不在意。
“就没打算和他们好过,恶化就恶化,怕个甚,咱们小公子都知道,若是败了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所以,虚啥子虚?我说你娃就是胆小。”
“屁,老子才不胆小,老子早就想弄死那群南疆人了,他娘的,朝廷缩头乌龟似得不敢动真格,老子才不怕。”
屋里反而吵了起来。
倒是有个小将弱弱问道:
“国医,为何不是南疆人与狗不得进入?咋是屎壳郎呢?”
“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怎么可以侮辱狗呢?就屎壳郎吧,思来想去,也就屎壳郎最无用了。”
就这么定了,他们不想让南疆人好过,也不想和南疆人所谓的讲和。
超级大的几个大字直接贴在了城墙之上。
等到南疆使者过来的时候,还没走近就一眼看到了。
当即那个气哟,站在城楼下就开始叫骂。
沈瑶这会儿亲自登上城楼。
肖霖下意识就要去阻拦,只是沈瑶根本就没有理他,也或者是没看到他的阻拦,反正在其他兵将的簇拥之下来到了城楼,他反而被挤到了一旁。
而且好像谁都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似得。
一看就知道沈瑶来过这里无数次。
有人拿来了喇叭。
沈瑶亲自对着下面喊话。
“认字的话赶紧滚蛋,这里可不是你们可以来的地方。”
这话很粗,颇有些兵油子的感觉。
肖霖觉得娘子的变化真不是一点两点。
光是今日所见,就足以让他好好消化。
他甚至明白了一点了,娘子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还真不是故意的。
五年时间改变太多。
就比如他就未必知道娘子如今是如此这般的。
而娘子呢?或许也在害怕,这五年的时候,他又是否有旁的改变。
越是如此,肖霖越是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仔细观察着娘子的一举一动。
“一个女人牝鸡司晨,也敢做淮安的主。
就连你们夏和皇帝也对我们南疆礼遇三分。
我们南疆公主可是你们夏和的贵妃,大皇子更是我们南疆公主所出。
我劝你们还是莫要嚣张,若是惹恼了我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快快打开城门迎我们进去,好酒好菜美人伺候着,否则……啊……”
话音未落,沈瑶已经拿着弓弩对准那人的肩头射了过去。
她动作之快,准头之好,半点不含糊。
手起刀落的利索感,引得一旁兵将全部叫好。
城楼沸腾起来,气势瞬间立住。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居然对我动手,你……你……你是想要和我们南疆开战不成?”
“打就打,怕你?又不是没打过,看看你所站的地上,你们南疆男儿的血可还没干呢。
明明是侵略者,还敢在我们国门前叫嚣,到底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不出手真当我们是好惹的是吧?”
“你……你……你就不怕我们禀告你们夏和帝王,叫你们好看吗?”
“去去去,赶紧去,立刻马上去,就去禀告帝王,看看帝王是否会让我们好看。
不管今日是谁,告诉你们,有我沈瑶在一天,尔等杂碎休想再踏入我淮安半步。”
“国医威武,国医威武。”
“国医威武,国医威武。”
城楼呼声震天。
那使者着实被吓的不轻,只能立刻后退怏怏离开。
可心里对着出手果决,而且还有无数人支持的国医心有忌惮。
这个女人当真是不输男儿分毫。
看来,只能换个计谋了。
他们必须拿下淮安,淮安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夏和夺走。
此事绝对不可就此罢休。
等着吧,可别高兴的太早了。
“回去,告诉扎布,就按他说的办,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给这条河加点调料,让这群嚣张的人好好尝尝这条河的威力。
到时候我要让整个淮安和夏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让那个女人被万军践踏,尸骨无存。
我们得不到,夏和也别想得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