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夫子教导，主子，您以后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看到暗一明显比自己还高兴的样子，沈瑶直言:
“暗一，我感觉你这话是在挖苦我。”
暗一哭笑不得，挖苦？绝对不会！
“主子，我是说的真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不厉害哟，现在不厉害哟？我已经是国医了哟。”
暗一似乎比沈瑶自己还高兴，很自然的将心所想说了出来。
“属下觉得，主子您以前很厉害，现在也很厉害，将来肯定会更厉害。
但是，主子您太心慈手软了。
好些时候，您的心软会带给你非常多的麻烦。”
这话算是一语的。
是的，沈瑶也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心软了。
好些时候，心软真的是种病，得治！
“你是指杨氏的事儿？”
“不仅是杨氏，若属下是主子您，我会将整个方家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沈瑶眨巴了一下眼睛，果然比自己狠。
半响，沈瑶才说道：
“我觉得我还是不习惯你喊我主子！”
答非所问？
转移话题？
暗一只是暗笑，想了想道：
“那便换您小姐？！”
“要不直接喊我名字？”
“属下不敢！”
“那……小姐就小姐吧。”
主子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刚刚的话，属下还没说完。
不仅是方家，还有萧家，属下定然不会和退过亲的人家交好。
萧山也绝对没有机会蹦跶，早就被属下处置干净了。”
所以，这就是暗一和沈瑶的不同。
“那我肯定永远学不会你的狠劲儿。”
“夫人不需要完全学会，但是在面对那些伤害你的人时，你的心软就是给自己自掘坟墓。”
沈瑶陷入沉思。
暗一这话是对的。
他提醒了自己，这是古代，不是和平年代。
在这里，有着极为森严的等级制度，人命如草芥。
若她一味的还是用她那套模式来的话，的确走不长久，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靠别人帮衬。
她习惯了救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主动杀人，害人。
杨氏，其实算是她亲自料理的人。
她已经动过手了，再说那些话，似乎的确有点假。
她不能心慈手软。
“小姐您不需要多狠，但是在别人欺负到咱们头上的时候，咱们也得有属于狼的野性。
要么报恩，要么报仇。
只这两样！”
沈瑶心里突突的，暗一的话好似撬开了一条口子。
或许，这也是连夫子都看不下去的原因？
她自以为自己活的通透，自以为自己还留在那个法制社会。
其实早就不是了。
沈瑶心里有些抑郁，可是她也不是迂腐之人。
听明白了暗一的提醒，沈瑶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一路无话，安稳回到上河村后，沈瑶叫来了心一和心四。
一个擅武，一个擅打探消息，他们两人跟着自己去江南低调又不会被人察觉。
而且，沈瑶也存了心思想要真的培养属于自己的助力。
“其他几人留在上河村，我有事儿吩咐。”
本来还有些失望的三人，此刻听到主子有事儿吩咐，立刻兴奋起来。
“夫人，不知道您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属下做？
您放心，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的，绝对不会拖后腿。”
沈瑶看着心二，心三，心五。
这三个人，一个擅毒，一个擅兵器，最后一个擅魅。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本领。
沈瑶让暗一出去，单独将人叫到一边，仔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