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鸦雀无声。
谁也没想到这国医的战斗力如此惊人。
果然是纯亲王一派,说话滴水不漏,气的人牙痒还毫无办法。
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歪理,自古都是如此的事儿,偏偏落在他们嘴里却成了十恶不赦的大事儿。
这事儿一旦传出去的话,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得过陛下的追究。
毕竟俸禄在那里摆着,有多少那都是记在户部档案书的。
今日太子册封,如此大的事儿,几乎媲美陛下登基,这送出的礼物能轻?
轻不了!
谁不是卯足了劲儿将压箱底的宝物给拿了出来。
这个国医哟。
简直是夏和王朝第二搅屎棍。
第一是谁?呵呵,除了纯亲王还能有谁?
沈瑶看着这些官员一个个的不说话。
她也不急,反正那方梓彤要找死就成全她,她只是对着方梓彤再次发言。
“方侧妃,你还没有回答本国医的话,刚刚你是否在嘲笑本国医?”
方梓彤可以说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看到沈瑶的战斗力。
在这些百官面前,她一个女子居然能怼的这些百官鸦雀无声,半点不敢多言。
这女人所有的底气全都是因为那该死的天花疫苗。
那个本来是她的底牌,为什么沈瑶要抢走?
“方侧妃,你在藐视本国医吗?本国医在问你话,回答我,刚刚是否在嘲笑本国医的贺礼。”
几次被点名,方梓彤还想装傻也不行。
她双手摸着肚子,声音故意带着一丝怯懦和不安,小声说道:
“臣妾不敢!臣妾刚刚口误并非有意如此,臣妾的肚子……”
“你的肚子没事儿。
休要再用装晕的招数,本国医的医术虽不精通,可看一个人是真晕还是假晕,是真不舒服还是假不舒服,也是能看出一二的。
若是方侧妃如此喜欢用肚子说事儿,本国医也可以成全你。
太子,不知道你家侧妃如此藐视本国医,看轻本国医的贺礼,看轻夏和官员朝廷俸禄一事,你当如何?”
方梓彤大惊。
她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罢了,这沈瑶想干什么?
自己好不容易凭着肚里的孩子爬到太子侧妃一位,她这是要和自己为敌不成?
方梓彤的脸色难看至极,不安又祈求的看着太子。
太子神色虽然镇定,可是早已在心里臭骂那女人不知道多少次了。
可这事儿必须有人出面承担,所以只道:
“侧妃降为姨娘,即刻送下去休息,禁足院,待生产后,再行出院!”
这惩罚对于一个侧妃来说简直重的不能再重了。
身为侧妃娘家的东安郡王不乐意了。
这便宜女儿有一万个不好,可是却是他们坐上太子这条船最好的牵引石。
这丫头是个运道好的,又是怀孕又是侧妃的,如今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贬,当即就不乐意的走出来对着太子和沈瑶说道:
“太子殿下这惩罚太过了些,毕竟侧妃之前说的也没错。
哪里有人这么送礼的,虽然我们的俸禄是少,可是哪家府不是有底蕴的?
再者,即使府没有底蕴,这妻子的嫁妆也是夏和律法所规定的,即使是抄家也要返还的。
我们不用自己的俸禄,用娘子的嫁妆不行?”
这个不怕死的还敢跳出来?沈瑶自然不惧,当即说道:
“家底蕴?
据本国医所知,东安郡王的底蕴就是借用国库388万两纹银,是吗?
待还完国库之后,东安郡王妃过世,其娘家将嫁妆接回,你如今没有王妃,府又哪里来的娘子嫁妆?
所以,东安郡王您是要首当其冲的告诉大家,你是贪污受贿所得?”
“你……你……本王王妃过世,侧妃还在,可以是侧妃的嫁妆。”
这就更可笑了。
沈瑶是半点面子不给他们留,直接撕下说道:
“东安郡王的侧妃到底是什么来路,还需要本国医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吗?
东安郡王自己不要脸可以,但是切勿辱没了皇室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