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就像之前咱们做糖药一样。”
两个女人越说越来兴致,好似半点没有其他男子的事儿一样。
萧大和萧木对视一眼,失笑不已。
不过萧木倒是好奇一会儿肖霖要是知道自己媳妇要干大事业了,可别更憋屈才是。
等到大家都走了,沈瑶才将之前遇到雷涛的事儿告诉了萧木。
“此人我是知道的,师傅也和我提及过,小南来的时候就给我看过师傅让他拜访的名单。
他的确是雷家的孩子,也的确是得了怪病。
罗大夫也是我推荐给他的。”
“哦?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嗯,雷涛这人性格比较古怪,但是学识渊博,年纪很小的时候在京城就极有名头。
只是三年前不知道被谁传出他染了病,从此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早前陛下赐婚,雷家将他赶了出去,这人也是可怜。”
“不过他行事洒脱,我看到是未必在意这个。”
“是,他行事洒脱,又有些恃才傲物,及有才华,并不在意这个。
不过雷家这做法还是有些过了,这样的人才,若是治好了病,假以时日未必不会有大出息。”
“你马上就要娶雷家姑娘了,可别说这些。
等到夫妻举案齐眉,雷涛也算是你的小舅子,在有能力的时候帮扶一二也不是不可。”
可萧木却似乎并不期待娶妻似得,神情颇有些落寞。
“是呀,要娶妻了,夫妻相守共约白头。”
说这话的时候,萧木的眼神却看向了窗外,似乎想起来那晚在西北,大雪纷飞,他们坐在营帐外,任由白雪落下畅聊一夜。
那天,那臭小子也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那么坐在这里被白雪盖了头,算不算白头到老了?”
当时他还笑骂臭小子胡言乱语。
男人和男人如何白得了头呢。
可是,白头白头,白雪盖了头,又如何不是呢?
“萧木,萧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表嫂要说什么?”
“我说,我开一个成药店你觉得如何?”
“可以,每日限售,或者每月限售。
只卖你国医出品的成药,想来不愁销路。”
“好,那我回去好好计划一下,还要给爷爷去一封信问问,到底卖什么样的药材最合适。”
沈瑶是个坐不住的人,风风火火的,说完就走。
萧木失笑,刚好这个时候肖霖从窗户处跳了进来。
看着萧木就嚷嚷道:
“不许你看着我娘子的背影笑成那样。”
萧木撇了肖霖一眼,又看了一眼开着的窗户。
“表嫂说的没错,你这偷鸡摸狗的习惯真得改。
有正门不走,要跳窗户。
你喜欢的果然是外面的广阔天地。
这屋子呀真是关不住你。”
肖霖不乐意了,他如今满肚子的委屈,到现在娘子还没有和他说过话呢。
哼。
哼。
“弟弟,你干什么要这么说我,人家已经很委屈了。”
以前听到这话,萧木觉得没啥,甚至还觉得小胖子挺可爱的。
可是,当谁不知道谁呢?
现在还这么说话,咋的?装上瘾了?
这厮就一点不吸取教训?
呵呵,既然你非要自己作死,那就别怪他了。
“哎,是我的不是,忘记了你也是不敢面对表嫂。
不过,表哥,你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成天一副大傻子模样,而且还这么胖,这样的傻帽丢在外面真的只能被人送去黑窑挖煤。
也是表嫂能忍得下你。
但是要是忍不住了,比如现在这样,我都担心你真的会被休掉呀。
又傻又胖又不会心疼人,还要惹媳妇生气。
这样的人留着真是累赘的,是废物呢。”
一口一个傻子,一口一个胖子,再来一个废物。
肖霖已经震惊的无语。
弟弟变了,已经不是可爱的弟弟了。
欺负傻子。
“你才会被你娘子休,你才是累赘,你才是废物,我不和你玩了,哼!”
急乎乎的跑出了门。
可是心里也嘀咕开了。
真把娘子惹毛了,真要动了休他的心思怎么办?
要不还是服个软吧?
可他没错呀。
他去赚银子还有错?
虽然银子是那样“赚”回来的。
可是,他也是为了娘子好呀。
要不要道歉?
好矛盾,好矛盾呀。
不过,还没等到肖霖矛盾完。
有人从外面带了一封信进来给沈瑶。
肖霖半路截下来,然后没有半点觉得不妥的私自打开了。
一目十行,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火大。
拿着信火冲冲的跑回了院子。
对着屋里的沈瑶就大吼道:
“你居然给一个得了花柳病的男人治病,沈瑶,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夫婿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