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今儿不扒了他们的皮,我特么的就去屎。
都给我滚开,谁要是敢拦我,小爷将他给撕成稀巴烂。”
还没靠近院子,萧木就听到肖霖在院又骂又吼的。
暗卫围在他的四周拦也不是,挡也不是。
沈瑶则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边还拿着一杯茶,偶尔还嗑两颗瓜子,那样子看起来跟看戏似得。
这将忙的焦头烂额的萧木给整懵了。
走到沈瑶旁边,捏起她手边的瓜子吃了一颗,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外头都吵翻天了,还有人押注呢,赌你们婚事作罢是一赔10的赔率,赌你们婚事继续的是1赔3的赔率。
你说要不我也去押注?”
沈瑶听到这话,有些兴趣的转头。
“为啥赔率这么高?因为先皇的旨意?”
“是呀,那是先皇御赐,可和你们这样的结合不同。
不过这些人有些傻,之前在大殿上父皇亲自承认了你们的婚事。
这闹的越大,不就是将父皇也架上炉子烤了吗?
这让当今和先皇两人扯皮,这严家果然是活的太久了。”
可不是这个理儿吗?
只是看透的人又有多少呢?
“可不管怎样,闹的太大了。”
“对呀,闹的太大了,不过你可半点不受影响,你这么看着表哥,他这是闹啥呢?”
沈瑶看着院子里依旧嚷嚷着要发飙的某位小爷,笑道:
“我看他耍猴戏呢。”
“哦?何解?”
“我发现你表哥如今恢复的是越来越好了,这小心思也越来越多了。
以前估计和小南是差不多的年纪,但是现在这心理年龄那可不一定。”
听到沈瑶这么说,萧木抬头看向了院子里闹腾的人。
他怎么没看出这区别?
就连这闹腾腾的性子不也是一样的吗?
不过,这话倒是多了点,霸道了些,以前可不会说小爷,以前是很可爱的小孩子。
见鬼了,他居然会认为表哥那个胖子是可爱的小孩子?
呵呵,果然是有问题。
“他想出去?”
“是呀,想出去收拾老巫婆,他什么都忘记了,没想到倒是对他后娘的记忆非常深刻。”
萧木想了想道:
“我依稀听我娘提过,表哥小时候过的极惨,曾氏将他关在茅房养大。”
沈瑶心头一震。
“关在茅房?”
“嗯,我母后派去的姑姑当时接他的时候就在茅房。
旁边一个草堆,他每天顶着恶臭生活在那里,吃喝拉撒,所以他的确印象极深。”
沈瑶的眼底深处一股酸涩,她想过很多种悲惨的生活方式。
却从来没想过这样的。
这还是人做的事儿吗?
怪不得肖霖什么都忘记了,对那个女人如此记忆犹新。
每次都说要在她的吃食撒尿。
她刚开始还只当是小孩子玩闹。
如今才晓得,不是的。
是因为童年的那些遭遇记忆太深刻了,深刻到他这一生都无法忘记,刻在了骨子里。
“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是哪个?”
“怎么?你要听戏?”
虽然这话题跨度有些大,可是这沈瑶要听戏的话他还真知道几个。
没想到的是,沈瑶想知道这个可不是听戏。
“我不听戏,但是很多人喜欢听戏,特别是继母虐待继子,继子努力自强有出息打脸继母这样的戏码。
我想,男女老少应该都喜欢的吧。”
这是要替表哥出头?
果然是沈瑶呀,是一点都不含糊。
“我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