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管吗?
肖霖怎么说?
他神情颇为落寞,有些郁郁不得志,又有些失望。
“驻守西北10年,不说旁的,至少我保住了西北多年安稳。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在那里待久了,他们就以为西北真的稳了,迫不及待想要将我换下来。
你说你真要换就换吧。
可千不该万不该,纵着那些人给我下药,给我放暗箭。
杀了我有什么好处?
是看着西北被人攻陷?看着夏和城池被人占领?
他们糊涂呀!”
这话说的很大胆。
可如此大胆的议论,萧木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却没觉得半点不该似得。
如今肖霖带着脾气,又被撸了官职,只留了一个空头衔,也不怪他不愿意回京城。
只是,他不回京城偷偷跑到这里,成天屁事儿不做逗一小姑娘又是什么意思?
真看上了不成?
“看上?这个嘛,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媳妇得自己找,不然京里那些女人,得生吞活剥了我。”
余下的,萧木想问,可是肖霖不说的话,他还真挖不出多余的话。
罢了,这人乐意在这里呆着就呆着吧。
他乐意在这里,有人也乐意在京城。
想到萧山的选择,萧木什么也没说,只是又翻了一页书,目光灼灼的继续看下去。
只有肖霖看得到,那本书封上赫然显示的三个大字。
“帝王谋!”
可他们谁也没将这当做什么稀罕事儿似得,依旧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涉!
……
“姐姐,我拉虫虫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沈南从茅房出来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捂住自己的肚子。
一听这话沈瑶知道,这是糖药起了效果。
她正要去看看排了什么虫,有人已经先一步过去了。
“我去看,你别急!”
沈瑶呆呆的看着这萧霖的背影,他不嫌脏?
很快他出来了,用木棍子挑着一根手掌长的肥虫,沈瑶晓得这就是蛔虫。
“行了,扔了吧,我晓得了。”
肖霖也不嫌弃,立刻又回了茅房。
旁的邻居正好在看诊,看到这一幕都在三言两语的嚷嚷道:
“没事儿,咱们这肚里都有虫子,我前不久还拉过呢,这玩意儿很常见的?”
“就是,我孙子前儿也拉了,没啥大碍的。”
听着这些人的话,沈瑶也不急。
对着这些看诊的乡亲们用他们听得懂的通俗的话说道:
“各位婶子以为这虫子在肚里是好事儿?
那可不一定,你们想,咱们每日就吃那么点东西,这肚里的油水儿不仅没让自己长胖,反而倒是喂了这虫子,这多不划算?
这就好像咱们在这肚里养了虫子一般,凭什么?这虫子是能替咱们做活儿呢?还是能替咱们赚钱?
偶尔发作在你肚里钻来钻去,还疼的咱打滚。
这玩意儿是个好的?”
这么一说好有道理。
“是呀,我们自己还吃不饱呢肚里的油水儿就得喂虫子了,凭啥?”
“可是这虫子一直在咱们肚里,它自己不出来,咱们难道还能把它抠出来不成?”
沈瑶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簸箕,指了指这簸箕上的糖药道:
“自然是要吃药将它给打出来了,就好像咱们庄稼地里长了虫子,咱们不得将虫驱了?”
“沈瑶,你这意思吃了你这糖药就能打虫?”
沈瑶正要开口呢,沈南却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