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给你们家沈西下毒了,我何时又害你们了。
你一来就动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沈瑶一把捏住了王秀芝的手腕警惕的看着她。
王秀芝被这死丫头的倒打一耙弄的火大,特别是看到四周还有这么多的村民看过来,越发不得劲儿,恨不得全村人看到沈瑶的真面目,当即吼道:
“你还敢狡辩,咱们村儿只有你那里有痒痒粉,我儿子前些日子浑身痒的难受,连脸都抓烂了,如今说好的婚事儿也黄了,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
这话简直让沈瑶给气乐了。
她也不急,只是嘲讽的看着大伯母,一脸冷笑的说道:
“大伯母,咱们村儿谁不知道我这痒痒粉是撒在家里门把手上面是防小偷的,若是没有偷偷跑到我家偷开了我家的门,怎么可能染上这痒痒粉?
你看村里有别人染上吗?没有吧,为什么只有沈西染上了?
我还要问问你呢,是不是你们家趁着之前兵荒马乱的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想要浑水摸鱼偷我家东西呢。”
这话一落,村民们看王秀芝的眼神果然一下就变了。
之前谁都知道,沈瑶家里的痒痒粉是防贼的,这沈西无缘无故的了招,可不就是跑人家家里偷东西了吗?
王秀芝知道理亏,可是却死也不想就这么算了,只能梗着脖子对着沈瑶歪扯。
“什么偷偷摸摸去你家?我沈西可是正大光明去的,他这当哥哥的担心你们姐弟两人在家里不安全,这才好心探望。
结果,却撞破了你和萧山的奸情,所以你就让萧山收拾他不说,还下毒要害死他。
沈瑶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呀,你这个死丫头也太恶毒了。
大家伙可要替我家评评理。
明明是沈西戳破了他们的奸情,这死丫头如此不知廉耻,这样的人就该浸猪笼,浸猪笼。”
这王秀芝果然是泼妇。
把萧山都拉出来说事儿。
别说那人不是萧山了,就是萧山,这事儿也不能随便被扣上屎盆子。
看着众人那疑惑又议论的样子,沈瑶也不甘示弱的吼道:
“大伯母,我到底是和你家有什么仇什么怨?眼看我们家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了,你就这么看不惯我们了是吗?
一会儿一个屎盆子的扣下来,我都说过无数次了,我立了女户了,我不会嫁人,不会嫁人,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
“是呀,沈大朗家的,可别闹了,人沈瑶每天去山上采草药卖,规规矩矩的养着弟弟,啥时候和萧家二郎有交接了?”
“他五婶,你可别被这死丫头的外表给骗了,谁知道她打的什么歪主意。
表面是和他们划清界限,可是这私下常有往来,你们忘记了,那萧山还跑去帮她犁地呢。
她真若和人没有关系,人家凭啥帮她?
这丫头就不是个好的。
一肚子的坏水儿,大家可别被她给骗了!”
果然是个芯子都坏透的人,沈瑶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出来,对着王秀芝就道:
“照大伯母这意思,邻里之间就一定不能帮忙了,以后若是谁家要需要搭把手的,就是有奸情?
大伯母,你心是黑的,看啥都是黑的不成?”
“死丫头,你说谁是黑心的?你再说一次试试。”
“说的就是你,我清清白白做人,怎么就能随便被你这么说?
你毁我名声,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呸,你若和萧山没什么,他会屁颠屁颠的来帮你?谁信?”
就在众人也跟着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
“我信!我萧山和沈瑶清清白白,绝对没有任何越距的地方,既然众人不信,我也再说一次,我萧山绝对不会和沈瑶再有任何瓜葛。”
这下别说是旁人了,就是沈瑶也诧异的转过了头看向了刚好和萧木一起走到门口的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