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一掌覆盖住她的沃土,伸出手指用力地挖着,余小红便轻哼起来,底下冒出汩汩溪水,顺着大腿缓缓流到了河里去。
余小红被弄得心里痒痒的,伸手握着大棒,将那个大玩意儿对准自己的水润处,轻轻催促道:“弟弟,快进去。”
“好,那我进去了!”陈子州撅起了屁股,往下一沉,贯入那洞里,便奋然前行。
看着陈子州脸色缓和了,余小红将胸儿贴了上去,手也轻轻套弄着握不住的大棒,还主动伸出红红的舌头,跟他嘴唇搅合着。
美人当前,管*,陈子州青春霍尔蒙本来就很活跃,一翻身将余小红压在河滩上,扯掉她的胸衣和小裤裤,抓住两个柔软的肉包,狠狠揉了起来。
“啊,别全进去,受不了!”余小红提醒他,但马上就忘情地叫了起来,挺起臀儿,试图慢慢接纳他的整根大棒。
陈子州稍稍忍耐,在里面滑腻无比之后,便伏在她的的雪白身子上,奋勇冲杀。
陈子州突然躺倒在河滩上,轻轻推开她,他觉得异常恶心,想起这个女人刚刚还在车正国的胯下,他就来气,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
看着陈子州没劲的样子,余小红知道自己伤害了他,几乎要哭了地抱着他说:“弟弟,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你别生气好吗,我以后再也不去他家了,好不好嘛?”
陈子州看着她着急欲哭的模样,叹一口气,是呀,余小红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不也是一样被车正国陷害,而没有办法么?再说,自己也不过是余小红的情,夫,凭什么不允许车正国弄她?
“嘘,是我,”一个娇小的女人轻手轻脚走到陈子州身边,向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开心地笑着看他赤露的身子。
陈子州看清了,原来是看余小红,这女人真是胆儿大,不过,他马上也激动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余小红光着脚丫,只穿着黑色胸衣和小裤裤,这明显是来跟自己打野战来了。
有了陈子州的帮忙,夜里,刘海艳就不用去打谷了,让她得到休息,而且心里格外快乐,仿佛回到了新婚的那一年,在她心里,他几乎把陈子州当做了自己的男人,只是还不好意思把身子给他。
陈子州又到河边去洗澡,反正村里年轻人都去打工了,没人来河边耍,他就光着身子躺在沙滩上,双脚泡在河里,十分凉爽惬意。
回到刘海艳家里,陈子州虽然微笑着,但刘海艳还是看出他笑得不自然,便拿起凉毛巾,轻轻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问:“是不是车书记找你麻烦了?”经过昨晚的那一抱,刘海艳感到了眼前这个大男人的好,一颗孤独的心终于有了着落,今天便很自然地照顾他,像一个温柔的贤妻一样。
陈子州感觉的刘海艳的柔情,气恼一扫而光,高兴地笑笑:“没事,他虽然霸道,但我怎么也是国家干部,谅他也不敢动我。”
刚才一番针锋相对的斗争,陈子州是勇气可嘉,但心里还是很胆怯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山沟里,自己一个被贬的村官,本来就只有任人欺负宰割的命,却偏偏不服气,惹来祸端。
十的月亮开始黄晕了,朦朦胧胧的,陈子州不知不觉思考着修路筹钱的事,突然,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来了,陈子州警觉的回头低喝一声:“谁?”
但他警觉地看看河边的树林,担忧地问:“没人跟着吧?”
余小红突然尴尬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一早就强迫我的,我也不敢反抗,对不起,其实我只想跟你,这不人家现在就跑来了么,人家想你了嘛!”
余小红嘻嘻一笑,一骨碌躺在他怀里,手直接握住了他的大棒:“怎么?敢跟车书记较劲,却怕我了?嘻嘻,看你不怎么开心,还脱光了,是不是在等那个守活寡的刘海艳啊。”
“你说什么呢?我不是见刘海艳忙不过来嘛,跟她没事,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还能看上她,嘿嘿,我不怕车书记弄我,我只怕那*弄你,说,今天车书记是不是弄你了,”陈子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问。
“嗯,车书记对镇里干部都很客气的,”刘海艳当然相信了,因为在村民们眼里,镇干部就是他们的天。
两人下午又去田里打谷子,干得热火朝天,说说笑笑,俨然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
清亮的月色下,余小红哼哼着,虽然背上被河沙烙的微微发疼,但一会儿便被无比充实的快乐所取代。
不过,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祸事既然来了,老子也不怕斗争,大不了人死卵朝天,大不了回市里跟滕子峰混,妈妈的,老子就不信你车正国敢那么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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