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乔振华的‘玉满堂’后厅,金吉在和乔振华汇报。
“你的意思他们家里没有可疑的地方可以藏东西?”问话的是乔振华,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是,进去的人仔细的看过了,他们家里地方虽然大,但是东西不多,柜子、箱子里面都是放的衣服和床被等东西,而且也不大。
家里看似值钱的可能就是孙玉梅结婚的时候有一套金首饰,现金也只有几百元。”
金吉低声回道。
“你关照他们不许拿任何东西的吧?”乔振华沉声问道。
“告诉他们了,这些混蛋懂得轻重,知道被发现少了东西肯定就会惊动警察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们家里有问题,那些柜子什么的能藏得下什么?你们不是听说他们家里在结婚前翻新过房子吗?”
乔振华不放松的追问道。
“是的,而且把平房加了一层,现在他们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是楼房。”
金吉回道。
“你想想,他们会不会借助那个时机把东西藏在墙壁里面或者地下?”
乔振华看着金吉询问道。
“他们会这样做吗?”金吉疑惑的看着乔振华想了想道: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他们要瞒着别人,也不容易做到。”金吉分析道。
“你亲自去跑一趟,给我仔细的里里外外的多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乔振华吩咐道。
“是,我知道了。乔老板,为了谨慎我过几天再去。上次进去后虽然让他们一切都要恢复原貌,就担心有疏漏的地方被他们发现了。
过几天他们就算是曾经怀疑过,但是没有少东西,自然就会放松警惕了。”
金吉建议道。
“好,时间你自己安排,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乔振华嘱咐道。
金吉应着退了出去。
“乔老板,你怎么还在惦记着那些东西吗?”翟信海那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被那臭女人耍了一把怎么能够甘心?返回来的消息那些东西肯定还没有离开浜顶头村,翟老您给想想会在哪里?”
乔振华给翟信海泡了一杯茶,征求的看着他问道。
“你这样的心态不好,怎么就好像认定了是孙玉梅干的?还是因为她嫁人了,你就是扔了不要的东西也不愿意放手?”
翟信海喝着茶,直言不讳的问着乔振华道。
“哼哼,她嫁人和那批宝物失踪在时间上太吻合了,我怀疑不是很正常吗?”
乔振华不甘心的说道。
“嘎嘎嘎,恐怕是上次看见孙玉梅好像变了一个人,是不是又想起了年轻时候她的模样了,让你心里不舒服?”
翟信海怪笑着调侃道。
乔振华咬着牙承认道:“既然做过我的女人,她还有什么资格再嫁给别的男人?
不是说女人应该从一而终的吗?”
“嘎嘎嘎。”翟信海放肆的怪笑着。
“你也太不厚道啦,她大半辈子葬送在你的手里,现在找个乡下人嫁了过她自己的日子,你还要想折腾她?”
“哼,她如果是嫁给别人,如果她和那批宝物没有关系,我自然懒得理她。
可是她偏偏就嫁给了那个村子的村长,而那个时候那批宝物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翟老,您说我能够甘心吗?”
乔振华理直气壮地说道。
翟信海睁着阴沉沉的老鼠眼,看着乔振华阴冷的说道:“既然要做就不要留下任何的把柄,免得后患无穷。”
乔振华沉默了一会语气阴沉的说道:“您老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只要这个女人留着,我的心里总归是不能真正的踏实下来。”
“嘎嘎嘎,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应该当断则断,快刀斩乱麻。
什么曾经是你的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这种话说了有意思吗?
既然是你扔下的破鞋,穿在谁的脚上和你有什么关系?”
翟信海那刺刮着耳朵的话乔振华听着阴着脸回道:
“反正事情处理起来也没有什么冲突,如果可以我就把那只穿了我的破鞋的脚也斩了算了,我无非是换个方式说说罢了。”
乔振华冷笑道。
“乔老板,有些事情还是谨慎一点好,不要意气用事的做出那些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事情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翟信海告诫道。
“我看你这次有些心浮气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翟信海关心的问道。
乔振华叹了一口气道:“真是知我者翟老也。莫敬洪那里也出了纰漏,原来他的那批货我们拿过来就可以好好的赚一笔了。
可是现在货没有了,还被警察给盯上了,我担心我们的损失会很大。”
“乔老板,没有到手的钱就不是我们的,谈什么损失不损失的?哪里每一笔生意都会顺顺利利的?”
翟信海也是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明白您老的意思,关键是担心我们好不容易开发出来的市场和渠道会不会受到影响。”
乔振华叹惜的说道。
“难道会影响到我们这个生意?”翟信海关心的问道。
“现在就看莫敬洪的事情会怎么处理?上面人的心思我们摸不透,任何事情他们愿意放过你,再大的事也是小事。但是如果他们不愿意放过你,就是小事也可能扒掉你一层皮。
最关键的是好不容易才帮莫轩言升了正职,会不会因为他父亲的事情受到影响。”
乔振华忧心忡忡的说道。
“京都那里应该没有出事吧?为什么这几次我们扔出去的饵都没有反响?反而想给那人立功的货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翟信海疑惑的问道。
“京都那里一直风平浪静的没有什么事发生,应该是巧合吧?”乔振华讶异的说道。
翟信海疑虑的说道:“但愿如你所言吧,不过,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
这次我也不敢多拿货,怕捅了篓子。”
“没关系,前几次进来的货我们很充实,还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乔振华安慰道。
“tmd,那姓米的有一段时间被我们玩得团团转,现在他好像学乖了,这以后的打算你还是要和京都的人好好商量商量。
他们既然吃相那么的难看,做事就应该多出一些力吧?”
翟信海满腹怨气的说道。
“唉,翟老,和这些人打交道能够被他们活活给气死了。
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高高在上,伸手拿钱理直气壮地,让他们做一些事情就是我们要去求着。难那!”
乔振华也是怨气冲天。
翟信海看着乔振华发牢骚,叹气劝慰道:“赚我们这样的钱,本来就是‘火中取栗’,受一些委屈也是正常的。
等我们把钱赚够了,那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们也不用怕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