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回程的路上,王益和费尔看着神清气爽的自己公子,心里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龚县长的好客他们全部实实在在的领了。
闻老板的手艺是真好,而且让他们吃到了真宗的野鸡和野兔。
“公子,那龚县长被您的酒量是真的惊到了。呵呵呵,想到他那愣愣怔怔的样子我就想笑。”王益笑着说道。
“说起来是个穷县,招待起我们却不手软。不过看他也并不是为了想拍我们马屁,只是死要面子的好客罢了。”
余飞扬点评道。
“就是,他除了回答公子您的问题,一点也没有打探我们的情况,看着还是比较实诚。”费尔接口说道。
“费尔,你就认认真真的开你的车,不要让我的额头也撞个苞子出来。”王益取笑着。
“哼哼,不理你。公子,您现在看起来很高兴,是不是您想知道的事情已经弄明白了。”
费尔握紧方向盘,小心的开着车,禁不住他心里的疑问,任然问了出来。
“就是,公子,后来那个龚县长和您说的悄悄话我和费尔不是听得很清楚,难道已经解了您的困惑?”
王益也从副驾驶位上转头看着余飞扬问道。
余飞扬看看两个好奇宝宝淡笑道:“我知道‘果’,但是不明白‘因’,所以必须走这一趟。
能够遇到龚县长真是我们的幸运,我们总算是不虚此行啊!”
余飞扬感慨的说道。
不过,余飞扬心里还有一个‘因’必须回去问爷爷和伯父,在他们那里肯定有答案。
“对了,王益,叶将军那里你打过电话了吗?”余飞扬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约了叶夜第二天去他家里的。结果却匆匆忙忙先来了这里。
“公子,这些事情当然不需要您操心的,我和叶将军说好了,公子和他见面的时间另外再约。”王益认真的回道。
龚天成看着余飞扬他们远去的汽车,站在路边迟迟没有离开,直到空气里面的味道也散发得干干净净,才醒悟过来。
转头看看闻家的这个饭店心里轻轻一叹。
他是特意把余飞扬他们引到这里来的,或者可以说这是他们双方的不谋而合罢了。
闻达县长的突然亡故在心里胡乱猜测的人可不是少数,当时的他还是有血性的刚刚三十左右的年纪。
自己都已经忘记最后是多么艰难的克制下了那些冲动的念头,然后事情也随着时间的过去开始慢慢的淡忘。
谁知道都已经过了那么久,竟然还会有人来调查?
龚天成虽然觉得自己说话已经是很小心的了,但是现在再回忆一下还是为自己的冒险捏了一把汗。
可是通过他的察言观色,那个首长好像对自己的回答很满意。
难道说他们真的就是要调查一个真相?
“唉……”
龚天成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慢慢走回饭店准备去结账。
“什么?客人已经结过账了?你这混账东西怎么可以收贵客的钱?
难道你还怕我欠钱不给你吗?”
当龚天成听闻少华说余飞扬他们把吃饭钱给付了,心里怒火涌了上来。
“抱歉,龚县长,结账的时候我还在厨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也没有嘱咐柜台。”
闻少华歉意的说道。
龚天成看着眼前这张脸突然感到泄气,问道:“今天我们一共吃了多少?”
“五百八十元。”闻少华回道。
“你斩客啊?怎么会要这么多?”龚天成气狠的责问道。
“龚县长,你是知道我的,别人我都不会斩何况您也在?
那是酒贵,这么好的酒我这里也就进了一箱六瓶备用的,谁知道你们今天竟然一下子就喝了三瓶。”
闻少华咋舌道:“关键除了您喝了差不多有半瓶,其它的两斤半白酒全部是那个贵客一个人喝的。
啧啧啧,能人啊,您晕乎乎了,他可是一点事也没有啊!”
闻少华这个开饭店的老板也把余飞扬这样的酒量惊为天人。
龚天成看看还在赞叹不已的闻少华一眼,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了。
他现在的心里有些像被猫爪挠过的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吗?闻县长到底是真的意外病死的还是另有隐情?”
龚天成很希望自己最后能够听到一个确切的消息,现在说起来已经谈不上是好还是坏了,就是想让自己心里的疑问有一个答案。
余飞扬他们回到京都已经是深夜,直接回家睡觉了。
翌日,余飞扬带着王益和费尔一起把他伯父米爱军给他名单资料认真的分析起来。
“王益,你看已经彻底排除嫌疑的三个人的情况,费尔你看没有完全排除调离原来岗位的四个人的情况。”
余飞扬吩咐完,自己开始研究闻达、闻娟、闻思远的关系和涉及的人员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需要发现有哪些人是属于闻思远身边的,因为这件事情从最早闻达的转业就开始了。
或者可以说更早,还是在闻娟谈恋爱到未婚怀孕、外嫁生子这一系列事件的开始。
他决定要帮伯父把他身边的隐患先全部清除掉。
尽管余飞扬想做的事很多,但是一定要分轻重缓急。
到时候他开辟的大好江山被别人来坐享其成,自己还有可能受挟持?
余飞扬绝对不容许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看了一眼两个沉浸在材料研究里面的人,走到旁边给他伯父米爱军打电话。
“伯父,我是飞扬。”余飞扬听到话筒里米爱军的声音后就说道。
“飞扬,听说你离开京都去办事了,现在你在哪里?”米爱军关心的问道。
“伯父,我昨天晚上回京都了。您那里这几天有没有其他的动静?”余飞扬问道。
“没有,我正好把你的计划在实施,基地的人员以及选择好,随时可以待命。”米爱军在电话里面轻声说道。
“好,伯父,我们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今天晚上您可以安排回家吗?我有事要和您、爷爷一起商量。”
余飞扬没有拐弯抹角的多说闲话,直接和他伯父说道。
米爱军知道余飞扬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这个孩子他现在觉得是自己可以信任甚至是依赖的一个战友似的。
可以将自己的背交给对方,并肩战斗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