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丁远对她的羞辱并没有结束。
他刚才已经讲到了,自己这次的羞辱要让她铭记终身。
看着这个气急败坏,又带着恐慌的女人,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吻了上去!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
古月清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嘴巴不仅被堵上,而且还有奇怪的东西伸了进来……
她拼命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她曾经那么厌恶和憎恨男人,现在却被一个男人肆意侵犯着。
够了!
自己已经受够了,赶紧放自己下来吧,赶紧让自己离开吧!
你是个混蛋!
你是个恶魔!
你也已经让我开始感到恐惧!
可古月清的这些话却被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
而且她发现自己所经历的羞辱并没有结束,反而还在升级。
这一次她觉得一只大手伸进衣服拽住了她的束胸带。
啪!
它被用力扯断了!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
这是她最嫌弃自己的地方,因为这是她最难遮掩的女性特征,她不喜欢女人的柔弱,偏偏长了惹人眼球的大胸。
“放手!”
她拼命地喊着,但嘴里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声。
丁远虽然知道古月清的胸很大,却没想到这么大。
他现在对一个成语有了更崭新的体验:“波涛汹涌。”
当束胸带断裂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那只手好像是站在堤坝上的护堤员,两个汹涌的大波如同决堤时的洪水想要把它给吞没。
于是这“护堤员“张开自己的五肢顶着波浪而去,它把自己的身体深深陷入这个波涛之中,不断挤压着,似乎是想用身体把这两个大波浪给揉平。
这是一场持久战,两种力量相互对抗,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古月清突然哭了,她最羞耻地方被这个男人肆意侵犯着,这比扒光了衣服还让她难堪。
自己平生从未想过会受这样的羞辱,而且自己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软弱无力。
丁远突然发现自己身下的女人停止了挣扎,放弃了抵抗。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刚才比一个男人还凶悍的女人竟然开始流泪了。
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女人的眼泪让他感觉到不忍。
够了。
这件事足够让她记住一辈子了。
他松开了对这个女人的压制,然后后退转身,任由这个女人靠着墙哭泣。
就在他转过头时,看到了台阶之上一脸震惊,难以置信的花芸蓉。
她听到争吵就简单收拾了一下,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没想到刚下台阶没几步,就看到这个男人对古月清的压制。
虽然古月清是一个女人,但在她们两个人的关系中却是扮演着T的角色。
她一直都把古月清当成一个超越一切男人的保护者,而古月清也坚信自己比任何男人都强,所以她才让冉冉叫她“爸爸”。
但现在这个保护自己的英雄,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面前那么不堪一击,甚至让她哭泣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她内心对男女关系的世界观坍塌了。
这个世界或许不是自己以前想象的那个样子。
一个男人如果优秀起来,那种王者之气是雌性动物永远难以超越的。
所以,她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丁远看到花芸蓉惊呆了样子,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吓着她了。
无所谓了。
他想到,自己反正已经知道了张根硕跟她的关系,知道了这个男人此前的那种卑微的生活。
现在他也不想再跟这两个女人再有什么瓜葛。
自己反正不会跟她们见面了,无论她俩如何恨自己,也就这样吧。
丁远径直走向大门,准备开车离去。
就在他走出大门时,身后响起了古月清的吼声:“张根硕,我要杀了你,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杀了你!”
哼!
他冷笑一下,头也没回地走了。
丁远开车离开花芸蓉的别墅时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回头,让他看到了别墅二楼一个花布窗帘旁边,有个小女孩抱着一个布娃娃正朝自己挥手再见。
冉冉。
他看着这个天使般的小女孩,突然对她开始担忧起来,不知她是被这两个女人收养的,还是借精生子的。
但无论如何,她生活在这种特殊的家庭关系中,对她未来的成长都是一种考验。
自己现在毕竟还是她法律上的监护人,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上去把她接走,或者真的住在这个别墅里呵护着她成长。
不过,他的脑海想到那场突出其来的车祸,想到昨天那场莫名其妙的暗杀,和人操控着尸体的那团黑影,自己以后的生活或许是在刀山火海过日子。
他打消了照顾冉冉的念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对着那个小天使微笑着挥了挥手,一踩油门,离开了。
走在路上,丁远感到自己脑子有些乱,他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着新闻:
“根据本台记者从警方了解到最新消息,今天凌晨,从济明大厦坠落的**女子,其坠楼原因尚未查明。
因为死者脸部受损严重,无法看出有效特征,再加上现场也没有留下她的衣物和有价值的信息,警方表示暂时无法确认死者的身份……”
“济明大厦?”
丁远听到这个地名吃了一惊,这个地方不是自己昨天晚上的订单地点吗?
难道自己昨天没有接手的订单与这个女人跳楼有关?
想到这里,他一把方向盘,原本朝着他房子行驶的汽车突然转向,驶向了新闻事件的发生地。
他来到济明大厦,看到楼底下围着一群人,那应该就是自杀事件的发生地。
他把出租车停到路边,然后下车朝着人群中走去。
他穿过人群里来到前面,发现这里被几道警戒线给围着,新闻里所讲的那个**女人的尸体已经被运走,现场的地面上只留下一大滩血迹。只是这个血迹很奇怪,拖拖拉拉的竟然有几十米那么长。
似乎这个女人跳下楼之后,尸体又被什么东西拖动了很长一段路。
围观的人群之中正在有人议论纷纷:
“这个女人摔得可真够惨的啊,从那么高的的楼顶摔下来,已经没有个人样了。”
丁远抬头看看济明大厦的顶层,的确很高,自己需要仰着脖子才能看到。
“据说第一个发现这个女人的是一名清洁工,他天不亮就在街道上扫地,然后就看从天上飘下来一件女人的上衣,不一会儿又飘下来一个女人的裙子,他刚把这两件东西收拾好,结果又飘下来一套女人的内衣。他四处寻找,可当时雾气太大,什么都看不到。
他于是又接着扫地,等他扫完一条街回来,这时天都亮了,然后雾也散了,他这时才看到楼顶站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姑娘。
原来这个衣服就是这个姑娘一件件脱掉的,然后光着身子站在楼顶上像是在等着什么。
清洁工见这种情况,赶紧报了警,就在他报警的功夫,那个女孩就跳了下来。
随着啪唧一声巨响,她就跟一个大西瓜一样摔到了清洁工的面前,差点把她吓死。
等到警察来了之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脸已经摔得粉碎了,根本看不清任何体貌特征。
更为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女人扔下来的衣服原本被清洁工塞到了清洁车的下面,结果也不见了。
没有衣服,又看不到脸,警方想发布寻尸公告都费劲……”
这个老男人的讲述是,惹得周围的人啧啧称奇。
“切,这有什么神奇的,更诡异的事情你们都没有见到,”
这时人群之中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大家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个流浪汉坐在一个破麻袋上,正撇着嘴。
“什么诡异的事情,搞得你看到了一样!”
老男人看有人对自己的讲述提出质疑,很是生气。
“我当然看到了,这个女人跳楼的时候,我就在这个电话亭下面躺着呢,”他指了指旁边一个已经废弃的电话亭,那里是他的一个据点。
“你都看到了什么?”
丁远好奇地问。
“你们都不知道吧?那个女人跳下来之后根本没有死,她还会动呢……”
这个流浪汉声音故意装出阴森的样子,“当然,她的手脚已经断了,她就用断了手脚,这么爬啊,爬啊……你看,那么长的血迹,就是她爬出来的。”
“放你娘的屁,她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还不会被摔死?你他妈哄谁呢!”
那个老男人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觉得这个流浪汉根本就是在撒谎,气得破口大骂。
“你别不信,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走过来对这个尸体丢了一件东西,那个女人才倒下来不再动弹。
你们不知道,那个女人跳下来摔死后就变成了鬼,那个男人丢的东西是一个宝贝,所以才把这个鬼给干掉了。”
这个流浪汉看上去是在讲疯话。
“你别扯淡啦,你怎么知道他丢的是个宝贝?”
显然众人并不相信他的话。
“因为这个东西我捡到啦,”说完他摊开手掌,上面有一个小铜钱,“就是这个东西,它可是个驱鬼的宝贝啊,谁要买它,只要给我300块,我就卖给他!”
“切!”
周围人发出一片嘘声。
“你这个骗术也太老套了!”那个老男人嘲笑道,“撒了这么多谎,原来就是为了卖这个破玩意,你当我们傻啊!”
周围人跟着发出哈哈大声。
“我说的是真的,而且那个女人脱掉的衣服也是他悄悄拿走的。”
这个流浪汉看到周围人都不相信自己有些着急。
但丁远却相信他说的这话是真的,因为他看出来,这个流浪汉所卖的铜钱跟自己在“午夜商城”上看到的那串铜钱的样子一模一样,很明显是有人在使用这枚铜钱来驱鬼。
“我买你这个铜钱。”
他递过去了300块。
“哈哈,还真有上当耶。”那个老男人的话里充满了嘲笑。
丁远没有理他,拿过了那枚铜钱离开了。
“看来,自己昨天晚上那个未接的订单,造成了这个意外的事情。”
他开车的时候,一边把玩着这个铜钱,一边想着事情。
“怪不得系统要罚自己的金币,原来这些订单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造成社会动荡。”
丁远通过这件事明白了这一点,“而且如果意外发生后,还专门有人来处理后事,如果没有猜错,那个流浪汉看到的穿风衣的男人就是来处理这些出意外的订单的。”
“这就有意思了,这个深夜出租系统明显不属于阳间,看来它那边的分工很细啊,除了开出租车拉鬼的,还有专门善后的。”
接下来他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系统所扣除的那1000个金币是不是就被这些善后的人给赚走了?”
想到这里他又突然心疼起来。
妈的,这种情况以后可不能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