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公主阿朊,大景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她是皇室骄傲,是贵女典范,举手投足皆备推崇。
只有他知道,乖顺温雅的外表下,藏着乖戾难训的性格。
温酒辣喉。
那个时代疯狂、腐败、没人性,但阿朊一直清醒,坚强,一尘不染。
秦御深忽觉的心头一冷。
他微怔,原来是阮瓷松开了他的手。
阮瓷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手工定做的顶级小牛皮沙发上,深色的沙发将女孩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
她双腿又直又细地曲着,全身都是以身俱来的高贵和不容侵犯。
“有个事需要你做。”
秦御深的目光从她润白的手指上离开。
“您说。”
“我中了,福利彩票110亿,但是我没有账户……”
“我来办。”
“去掉税到手大概62亿,我用不了这么多钱,你给我留点生活费就行,其他的你拿去做理财,我相信你。”
“殿下。”他突然叫阮瓷。
阮瓷抬头。
秦御深又用那种万分敬重的眼神看她。
阮瓷突然想到什么:“赔了算我的,赚了我们对半分,怎么样?”
秦御深没说话,他单膝跪了下来。
一米八七的身高,腿长估计又一米二。
又细又长。
英国最古老手工量身定做的西装。
男人的视线与她齐平,阮瓷这才注意到他睫毛很长,右眼角下方还有一颗红色的痣。
他光容貌看起来极其妖孽,但气质太冷,目光如千年寒冰,融和了这种妖气。
阮瓷不着边际地想,怪不得阮馨迫不及待想嫁给他。
真的是好看。
太好看了。
“我的所有,包括我的命,都是您的。”
“……”
阮瓷瞪他。
秦御深一如既往严谨认真:“殿下的就是殿下的,属下无权拿走一分。殿下的吩咐,属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倾尽所有,效劳殿下。”
“……你看着办好了。”
解决了彩票的问题,阮瓷去了城郊的墓地,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墓碑上的照片经过风吹日晒已经褪色,但还能看出女人出色的长相。
阮瓷从包里拿出一瓶白酒,洒在地上,“你看着,你所受得一切,我都会让他们加倍奉还。”
晚上阮家
阮兴怀今天为阮瓷上学的事情,在外面找了一天关系。
南雅门槛高,崇尚精英教育,招生十分严格。阮兴怀这种级别的,在南雅面前还不算大佬。
阮瓷的成绩和经历简直就是灾难,他受了一天冷脸,现在看见阮瓷的脸就想发火:“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
阮瓷刚进门还没站稳,就被阮兴怀吼住,她也不生气,偏头一笑:“要是没有我,妈妈当年怎么会嫁给你,那你怎么会有今天。”
阮兴怀脸色难堪,当年他一个一穷二白的乡下小子,为了前途要让一个有人脉有背景的贵族千金嫁给他,不用点手段怎么可能办到。
阮兴怀梗红了脖子,粗声粗气道:“都是我生的,你怎么就比你弟弟妹妹差那么多?你妈还真是会生,生出你这种货色。”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目光在他们两人间来回飘逸。
阮瓷的脸猛地冷了下来,冰一样的目光看向阮兴怀:“你这么为她们骄傲?”
她没等阮兴怀回答继续说道:“可以,希望三个月后,你还能继续骄傲。”
两人闹得非常不愉快,阮兴怀气得差点高血压复发。
阮馨在一旁抱着他手臂撒娇:“爸爸你别气,姐姐是就是太久没回来了,都是在乡下被教坏了。
“爸爸,明天我在学校礼堂有个校内演出,有许多媒体来,爸爸你记得来。”
阮兴怀这才高兴些,“馨馨,你是爸爸的骄傲,明天的演出,爸爸会去请秦家人,你一定要表现好。”
秦御深俊美无双的脸浮现在阮馨的眼前,她用力点了下头。
只要她成为秦家唯一嫡孙的夫人,还有谁能轻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