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老宅。
长子薄盛和妻子阮灵芝正陪着老爷子薄远山说话,这时,几个人进来,将满身沾血的薄彦斌丢在地上。
阮灵芝认出儿子,见他身上都是血,惊叫一声,“啊,这是怎么回事?”
薄远山和薄盛也被吓的不轻,看到薄彦斌的惨样,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阮灵芝心疼坏了,过来扶起儿子,叫他名字,薄彦斌幽幽转醒,叫了一声“妈……”
“彦斌怎么回事?”
“妈……是三叔,他让人把我打成这样……”薄彦斌见到老子和娘,赶紧告状。
薄盛得知是薄御寒所为,愤怒道,“他三叔也太过分了,怎么把彦斌打成这样?”
薄远山不信,“老三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性子温和内敛,从不是个主动惹事的人。”
薄彦斌受了莫大的委屈,继续告状,“爸,妈,爷爷,我听说三叔娶妻,好心好意去看看,谁知道三叔不分青红皂白让人把我抓起来,把我好一顿打。我现在……浑身都疼……哎呦……”
阮灵芝又心疼又生气,“老爷子,你看看他三叔把孩子打成什么样了,这回你得好好主持公道,不能再偏袒老三。”
薄远山作为一个家族的族长,向来明辨是非,并不会只听信一面之词,“这件事,至少要等老三回来,当面问问才能清楚。我现在让人给他打电话。”
“爸,我回来了。”
老爷子电话还没打,薄御寒已经出现在客厅门口,德叔把他推进来。
堂上几人目光全部投过来,薄远山手指地上的薄彦斌,问道,“老三,这到底怎么回事?彦斌是不是你让人打成这样的?”
“是的,爸,彦斌小侄他想轻薄我妻子,我教训他,难道不应该?”
薄老爷子所有所思,又问德叔,“阿德,是这样吗?”
“没错,老爷,是二少冒犯在先……”
德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薄彦斌因有父母包庇,当众反口,“爷爷,他说谎,分明是三婶先勾/引的我,我是无辜的啊!”
“老爷,阿德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德叔是目击证人,说出来的话,可信度极高。
加上他在薄家做事几十年,深得老人的信任,也是薄远山亲自安排他去照顾薄御寒的,所以薄远山就算不信别人的话,也会相信德叔的话。
“爸,这事肯定不能怪彦斌,您要替彦斌做主……”阮灵芝不依不饶,非要老爷子帮孙子治治那个外来的野种。
“行了!是彦斌自找苦吃,今天就当是个教训,下不为例。”薄远山发话了,没人敢再吵闹。
目的达成,薄御寒也不再多逗留,和薄老爷子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德叔推着薄御寒离开客厅,经过薄家花园的时候,遇到从外面匆匆回来的薄家长孙薄彦展。
薄彦展听说弟弟被三叔打了,急忙赶回来,恰好遇到薄御寒要走。
“三叔!”
薄彦展迎上来,喊住薄御寒,同时对德叔说,“德叔,我有话想和我三叔单独说。”
德叔与薄御寒交换过眼神,恭敬的退下去。
薄彦展绕过来推起薄御寒,在花园里散步。
“有什么话直说吧!”
已经到了花园偏僻无人的角落,薄御寒按住轮椅的车轮。
薄彦展从后面转到前面,双手撑在轮椅扶手的两侧,阴恻恻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薄御寒,“三叔,你恨我不要紧,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冲我来,为什么要抢走瑶瑶?”
薄彦展认为一切都是薄御寒的报复手段,他在恨他当年对他的所作所为。
当年薄御寒12岁来到薄家,和10岁的薄彦展成了玩伴,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的小跟班竟然会和他父亲薄盛一同谋害他。
将他骗至仓库,然后纵火烧他,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到来,夺走了薄老爷子的宠爱,对他们的地位造成极大的威胁。
他确实是在报复他,薄御寒冷笑,“是你们害我失去健康的体魄,害我失去一切,现在我也要让你们都尝尝失去的滋味。大侄,你最心爱的女人,现在在我那里,晚上跪在我面前,受我奴役,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怎么样,你心疼了?”
薄彦展气的浑身发抖,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三叔,你以为你从我手里抢走瑶瑶,你就赢了吗?不妨告诉你,瑶瑶她早就是我的人了,甚至还为我打过一个孩子,我薄彦展玩过的女人,三叔也抢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