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赶过来就见羿王正击鼓击得起劲,顿时便黑脸大喝道:“羿王,本宫已经让你进城,你别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羿王自然不惧长公主,直接冷笑道:“是本王欺人太甚?还是你们大齐欺人太甚?那就让全京都的百姓来评评理,你们大齐公主与本王妹夫通奸,被抓奸之后还与晋安侯一起殴打本王的妹妹,给本王的外孙下毒,让他久病三年药石无灵,差点害他性命,到底是谁更欺人太甚!”
长公主闻言脸色瞬间煞白无比,眼底满是震惊。
昭和还给梁臻下毒了?
天,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仅长公主震惊了,底下的百姓更是炸了锅。
“这么说晋安侯世子重病是因为昭和公主给他下了毒?”
“我滴娘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啊?”
“那昭和公主到底图什么啊,听说那晋安侯世子长得可俊美了,怎么她年轻俊美的不要,反倒要一个老头子?”
“你还别说,晋安侯年轻的时候也是俊美不凡呢!”
“可他现在不是老了吗?这哪能比得上他儿子啊,这昭和公主的口味怎么这么重啊!”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就在百姓热议,长公主觉得无脸的时候,李元亲自过来了:“老奴见过羿王,皇上请您进宫。”
羿王哼了一声,拎起昭和就走。
李元见状连忙上前道:“皇上派老奴来接公主,王爷就将公主交给老奴吧。”
“她是本王的被告,本王亲自带她进宫。”羿王怎么可能将人交给李元。
李元见昭和脸色煞白,似乎极不舒服,顿时便急得不行:“王爷,是皇上让老奴来接公主的,还请王爷交人。”
羿王根本理也不理李元,将昭和拎上马,便直接扬长而去了。
“王爷!”李元追了两步,见羿骁雲拖着晋安侯跟了过去,更加大惊起来。
“公公,皇上可知道了这边的情况。”长公主上前问道。
李元连忙跟长公主见礼:“还不是很清楚,事情发生的时候殿下可在现场。”
长公主脸色有些难堪,她倒是真不想在现场,更不想摊上这烂摊子事。
一看长公主的表情,李元便知道她肯定是在现场了,轻叹了口气道:“既然殿下是目击者,那就请殿下一同进宫吧。”
长公主苦笑一声,难堪道:“不止本宫,晋王妃,轩王妃,还有这几位夫人都在现场。”
李元朝晋王妃和唐宓她们看了一眼,顿时也惊得不轻,竟然这么多人看见了,看来这晋安侯夫人是打算鱼死网破了,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了。
李元朝晋王妃和唐宓她们躬了躬身:“既然两位王妃和几位夫人都在现场,那还劳烦诸位都跟咱家走这一趟了。”
晋王妃和唐宓她们朝着李元颔了颔首,便跟着李元一起进宫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百姓们还围在一起热烈议论声。
“你们说昭和公主是不是心里有病?”
“天下之大无奇怪不有,她就算有特殊癖好也不稀奇!”
“总之这次皇家的脸面被她丢尽了,就是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昭和公主和晋安侯?”
“不死都难以平民愤!”
“我看难,听说皇上最护短了,就算是昭和公主做错了事,他也未必会处置昭和公主。”
“不是吧,昭和公主都做了这么恬不知耻的事了,他还不处置她?”
“这次羿王和羿王世子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这结果难说着呢,一个弄不好可能还要打仗呢。”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战争都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皇宫,大齐正殿。
因为羿王击了鼓,告了御状,所以夜政雄只能在百官面前处理这场难堪的家事,就算他想避讳也避讳不了。
夜政雄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地像是要杀人,底下的百官们面面相觑,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是有人告了御状,不知道这告御状的是什么人,更不知道是什么事。
不过看皇上的表情,大家也知道事情可能挺严重的,谁也不敢吭声,全都低垂着脑袋。
感觉今天有大事要发生,一会儿还是少说话。
就在大殿气压很低的时候,李元回来了,上去跟夜政雄说了一句什么,便听李元大喊道:“宣羿王人等觐见。”
听到羿王的名字,百官都惊呆了。
怎么会是羿王?
难道告御状的是羿王?
不会吧,羿王有什么事自己还解决不了,还非要跑这么远来告御状?真是稀奇了!
就在大家惊疑不定的时候,羿王进了大殿,不过他不是空手进来的,他还拖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像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地被拖着都不挣扎。
大家再次看懵了,羿王怎么还带了一个女人过来,最关键的是这女人还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这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没等他们惊讶完,就见羿王世子羿骁雲也拖了一个人进来了,一个同样衣衫不整,还被砍了手臂的男人。
人也是被拖进来的,不过刚刚那女人他们没看清样貌,而这个男人的脸他们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竟然是晋安侯!
晋安侯衣衫不整,还被羿王砍了手!!
一下子大家便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都不用羿王开口,他们就已经猜到事情的全貌了。
肯定是这个晋安侯在外头养了什么外室,结果被羿王和羿王世子抓了个现行,直接砍了晋安侯的手,还拉人来告了御状。
看着晋安侯像破布麻袋一样被拖进来,又看他浑身是血的狼狈样子,大家瞬间都同情起来,同时也有些不忿。
这个羿王和羿王世子也太过分了吧,就算晋安侯养了外室,那也不能把人的手给砍了啊,这天下的男人有哪个不偷腥的,以晋安侯的身份养个把外室又有什么要紧,只要他不休了羿氏就好了,这羿王和羿王世子又何必大动干戈,还把人弄得这么半死不活的,这下手也太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