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内,除了李小蛮轻声的哭泣声,只有动机的轰鸣之声。
李小蛮之所以配合楚凡,并冲他撒泼,只是想把戏份做足,让吉普车内的四人相信楚凡确实是桦市大人物的亲戚。
只要他们放了楚凡,楚凡一定会报警来救她的。
而且经楚凡那么一说,那个叫做四哥的汉子估计不会再幽动她的心思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那个被叫做四哥的汉子竟然无动于衷,根本没有放了楚凡的打算。
楚凡就是再能打,也是双手没被束缚的情况啊,现在他双手被绑着,只能有挨打的份了。
怎么办?
该怎么办?
李小蛮心乱如麻。
所以李小蛮哭了,自内心的哭了。
“四哥,这小妞哭的这么伤心,这个家伙莫非真是哪位的亲戚吧?”
老五手里的核桃转的咯吱直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开什么玩笑!
得罪了那位大人物,还能有他们好果子吃?
轻则进了局子,重则在桦市根本无法立足,就是他们的老大也是跑路的命运。
“没事,出了事四哥兜着!”
被叫做四哥的汉子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自觉地加大了油门。
麻痹的,多么水嫩的一颗小白菜,怎么这么早就被猪拱了呢?
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大人物的亲戚,敢把这颗小白菜拱了,害的老子空欢喜一场,老子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这小子带着头套,根本没见过他们的脸,怎么会知道他们是谁呢?
老子也揍你,下车就把你扔进小黑屋,关你三天三夜,先饿他个半死再说。
老五叫四哥话已经说出,便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想法。
身体靠在座椅之上,手中的两个核桃慢慢地反转着。
“我擦,居然没有吓唬住这个家伙!”
带着头套的楚凡心里暗道。
虽然他挨了旁边汉子几拳,但是这几拳对于他来说完全不痛不痒,关键是打消了他们祸害李小蛮的想法。
这样第一目的已经达到。
其次,虽然他们并没有将他放了的意思,但是这样便有机见到他们身后之人,也算是冲着楚凡的想法而来。
敢动他的女人,不管是谁,一定要打到他们颤栗。
对于恶人,楚凡向来信奉的便是以暴制暴。
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吱嘎一声!
两辆吉普车在桦市郊外一座废弃的厂房中停下。
“把头套给她罩上,都带下车!”
被叫做四哥的汉子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双手叉腰地站在地上,大声的吩咐。
楚凡与李小蛮被两个汉子推搡着从吉普车上走了下来。
被叫做四哥的汉子走到老五的身旁,低低地与老五耳语了几句,老五立即露出了四哥你真高的表情,然后背着双手走到了楚凡的身前。
“怎么才到,老大与客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赶紧的带进去。”
就在老五想要吩咐手下将楚凡带进厂房仓库的小黑屋之中时,从废弃的厂房之中走出一名穿着西裤衬衫的瘦子,指着几名汉子吩咐道。
几名汉子看了四哥与老五一眼,推搡着楚凡与李小蛮向厂房中走去。
“那个二哥,客人只要这个妞,这小子是她的同学,就不用进去了吧?”
老五悄悄地将手中的两个核桃揣进衣兜,一脸媚笑地冲着西裤衬衫的瘦子询问。
“是不是可以说,这个小子已经看到你们了?”
西裤衬衫的瘦子看了一眼老五问道,见老五没有出声,他便心知肚明,然后继续说道:
“既然看到了,一定要一起进去了,免得节外生枝。真不知道怎么办的事,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办得拖泥带水!”
“还不走,等条子来吗?”
西裤衬衫的瘦子冲着几名大汉冷声呼喝,率先走进了厂房。
厂房之中。
一名将脑袋剃的锃明瓦亮的汉子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喝茶,在他的面前放着一部手机,还有一部aV机。
在汉子的对面坐着一名胖子。
“哎呦,正点啊!这身材,这脸蛋,在配上胸前的两个大馒头,简直就是极品啊!”
“你说长的这么有资本,凭借脸蛋与声音就能活的很滋润,非得拍这个东西,岛国人真他吗的有才,真是让人着迷啊。”
“这妞也不错,干起来也应该爽!你说咱要去了岛国,随便甩它个百八十万,她最少也能陪睡了几夜吧?”
脑袋剃的锃明瓦亮汉子盯着aV机里的画面,双眼大放光芒,时不时地品头论足,弄得坐在他对面的盘子低头皱眉,十分的尴尬。
“那是,狼哥若是喜欢她,她最少也得陪狼哥个把月!”
胖子见狼哥扫了他一眼问道,他顿时如坐针毡,脸上堆起一脸的媚笑恭敬地附和道。
“嗯,你说话,我爱听!虽然听起来很假,但是舒服!”
狼哥按动了aV机上的暂停键,抬手摸了一把没有一根头的光头,哼哈地说道,一脸的惬意。
胖子仍然一脸媚笑,没有一丝的不适与尴尬。
便在此时,西裤衬衫的瘦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在狼哥耳旁轻语了一句后,站在狼哥的身后,一动不动。
“货到了!”
狼哥嘴角带着笑意地冲着对面的胖子说道,胖子听后扭头望向了门口处。
只见楚凡与李小蛮被几名汉子推搡着走了进来。
“验货!”
西裤衬衫的瘦子冲着几名汉子吩咐道。
唰唰
楚凡与李小蛮的头套被摘了下来。
楚凡一脸坦然地打量四周的一切,李小蛮则有些害怕的向楚凡靠了靠,俏脸之上仍然挂着泪痕。
“卧槽,这妞比他吗的岛国女强太多了,极品,极品!”
狼哥见到被摘下头套的李小蛮,先是一愣,接着双眼之中光芒大亮地称赞。
吓得李小蛮本能地躲到了楚凡的身后。
“货物确认,它是狼哥的了!”
胖子手中拿着一张照片,与李小蛮对比过后,站起身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狼哥面前,恭敬地说道,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来都来了,着急走什么!”
便在此时,一道慵懒的声音在厂房中响起,声音之中充满的不屑,还有一股透心凉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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