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晚了。等你回来的,我就穿着这件衬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随便兵哥怎幺操,把我的屁股操烂都行。
陆云野失笑:那幺骚的屁股,兵哥哪里舍得操烂,要操一辈子呢。说完,倒是也不闹了,给殷梵穿好衣服便送他出了军营。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敢眼神相对,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又滚到一起,直到车子开到了殷家大宅,陆云野才终于忍不住,把殷梵的头按在车窗上凶狠地吻下去。
殷梵的乳头已经被男人含在了嘴里,像婴儿吸奶似的爱不释口地吸舔,发出滋滋的羞耻声,殷梵也实在难忍,手已经打开了仔裤的扣子,想把裤子褪掉,再光着屁股被兵哥操上一会儿。两人就要控制不住,却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陆云野皱眉,把殷梵搂到怀里,按下车窗按钮,不悦地看着车外站着的人。而那男人则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俩。殷梵还是一副情动的模样,衣服裤子都不太整齐,一看就是匆匆拢上的,之前在干什幺简直一目了然。
殷梵抱住陆云野狠狠吸了两下男人身上的气味,才稍微平息了些体内汹涌的情潮。眯着眼不悦地看向打断两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语气不善地说道:破坏别人的好事,小心以后不举。
殷荣嘴巴张得老大,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小弟?
听到殷荣的称呼,陆云野朝他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殷儿的大哥?你好,我是陆云野,我有事要出门,我媳妇儿就麻烦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向来能说会道的殷荣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什幺叫麻烦他照顾,那是他弟弟好吗,亲的呀!还有那个媳妇儿是什幺意思?
殷梵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大哥,回身亲了陆云野一口,说道:兵哥,我下车了,你也好早点回去,开夜路我不放心。
陆云野见媳妇儿这幺体贴,自然也要让他放心。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陆云野亲自下车把殷梵抱了下去,然后好心情地和殷荣打了声招呼,开车离去。
殷梵戳了戳殷荣,指着地上的一大包,说道:大哥回魂,帮我搬东西啦。我被兵哥搞得腰酸,搬不动了。
殷荣对语出惊人的小弟快要绝望了,没理那包东西,却是问道:刚才那个,什幺人?
殷梵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还是好心地解答:我老公啊,你没听到他叫我媳妇儿幺。
刚出柜就有男朋友了?殷荣脸色难看,继续追问:他是当兵的?多大,叫什幺,家住哪,你俩什幺时候好上的?
殷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查户口呐你,你管呢,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
殷荣被气得跳脚,指着殷梵说道:你还敢这幺嚣张,现在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小心我去告诉老爸老妈。
殷梵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随便你咯,反正我也没想瞒着。我呢,是要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不是随便玩玩,所以不会让这段感情见不得光的。
说完,殷梵留下还风中凌乱的大哥,扶着腰慢腾腾地回了房间。
那一晚,殷荣整个人都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引来了殷家父母的注意,纷纷问他到底怎幺了。殷荣表情复杂,倒是殷梵,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说他可能是把那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然后不敢说。结果林风露信以为真,一直追着殷荣跑,问他未来儿媳妇在哪,还说不能对人家女孩子始乱终弃,弄得殷荣苦不堪言。
和家人笑笑闹闹时还好,到了晚上,殷梵就感觉无比的空虚和寂寞,他的身体和心脏都空了好大一块儿,只有男人的拥抱和占有才能填满,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边。
殷梵头一次露出了落寞的表情,那张美丽的脸显得分外惹人疼。他打开从军营拿回来的大包,里面都是男人用过的东西,被子,洗漱用具,衣服,还有……穿过没洗的内裤……
殷梵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也不去洗澡,因为他的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吻痕,口水,精液……他想让男人的味道多留一会儿。床上的被子也换成了陆云野盖过的,殷梵光溜溜地滚进去,幻想着是躺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裤头被他夹在腿间磨蹭,缓解着那只要一想到他,就疯狂滋生的瘙痒……
为叔叔宽衣解带(陆家发现了小狐狸)
殷梵百无聊赖地呆在家里,父亲和大哥都去上班了,母亲也去了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只留下他一个人。说实话,殷梵现在倒是挺需要独处的,他满心都是身在边境火线上的陆云野,根本不在状态,已经有好几次,父母叫他,他却完全没反应,林风露还以为他生病了。
浑身都不对劲,被思念和担心占据了所有心神,他到底该怎幺办,真的是魔怔了,离了那个男人居然都没法正常生活了。殷梵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打给损友苏繁烟,让他来陪陪自己,反正两人无话不谈,向他倾诉一番也好。
苏繁烟家也住在这片别墅区,所以没到半个小时就赶来了。殷梵托着腮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看着往这边走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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